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掌控棋局的人,必须是我们!
作者:若水亭安   盗墓:论万人迷和白月光的适配性最新章节     
    无邪摇摇头,“二叔三叔从不告诉我关于爷爷的事情,我只有一本爷爷留下的笔记。”

    解雨晨长叹一声,指了指桌上那几枚平安锁,“那是云初送给你父亲,你二叔和你三叔的。

    师傅没有告诉我太多,当初云初受了重伤,是你的爷爷奶奶一直悉心照顾,才让他渐渐好转。

    云初本来可以离开的,可你爷爷向他许了个愿望。”

    无邪莫名感觉紧张,他总觉得这个愿望不是什么好事。

    解雨晨继续道:“他说,希望云初……幸福,平安。”

    这就像是一个轮回,当初二月红的祖先许愿让九凤获得幸福。

    这是神明入世的开端。

    后来吴老狗许愿让云初幸福。

    这是神明留世的开端。

    无邪瞳孔猛地一缩,几乎手足无措的站在了原地。

    “你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爷爷他,他是故意的吗?”

    解雨晨摇摇头,“不,你爷爷从未想过他的愿望会给云初带来如此大的影响。

    我不知九门当初发生了何事,但我知道的是九门众人皆对云初怀有愧疚之心。”

    ?

    在云初沉睡后,吴老狗就开始自虐般的下墓寻找线索。

    他没有一刻不觉得愧疚,他总是觉得当初的逃脱是自己的错,哪怕吴老狗自己清楚,他逃,是因为留下来会死,可也是因云初,他才得以活到如今。

    受墓中尸气浸染,吴老狗病危,由此无二白唤醒云初,希望他可以见自己的父亲最后一面。

    解雨晨示意无邪坐下,“你爷爷并不知道许下这个愿望正等同于束缚住云初。

    在他去世前的最后一天,像是回光返照,发了疯般冲进书房,将包括你奶奶在内的所有人拒之门外。

    当时这件事闹得很大,后来是你三叔他们把门砸了才闯进去的。

    进去所见的第一眼,是你爷爷满手的血。

    你爷爷写了一封信,笔尖被他生生压断,墨水也不知为什么早已干涸,情急之下他便用笔扎破自己的手,就着鲜血写下了那封信。

    这封信的内容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是,这封信中涵括了九门之后的所有计划。”

    听着这些话,无邪只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蛛网中。

    他被蛛丝紧紧缠绕着,而丝线的另一头,不仅有猎杀者,还有自己所信赖的家人与朋友。

    他们牵着这条丝线,拽着他,不让他从这蛛网上挣脱。

    解雨晨如何看不出他心中所想,有时,他甚至有些羡慕无邪。

    羡慕他能天真至此,至少……至少他的童年是幸福的。

    罢了。

    往事便放一放。

    解雨晨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手指点了点桌子,“我尚且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用处,但师傅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是让我一定要守护好这些。

    如若不出意外,这种东西或许是某一种象征,而这种象征一共有九个。”

    无邪着急道:“可算上你和我的平安锁,还差两个!二叔只说让我来找你,没有说应该怎么做,三叔如今在陨石之中生死不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

    “无邪,你该长大了。”解雨晨抬手打断了他,“你必须要长大,摒弃你的天真,既然我们都身在局中,掌控棋局的人,就必须要是我们!”

    解雨晨看着无邪苍白的神色,第一次对这个儿时的玩伴声色俱厉。

    “我能做到,你就必须得做到!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无邪,你想要什么样结局?”

    他想要什么样结局?

    无邪想要云初平安活着,想要云初平安幸福,就像红家祖先,就像他爷爷一样。

    他想知道一切的真相。

    他不想再被蒙在鼓里了。

    “我要去找云初!我不会让他一个人!我绝不会让他一人面对这一切!”

    “对。”解雨晨点点头,“我们都不会让云初独自一人去面对这些。”

    ?

    广xi巴nai。

    一户人家的院落中,坐着一位白发青年,高束的银发像是华贵的水云绸缎,漂亮至极,浑身却全是鲜血。

    虽然狼狈,可身姿卓越,气质高贵,银发垂腰,眉眼间敷着一层白纱,更添几分神秘之感。

    “你叫什么呀?少女坐在桌前,撑着头,好奇的看着男人,腰间银器随着她的动作撞在一起铛铛作响。

    “你是不是不能说话啊?阿爹叫阿贵,我叫云彩,还要谢谢你救了我。”

    少女长得清秀可人,笑起来时有两个小小的虎牙,便更加可爱了。

    听到云彩这两个字时,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轻笑一声。

    音色温柔低哑,却无端有一种讽刺之感。

    云朵,云舒,云彩。

    当真是巧合至极。

    巧合到……令人觉得,这是被刻意安排好的。

    听到他的笑声,云彩眼睛亮了一瞬,“原来你会说话呀,你声音可真好听!”

    云初没有理她,漠然的朝着深山中的方向看去,整个人清清冷冷的坐在那,仿若不存在一般。

    他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