我们吃完火锅回到公寓,简单洗漱后,我回到卧室,窗外皎皎月光,我一时思绪纷纷,就在此时,一阵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声从楼上传来。接着就是一对男女高声吵架的声音。女人大哭着质问男人:“那是我们的亲生儿子,你怎么忍心让他去死?”
男人辩解道:“我们有一对双胞胎儿子,就算失去了其中一个,不还有另一个吗?何况,五千万啊,我们这一辈子也挣不了那么多钱!”
“我不要什么五千万,只要我儿子!”女人厉声哭喊道。
“你冷静点!反正心脏捐赠协议我已经签字了,我们老大也算是为我们尽孝了!何况,我们还年轻,你要是真喜欢孩子,我们以后还可以再生啊!”男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再生?再生的也不是他了!你这个魔鬼,你还我儿子……”女人哭的声嘶力竭。
“啪”的一声,男人愤怒甩了女人一个耳光,不耐烦地摔门而出,只留下痛哭流涕的女人。女人哭了许久,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打了报警电话。
我在卧室中,听着这楼上惊心动魄的争吵与哭诉,眉头紧锁,满心愤慨,待那男人摔门声落,女人拨出报警电话的间隙,我迅速推门而出,与同样被惊扰、满脸忧色聚在客厅的众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皆从彼此眼中看到决然。
“这对夫妻,怎如此丧心病狂,亲生儿子竟也能当作交易筹码,那心脏捐赠协议背后怕藏着不可告人勾当,绝不能坐视不管。” 公孙图率先开口,断剑已握在手中,剑刃寒光闪烁,恰似他此刻熊熊燃烧的怒火,恨不得即刻冲上楼去,揪出那无良男人,质问其良心何存。
高阳亦是满脸怒容,攥紧拳头,咬牙切齿道:“为五千万就卖儿求利,简直畜生不如,那孩子得多无辜,生死被这般随意摆弄,咱们得帮那女人,不能让这罪恶交易得逞,定要在警方到来前稳住局面,护住孩子。”
莲灵轻咬下唇,绸带在腕间不安地缠绕,眼中泪光闪烁,满是怜惜与焦急,“可怜那孩子,还未好好看这世界,就要被推至生死边缘,也不知遭遇何种困境才被盯上,楼上这家人,平日瞧着也算寻常,怎做出这等骇人事,我先上去安抚下那女人,别让她太伤心过度,失了方寸。” 言罢,不等众人回应,便快步走向楼梯。
我与众人赶忙跟上,行至楼上门口,莲灵轻叩房门,柔声唤道:“姐姐,开开门,我们是楼下邻居,听到动静,想帮帮您。” 屋内哭声戛然而止,片刻后,门缓缓打开,女人双眼红肿,泪渍满面,瞧见我们,愣了一瞬,旋即又泪如雨下,“你们…… 你们怎么来了?”
我递上一方手帕,轻声道:“姐姐,别怕,我们都听到了,您这遭遇太揪心,那男人糊涂,咱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遭难,警察马上就来,咱先把事儿说清楚,想想办法保住孩子。” 说着,扶着女人进了屋。
屋内一片凌乱,桌椅翻倒,杂物散落,可见方才争吵激烈程度。女人抽泣着诉说前因后果,原来,男人沾染上赌博恶习,欠了巨额赌债,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恰逢一神秘 “老大” 提出,用儿子心脏作捐赠,换取五千万偿债,男人利欲熏心,竟瞒着女人签下那要命协议,直至今日才摊牌。
齐教授推了推眼镜,冷静分析道:“这所谓‘老大’来路蹊跷,怕是在从事非法器官买卖,器官交易黑幕重重,背后定有严密组织链条,警方虽会彻查,但咱们得赶紧寻出孩子下落,以防他们提前下手。”
我点头应和,调动灵力感知,试图捕捉孩子气息,可整屋搜寻无果,心忧更甚,“怕是他们已将孩子转移,女人,你可知道他们平日有啥隐秘据点,或是那男人常去可疑地方?”
