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媛儿点点头,随即察觉到一丝不妥,歪着头反问:“不应该是指女性吗?哎呀Σ(°△°|||)︴……”
突然,鲜媛儿脑中闪过一个惊悚的念头,眼睛猛地瞪向宗鸣。
宗鸣深沉地点点头,一副“你懂的”表情。
【什么情况?真的假的,宗哥怎么知道的?昨晚他俩究竟发生了啥?我错过啥瓜了?】
【我证明,我亲眼看到摄像师关机前爬上了宗哥的床(斜眼笑)!】
【我也听见了,摄像师说好大(狗头保命)!】
【你们别带节奏啊!宗哥纯粹是在逗摄像师呢!】
【……】
摄像师走后,豪华跑车里就没消停过。
“咦?我这车挡怎么这么奇特!又软又有弹性???”
宗鸣满脸疑惑,手不自觉地捏着原来出租车挡位的地方。
鲜媛儿一脸无奈地看着宗鸣:“第五回了!这是超跑,自动挡的好嘛!!!你挡哪门子的挡!”
宗鸣挠挠头,有些尴尬地说:“哦?是吗?哈哈,抱歉,开出租习惯了!”
“你再乱摸试试,我剁了你的手,信不信!”
鲜媛儿眼神凌厉,盯着宗鸣警告道。
另一边,摄像师神情恍惚地坐进了出租车。
递给司机钱,指着前方的豪华跑车:“师傅,麻烦跟上前面那辆跑车!”
司机望着前方的豪车,愣了一下,不解地问:“小伙子,你这是跟着谁呢?”
闻言,摄像师咬牙切齿:“一条见人就发情的狗!”
“哈?”
司机愣了愣,又望向前方的跑车。
似乎明白了什么,再看向摄像师时,眼里多了几分同情。
语重心长道:“小伙子,这种事不能全怪人家,生活嘛,谁又能预料到所有意外呢!”
摄像师愣了愣,有些摸不着头脑:“意外?能有什么意外?”
难不成自己被踢下车还能是个意外?
“哎呀!老哥我也是过来人,戴绿帽谁会高兴啊,往前看,你这样跟着,最后还不是自己难受?”
“师傅你说什么呢?我哥为了追女孩,把我从车上赶下来了!”
话说一半,摄像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惊天秘密。
震惊地望向司机。
“师傅,你该不会……”
司机:“……”
出租车内,气氛顿时凝固。
司机默默地跟着前面的跑车,直到跑车停下,他才缓缓刹车。
沉默不语,脸色阴郁得吓人。
摄像师看着他那张阴沉的脸,也不敢多问,悄悄下车,与宗鸣他们会合。
鲜媛儿穿着雪白的连衣裙,在两人面前轻盈转圈,像只欢快的小鹿,指向游乐园大门:“叮咚叮咚!我们到了,沙湖世纪游乐场。”
望着一眼望不到头的游乐场和耸入云端的摩天轮,宗鸣和摄像师都不禁咋舌。
“现在的游乐场都这么高级了?”
他们对游乐场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几年前,仅限于鬼屋和海盗船的时代。
完全没想到这个游乐场如此奢华,光是那摩天轮估计造价就不菲。
鲜媛儿的手指不停地绕着发丝,脸蛋微红地解释:“本来今天是要和家人来的,结果我妈知道我吃了放生的鱼后,跑去庙里忏悔了,所以只好叫上你们了!”
见二人没有反应,鲜媛儿羞涩地抬头,却发现宗鸣和摄像师已站在游乐设施前。
“哥!这个看起来超好玩的!”
“还等啥,去买票啊!”
宗鸣回头,看向有些不知所措的鲜媛儿。
“我?我买票???”
鲜媛儿感觉二人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对劲,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宗鸣的眼神变得微妙起来。
“你不会没钱还约我们出来玩吧???”
鲜媛儿:“……”
她无奈地捂着额头,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
约会时哪有男生这么明目张胆让女生掏腰包的。
不过考虑到宗鸣上节目本身没多少钱,还租了辆跑车,估计也是因此才手头紧的吧?
想到这,鲜媛儿便从包里掏出两张鲜艳的钞票递给二人。
然而接下来两人的行为,却让她有些莫名其妙。
两人拿了钱后,站在那里,之前的热忱全然不见。
鲜媛儿疑惑地望着二人:“你们不是想玩吗?去啊?”
没想到,两人异口同声地撇撇嘴,不屑道:“呵!太幼稚了,小孩子才玩那玩意!”
“就是,我们都成年人了,玩那些和当街表演大小便有啥区别!”
鲜媛儿:“???”
“那你们跟我要钱干啥???”
“什么要钱,这是精神损失补偿费,你居然以为我们会玩那种幼稚的东东!”
宗鸣撇撇嘴,歪着头,丝毫没有归还的意思。
鲜媛儿望着二人,嘴角抽了抽:“你们.以前不是职业骗术师吧???”
直播间里,观众已被宗鸣和摄像师的操作惊得无言以对。
【(笑哭)哈哈!还以为是醋味满满的一天,结果宗哥硬生生用自己的行动解释了为啥单身啊!】
【你们脑子里装的是啥啊!咋就这么心有灵犀呢?一眨眼就把小姑娘哄得花了两百块!】
【三言两语,小姑娘就为我掏了两百,宗导,您开个课吧,我第一个报名!】
【我正喝着水呢,他俩差点给我笑呛了!】
【……】
【好感度+1+1+1】
【好感度+1+1+1】
鲜媛儿瞅着眼前一脸无辜的两人,再好的脾气也难免生出几分烦躁。
她指了指不远处那座惊心动魄的过山车,语气里透着几分恶趣味:“行啊,你们不是说这玩意儿太小儿科了吗?那就陪我去挑战那个吧!”
宗鸣和摄影师顺着她的手势望过去,眼前是一座近乎直角的过山车轨道,宛如一把利剑刺向天空。
圆环形的轨道、如海浪翻滚般的高低起伏,让人光是看着就心跳加速。过山车仿佛失重般头朝下悬挂,紧紧贴在接近垂直的轨道上,正准备冲向地面,乘客们的尖叫像极了世界末日的哀嚎。
“咕嘟~”
两人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唾沫,默默掏出钱包里的红票子,递到鲜媛儿跟前。
“实际上,我觉着咱俩还挺幼稚的,对吧,兄弟?”宗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