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没有着急去上班,揣着这些日子积攒起来的票溜溜达达的奔了市场。
现在他是食堂主任了,除了傍晚有时候给领导做做招待餐的小灶,也没别的什么事儿干。
突出的那叫一个工作时随心所欲。
傍晚要跟大妞去家里正式见人父母,得准备一些礼物,总不能空着手。
何雨柱买了一些肉和蔬菜,又拿出来一些书剑世界里没有属性的瓜果。
看起来很是丰盛。
苏强喜欢喝酒,何雨柱又拎了两瓶汾酒以及各色能买到的点心。
大妞看到这些东西,都觉得有些多了,两个人手里满满当当的,直看的四合院里的邻居们暗暗咋舌。
他们都知道何雨柱升职加薪了,没想到现在变的这么富裕了。
看来远离寡妇之后,这运气果然不可避免的就变好了啊。
苏强和张采芹两口子见到女儿把何雨柱带来,两个人脸上挂着笑,把他迎进了屋子。
“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啊!”
“一些瓜果菜蔬,不值当什么。”
五个妹妹何雨柱都见过,笑呵呵的把准备好的瓜果给她们分了一些。
张采芹瞅着何雨柱禁不住有些惊疑:“柱子,你看起来好像年轻了啊?”
以前看着像四十多岁的,一副青年老成的模样,但现在能有个小青年的模样了。
不愧是大妞亲妈,都是这么耿直的性子。
何雨柱道:“这些日子心情好,就看着精神了一些。”
他知道,大概是自己经常吃书剑世界里带出来的那些有属性的东西导致的。
许大茂吃了几次,不就连孩子都有了么。
他可是记得,同人文中都说许大茂没有生育能力的。
“听大妞说你当上你们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了?”
“你们那个院子,我也去过...”
跟大妞的妈妈聊了几句话,何雨柱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大部分都是人家问,他来回答。
好在人家也没有刁难他,说的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问题。
大妞和苏强在厨房里忙活,二妞带着几个妹妹把做好的菜端上来。
很快,一家人再加上何雨柱就热热闹闹的围坐在了一起。
苏强还将去年泡的虎骨酒拿出来跟何雨柱一人喝了一杯,难以言喻的味道让他大感惊奇。
“我泡了这么多年的药酒,还没见过这样的。柱子,你这虎骨...”
何雨柱还没搭话,大妞翻了个白眼儿,道:“天下您不知道的东西多了,都要问清楚来历吗?爸,给我也倒一杯行不行?”
苏强无奈:“你想喝,自己倒。”
大妞这么一打岔,何雨柱就不用编什么话去糊弄苏强了。
几个妹妹也看的出来,自己大姐这是真的要嫁人了,都开始向着他了。
一杯虎骨酒,两瓶汾酒,苏强和何雨柱都有些高了。
期间,何雨柱提到了关于他和大妞结婚的彩礼问题,苏强醉醺醺的摆了摆手,道:“什么彩礼啊?你好好对我们家大妞就行了,到时候你俩吵架,你可千万不要动手,来我这儿跟我说,我教训她!”
要不然到时候你挨了揍,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何雨柱道:“该有的,我这儿不会少的。”
张采芹道:“你就听你师叔的吧!前些日子,我们隔壁老陈嫁闺女,跟人小伙子说,要一百块彩礼。一个酒窝儿五十元,两个酒窝儿一百块!”
“你别信那个,这不是造孽么?一百块,小两口儿要干多久才能挣回来啊!”
“爱情是最小单位的共产主义,我们老年人了,希望你们过好日子,走向自己的民主共和。”
何雨柱有点儿懵:“还有这种事?”
何雨水结婚的时候,他不太懂这些,何大清一手操持的,也收了人李家的彩礼的。
至于后来何大清给没给何雨水还回去,他倒是不知道。
但他听说过贾东旭当年娶秦淮茹,都给了十块钱彩礼呢。
当然,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是在那个年代,现在只能更多。
大妞在一旁道:“我爸我妈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们不需要那些形式主义。别人看着,或者说了什么重要么?我们又不是给他们活的!”
“当然,除了我爸给我的秘方,还有该有的被褥、锅碗瓢盆,也没什么嫁妆。而且,我还答应我爸妈,结婚后我会教我的五个妹妹每人一个拿手的小吃,让她们将来也能有个安身立命的本事。”
苏强喝多了,不觉得大妞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张采芹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女生外向,真的就能外向到这种地步么?
倒是跟自己当年有点儿像了,连自己家的底线一股脑的都透露给人家了。
想当年,她要嫁给苏强,家里死活不同意,觉得苏强只是个伺候人的小帮厨,连养活自己都困难凭什么娶我张家的闺女?
张采芹甚至偷了奶奶的馒头, 揣怀里送给苏强吃。
后来这才有了这么一家子。
一转眼都二十多年了啊,要不是受到我党自由婚姻的影响,她现在都不知道在哪儿呢。
二妞面无表情的吃着饭,没有发表意见。老四、老五、老六三人还小,不知道大妞说的话代表着什么意义。
只有老三不自觉的戴上了痛苦面具:“大姐,你要教我们做小吃,咱爸同意了吗?”
大妞点头,一本正经道:“他同意了。”
三妞差点哭出来:“咱可说好咯,你教就教,不许动手动脚啊!”
说着又瞪了一眼旁边的苏强:“以后结了婚,不给你买烧鸡吃了!”
何雨柱喝了不少酒,反应有些迟钝,有点搞不懂老三的语言逻辑。
教你安身立命的本事,这不是好事儿吗?
怎么还一副不乐意的模样呢!
酒酣耳热,气氛比刚来的时候热烈了不少。
何雨柱跟苏强小师叔聊了一会儿,天色也晚了很多。
最后还是何雨柱的一再坚持,才没同意苏强让大妞送他回去的提议。
一个小姑娘,大晚上的一个人多危险啊。
再说,自己大老爷们儿,能让小姑娘送回家么。
何雨柱一路哼着小曲儿,不急不慢的回到了四合院。
守着大门的阎埠贵还低声抱怨了他两句回来太晚了,何雨柱也没太搭理。
兴许是知道何雨柱的性格,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他麻烦。
阎埠贵拉着何雨柱问了一句:“柱子,你们中院儿出事儿了,你知道吗?”
何雨柱一愣:“出什么事儿了?”
阎埠贵道:“就秦淮茹她那婆婆,今天被公安抓走了,说是教唆棒梗偷盗犯罪。好家伙,这回要判个几年呢。”
何雨柱酒气上涌,感觉有些晕晕乎乎的,伸手挣脱了阎埠贵的胳膊,斜睨着一双眼睛。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棒梗他爹!你这么担惊受怕的,难道你跟贾张氏有一腿?”
阎埠贵急了:“谁跟她有一腿?傻柱儿,你怎么血口喷人呐!”
跳着脚的阎埠贵瞅着何雨柱踉踉跄跄的往中院儿走,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披着衣服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