女人摇头,满脸绝望,“我真不知,他整日神神秘秘,我只在家照顾孩子,哪想他能做出这等恶事。” 正说着,楼下警笛声由远及近,须臾,警察叩门而入,我们将来龙去脉详述,警察神色凝重,即刻展开侦查,调取监控、询问周边住户,忙碌身影穿梭楼道,似一道道守护光,驱散笼罩孩子的死亡阴霾。
众人随警察协助调查,不放过一丝线索,公孙图仗剑在前,那凛凛身姿恰似古之侠士,浑身散发着刚正不阿的气场。走廊里灯光惨白,映照着他冷峻面庞,但凡有个形迹稍显可疑、神色慌张欲逃离现场之人,他只需横眉一瞪,手中断剑微微扬起,寒芒闪烁间,对方便觉一股无形威压扑面而来,腿肚子直打颤,哪里还敢再妄动一步,他仿若一道坚固壁垒,将一切可能干扰调查、阻碍正义伸张的暗流死死拦住,誓要叫那作奸犯科之徒知晓,在这朗朗乾坤下,罪恶行径绝无遁形之地。
高阳眼尖心细,紧盯监控画面,眼睛眨都不敢眨,好似生怕错过任何一帧关键影像。屏幕荧光幽幽,映照着他满是疲惫却又极度专注的神情,熬红的双眼布满血丝,如同细密蛛网,可那目光依旧锐利如鹰。手指随着画面切换快速点击、放大、标注,口中念念有词:“警官,快看这儿,这个穿黑夹克、戴鸭舌帽的男人,半小时前鬼鬼祟祟从这单元楼侧门出去,手里还拎着个看似装了重物的深色袋子,行径十分可疑,而且他身形看着有些眼熟,像是在楼下棋牌室见过的常客,保不齐和那赌债纠纷、器官交易有关联。” 他边说边调出周边路段多个摄像头画面,追踪那可疑身影轨迹,画面不停切换,从昏暗小巷到车水马龙大街,犹如抽丝剥茧,一点点揪出隐匿线索,为警方追捕行动铺就可循之路。
莲灵陪在女人身旁,在警局临时安置的休息区内,拉着女人冰冷颤抖的手,轻言细语宽慰着。她身姿温婉,绸带轻拂,恰似春日暖阳,驱散女人心头寒意。“姐姐,别慌,警察同志们都在全力以赴,咱们这么多人齐心协力,一定能找回孩子的。你再仔细想想,之前男人接电话时,有没有提过什么特别的地名、暗语之类的,哪怕一点点线索,都可能是关键呐。” 女人抽泣着,努力回忆,莲灵耐心倾听,不时递上纸巾擦拭泪水,待女人说出零星琐碎信息,她便赶忙记录,小跑着递给一旁警官,那忙碌身影穿梭在紧张氛围中,成为连接受害母亲与警方的温情纽带,为这场争分夺秒救援添上一抹暖心亮色。
齐教授与警方探讨器官买卖作案套路,在会议室里,他站于白板前,手中粉笔飞舞,勾勒着复杂思维导图。从常见地下交易链条层级架构,到黑医窝点隐匿选址规律,从非法中介蛊惑人心话术,到运输转移器官伪装手段,旁征博引、深入浅出,将那见不得光的罪恶运作模式剖析得丝丝入扣。警察们围坐四周,认真笔记,不时提问探讨,思维碰撞间,侦查思路愈发开阔,犹如在黑暗迷宫寻得了指引方向的火把,依循这些线索,深挖细查,步步紧逼那罪恶核心,让非法器官买卖团伙无所遁形。
我则穿梭阴阳间隙,寻一静谧角落,闭目凝神,周身灵力涌动,仿若与周遭自然融为一体。脚下土地似有脉搏跳动,传递着隐秘信息;头顶清风呢喃,诉说着远方踪迹。我感知力如无形触手,探入阴阳夹缝,寻觅那孩子微弱气息。脑海中光影闪烁,从高楼林立街区,到荒草丛生郊外,市中心医院手术室,那里被人施过法,似有生灵被困,气息奄奄。我猛地睁眼,眸中精芒毕现,冲着警察喊道:“快,往城市中心医院手术室去,晚了孩子的心脏就被摘除了!”
言罢,我率先冲出门去,用瞬移符来到市中心医院手术室门口。公孙图和高阳也紧跟着瞬移到了手术室门口。
与此同时,警车拉响警报,风驰电掣驶向市中心医院。警笛声划破夜空,如尖锐的利箭呼啸而过,一路上,车辆纷纷避让,路灯的光影在车窗上急速闪烁,似是也在为这场与死神的赛跑助力。
手术室门口站了四个身形魁梧的保镖,我用定身咒让四人一动不动,公孙图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断剑一挥,剑风呼啸,带着赫赫威势,咬牙切齿道:“你们这群助纣为虐的渣滓,为虎作伥,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那断剑寒光闪烁,在手术室门口惨白灯光映照下,似一道夺命闪电,直逼向那几个已然被定身、动弹不得却面露惊惶的保镖。虽说他们现下无法闪躲,但公孙图仍觉不解气,剑刃贴着他们脖颈划过,在肌肤上留下浅浅血痕,既是威慑,也是宣泄内心怒火,“哼,若那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的罪过万死莫赎!”
高阳则迅速贴近手术室门,耳朵紧贴门板,仔细聆听里面动静,须臾,他脸色骤变,焦急喊道:“里头有器械碰撞声,像是手术已经准备开始了,动作得快点!” 他边说边抬脚,狠狠踹向门锁处,“砰” 的一声闷响,门却只是微微晃动,纹丝未开,显然内里被反锁加固,以防外人闯入,“可恶,这破门还挺结实!” 他额头沁出细密汗珠,双手握拳,又要再试。
我赶忙上前,双手掐诀,灵力汇聚指尖,化作一道金色光流注入门锁,口中念念有词,随着 “咔嚓” 一声清脆响动,门锁应声而开。手术室里,刺鼻消毒水味混着一股子诡异阴森气息扑面而来,手术台上,小男孩双眼紧闭,面色惨白如纸,小小的身躯被束缚带绑缚,身旁仪器闪烁微光,各种手术刀剪森然罗列,两个身着手术服、口罩遮面之人正手持器械,作势要下刀,见门突然洞开,惊得呆愣原地。
我顾不上许多,飞身而入,灵力化作劲风,将那两人掀翻在地,怒喝道:“罔顾人命,你们的心是被狗吃了吗?” 公孙图与高阳随后冲入,公孙图持剑抵住两人咽喉,寒声道:“敢动一下,要你们脑袋!” 高阳则急忙奔至手术台前,小心翼翼解开孩子身上束缚带,轻唤着:“别怕,孩子,我们来救你了。” 可孩子毫无反应,气息微弱得仿若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孩子只是注射了麻醉,我们也只是拿钱办事。”一位医生瑟瑟发抖着说道。
这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房间角落传来:“我花钱给我女儿买的心脏,何错之有?何况,孩子的父亲可是签了协议的,你们这些外人,就不必多管闲事了吧?”
“人体器官买卖本就是违法的,老先生是知法犯法吗?”我冷笑质问道。
“犯法?这样吧,我给你们每人两千万,今天的事情,你们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如何?”
我闻言,怒极反笑,眼中满是鄙夷与不屑,“两千万就想买下一条鲜活的人命,买断我们的良知?你这把年纪,倒是糊涂得厉害,也把世间公义看得太过廉价!” 我双手抱胸,灵力在周身隐隐涌动,似有怒火裹挟其中,随时准备再度爆发,冲向这妄图用金钱践踏法律、亵渎生命的狂徒。
公孙图更是剑眉倒竖,手中断剑狠狠一压,划破那两人咽喉皮肤,一丝鲜血渗出,他怒吼道:“少在这儿胡言乱语、妄图收买,你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今日便是天王老子来,也救不了你这犯下滔天罪孽的畜生,那孩子无辜至极,你却要生生挖他心脏,你拿什么赔他未来,拿什么还他父母的天伦之乐?” 剑刃颤抖,映着他满腔激愤,只要老者再有出格之言,怕是这剑便要毫不留情刺下。
高阳抱紧孩子,小心翼翼退至一旁,满脸怒容瞪着老者,“亏你还是长辈,做出这般丧心病狂之事,你女儿若是知晓心脏来源如此肮脏,怕是也会唾弃你这恶行,在生死面前,你不敬畏生命,反倒践踏底线,法律不会饶你,天理更不会容你!”
“爸爸,不要为难他们,生死有命,认命吧!”一阵虚弱的女声从手术台旁的病床上传来。
刚刚还盛气凌人的老者忙温柔拉起女人的手,“小小,你不用怕,爸爸已经给你找到适合的心脏了,等做完手术,你就可以恢复健康了。”
“爸爸,你已经为了做了很多了,都是女儿没用,连累你了。”女人说话声越来越弱。
我眉头紧皱,看着病床上虚弱不堪的女人,心中虽对她的遭遇存了一丝怜悯,可一想到那无辜孩子险些被夺走心脏的惨状,怒火仍在胸腔中熊熊燃烧,上前一步,厉声道:“你父亲这是在犯罪,是用一条无辜性命去填补你求生的希望,这希望本不该建立在如此血腥残忍的基石之上!生命固然可贵,可谁都没有权力去剥夺他人的生机来延续自己,哪怕出于亲情的执念。”
公孙图手中断剑依旧未收,血珠顺着剑刃缓缓滑落,滴在地上,绽出一朵朵刺目的 “血花”,他双目圆睁,死死盯着老者,“哼,你口口声声为女儿,却把自己变成恶魔,你以为这是爱?这是将她也拖入罪恶深渊,让她余生背负着用人命换来生机的沉重枷锁,你若真爱她,怎忍心让她活在这般罪孽阴影里?”
高阳抱紧孩子,生怕再有变故,孩子在他怀中如雏鸟般脆弱,他咬着牙,眼眶泛红,对病床上的女人喊道:“你清醒点吧,你父亲的做法大错特错,这孩子才多大,他还有大把人生没经历,本该在父母身边快乐成长,却差点被送上手术台,成为这场非法交易的牺牲品,你若接受了这心脏,往后余生,良心能安吗?”
此时,警笛声在医院楼下戛然而止,莲灵与一众警察迅速赶来,警察们一拥而上,熟练地铐住那两个意图行凶之人与门口定身的保镖。
莲灵奔至孩子身旁,泪水夺眶而出,“这可怜孩子,怎么遭了这般罪。” 她取出一方手帕,轻轻擦拭孩子额头冷汗,绸带在一旁轻轻飘动,似在传递着抚慰之意。安抚好孩子后,莲灵轻步走到女人病床前,虽神色仍带着对老者行径的愤懑,可看向女人时,目光多了几分怜惜,她柔声道:“姐姐,生死固然无常,可咱们不能违背天道人伦,逆天改命也要走正道啊。现在医学昌明,还有别的办法,还有无数人盼着你好起来,可不能用这错误的法子,毁了两个家庭啊。” 绸带从她腕间滑落,轻轻搭在女人床边,似想传递一丝抚慰与力量。
齐教授推了推眼镜,长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姑娘,从法律层面讲,你父亲主导的这场器官买卖一旦达成,便是重罪,要面临漫长牢狱之灾;从道德层面看,以伤害无辜孩童来换你生机,会被千夫所指。咱们配合正规医疗救助,合法依规寻找供体,虽艰难,却是正途,别让你父亲一错再错,也别让自己陷入不义。”
老者听到众人的话,身形微微颤抖,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与挣扎,攥着女儿的手也不自觉收紧,嗫嚅着:“小小,爸爸只是想让你活下去,爸爸不能看着你被病痛折磨死啊……”
女人气息微弱地摇了摇头,眼中有泪滑落,“爸爸,放手吧…… 我不想用这样的方式活着,把孩子…… 送回去吧,我认命了……” 她每说一个字,都似用尽全身力气,声音虽轻,却如重锤,敲在老者心间,也让这弥漫着紧张与罪恶气息的手术室,多了一丝人性的挣扎与救赎的微光。
老者愣住,眼眶瞬间红了,双手捂脸,肩头耸动,趁此间隙,我悄悄把一张真言符打到老者体内。良久,他缓缓放下手,满脸泪痕,对着我们和警察深深鞠了一躬,“是我糊涂了,是我自私,差点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我和妻子结婚多年都没有孩子,后来我们用尽各种办法,吃了各种中药,西药,各种偏方,都没有效果,甚至五次做试管婴儿,却也都失败了。后来,我就劝我妻子,没有孩子也没事,我们还有彼此可以依靠。就在我们要放弃的时候,意外的惊喜来了,在我妻子四十九岁的时候,居然,怀孕了!我们夫妇两人激动极了,可惜我们的女儿却有先天性心脏病,只有换一颗健康的心脏,,我女儿才可以活下去。女儿是我们生命的全部,我们只是想让我女儿活下去,哪怕是罪恶滔天又怎么样?我女儿是无辜的,为了她,我什么都可以做!我…… 我跟你们走,配合调查,只求能弥补过错……” 警察默默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给他铐上手铐,带着他缓缓走出手术室,老者不舍得看两眼自己的女儿,眼里的慈爱都快溢出来了,最后对着女儿挤出一抹笑容,走出了手术室。
看着自己父亲佝偻的身影,病床上虚弱的女人,哭的泣不成声,她喃喃着:“爸爸,对不起,都怪我没用,都怪我这破身体害了你们。我该死啊!”
我心头亦是一阵酸涩,虽恼这老者险些犯下大错,可听了他这番饱含血泪的诉说,又不免动容,走到病床前,轻叹了口气,缓声道:“姑娘,莫要再这般自责,你父亲行事极端,确是糊涂,可他对您的爱,深沉且纯粹,只是走错了路。如今及时回头,尚有弥补余地,往后日子还长,医学发展日新月异,定还有法子治好您的病,可不能因为一时愧疚,伤了身子。”
公孙图将断剑入鞘,那紧绷的神色稍缓,可眼中仍透着不甘与惋惜,粗声粗气地说道:“哼,你父亲糊涂,你却清醒,你不愿用那罪恶手段求生,这份良知已是难得。生死虽无常,可善恶终有报,正道亦长存,咱大伙既撞上这事儿,就不会袖手旁观,定会想法子帮你寻条生路,找合法合规、不伤天害理的医治途径。”
高阳凑近,递上一方手帕,柔声劝道:“姐姐,擦擦泪,别把身子哭坏了。您的遭遇令人心疼,可眼下不是绝望的时候,警方会彻查那非法交易团伙,断了这邪路,也能避免更多像您这般的可怜人受害;医疗这边,我们也会联系各方专家,咨询先进治疗方案,您就安心养病,怀揣希望才是。”
莲灵轻坐在床边,轻握女人冰凉的手,绸带拂过女人手背,似带去丝丝暖意,她红着眼眶,哽咽道:“姐姐,生死一线间,您守住了底线,这便是大义。往后别再提什么‘该死’的话,世间苦难虽多,可温情与希望也从不缺,我们便是您的家人,会陪您熬过这寒冬,迎向暖春,您且放宽心呐。”
齐教授推了推眼镜,神色凝重却也透着几分期许,沉声道:“姑娘,从法律层面讲,您父亲后续量刑或可因主动认罪、犯罪未遂等因素酌情考量;于医疗而言,如今心脏移植除了传统供体匹配,还有人工心脏辅助、新型药物治疗改善心脏机能等方向,我们会协同专业机构,为您定制专属救治计划,您要振作起来,配合治疗。”
女人抽泣着,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感激地望向众人,“多谢你们,我原以为这世间只剩黑暗,是我父亲的执念将我也拖入罪恶泥沼,若不是你们及时阻拦,我真不知如何面对往后余生…… 我会好好活着,配合一切,只盼能有机会赎罪,也盼我父亲能得到轻判,他虽犯错,可初衷也是为我……”
正说着,护士匆匆进来,准备将女人转至普通病房做进一步检查与照料,众人帮忙收拾妥当,随着病床前行。齐教授看着眼前场景,推了推眼镜,凝重道:“得赶紧送孩子去正规急救科室,检查身体状况,后续怕是还需心理疏导,这一番惊吓,创伤怕是极深。” 警察们闻言,迅速抱起孩子,快步送往楼下急救车,警灯闪烁,再度拉响警笛,风驰电掣驶向儿科急救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