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和令狐尚都了解令狐强的性格,知道他不是胡闹的人,所以都开始期待赵茹怡的医术,能出现奇迹。
周日,
令狐强带着令狐老两口,令狐尚一起来到赵茹怡的住处。
令狐老太太在第一眼看到赵茹怡笑着的眼睛时,不由自主的走上前,拉着她的手,左看看,右看看,眼泪啪啦啪啦滴落。
还没等说话,已经泣不成声。
令狐强赶快对着陈永良和赵茹怡解释,“别见怪,茹怡的眼睛长的和我家小辈天朗的太像了,老太太也是一时心情复杂,所以才~”
令狐老爷子和令狐尚也都惊愕,世界上真有如此相似的长相吗?
令狐尚比其他几位令狐家的人看的更多,因为这个丫头与其说眼睛像儿子,不如说长的和大儿子的母亲很像。
那个女人和他结婚生下了儿子令狐天朗后,就出国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他又娶了现在的妻子,生了二儿子,令狐天伟。
赵茹怡安慰着第一次见面的令狐老太太,“令狐奶奶,您喜欢我,以后我经常去看您好不好?”
她温柔的话语,很快将老太太安抚好,可是手还一直拉着,不放开。
因为令狐天朗从小没有母亲,从出生开始是她一手带大的。
十几年前,发生意外,人至今还昏迷不醒。
“茹怡,这次我带着家里人来找你,主要是想求你和陈老一起去看看我侄子,天朗。
他在十几年前,执行任务时发生意外,成了植物人,在医院昏迷着~~”令狐强说到这里,眼眶发红,语气哽咽。
天朗那孩子十八岁就被招入伍,他超强的记忆力,对数字的敏感度,让他很快在特殊的岗位上大放异彩。
出事的那年天朗才二十岁,集齐所有的医生诊断,一直都不能将人唤醒。
就这么不生不死的,靠着最先进的医疗团队,维持着他的生命。
陈永良也听过令狐家的这位天才少年,“好,那现在我们就去看看吧!”
陈老头哪里知道,当年他的徒弟背叛,也是因为想从他这里得到针灸术的医书,想着学习之后再去给这位令狐公子治疗,那样他不但在整个医学界有一席之地,还能让国家对他重用。
同时令狐家也会欠他人情,包括找他的董家也会对他马首是瞻。
没成想,师傅这个老顽固,在失去了儿子儿媳之后,带着家人跑了。
最后他也没能得到那本针灸之术。
事实上,就算当年陈永良把针灸这本书给石剑,他也不见得能学会。
一般人要学会很难,就算是陈永良这个陈家正宗传人,也是经过十几年的打磨,才能运用自如。
赵茹怡这样能这么快掌握,除了她的天赋外,也是经过她在空间里无数日夜历练。
一行几人,两辆军用吉普车来到一处僻静的大院。
令狐强让父母都在外面的客厅里等着,他和哥哥令狐尚陪着师徒二人进病房。
在一个阳光很好的房间里,看到一个男人安静地躺在床上,那样子根本不像病人,只感觉他在睡觉而已。
陈永良和赵茹怡走近令狐天朗,对他简单望闻问切。
两人低声商量针灸方案,令狐尚不安地深吸口气。
令狐强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对着他点点头,兄弟二人相互给了对方一个鼓励的眼神。
陈永良让赵茹怡施针,因为这两年的时间里,他发现徒弟的气和他的不同。
而这份不同反而让其更有针对性,效果也惊人的好。
赵茹怡把师徒二人诊断的结果对他们说:
“伯伯,天朗叔叔之前应该是种毒,后期毒被解了。
身体的各个脉络受损严重,所以,一直没有醒过来。
他以惊人的意志力,支撑着活了这么多年。
赵茹怡看了看令狐强,又对着他指了指躺在床上的病人。
在令狐强的帮助下,将病人的衣裤脱下,只穿着内裤。
在医生面前,这都不算什么事,赵茹怡利落的消毒,施针。
回去的路上,师徒二人坐着令狐强开的车,令狐尚坐在副驾位置。
“陈老先生,我想知道,天朗能恢复的机会有多少?”令狐尚满脸悲痛地问。
尽管儿子已经躺了十几年,作为父亲,他还是抱有哪天能恢复的希望。
陈永良看了眼徒弟,骄傲的神情溢于言表,“先将人唤醒再说~”
令狐尚听到他话,差点要给他跪下。
十几年了,没人敢说能把他的儿子唤醒~~
经过半年的的针灸治疗,赵茹怡再次来给令狐天朗施针。
刚拔了针,赵茹怡看到躺在床上的人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一模一样的眼睛相互对望。
“医生,快过来······”
很快医生团队将人围上,各种检查。
最后得出结论,令狐天朗醒了。
令狐天朗清醒后,想起,他在执行最后一次任务时,中毒,这种毒叫情人草。
此毒霸道异常,结果他在山上遇到当地的一位采蘑菇的少女,他将人家女孩子给······
刘俊敏回家以后,不敢对父母说她在山上的遭遇,没过多久发现怀孕。
那时刚好弟弟需要娶媳妇,她便和二奎相亲,坦诚地告诉他怀孕的经过。
二奎没有怪她,答应一起和她隐瞒此事。
直到婚后七个月,赵茹怡出生,长的和赵家其他人都不像,也不像刘家人。
马贵珍怀疑越来越重,在夫妻出去干活时,将赵茹怡偷偷送进后山。
三岁的小孩子一直看不到家人,被惊吓,后来变得痴傻。
令狐天朗拜托父亲,将他和赵茹怡的头发送到国外检查。
三个月后收到结果,”爸,爷爷,二叔,茹怡真的是我女儿!”
令狐天朗喜忧参半,拿着手里的资料,看了又看。
令狐老爷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天朗,你说的是真的?”
“从第一眼见到她时,我就知道这丫头是我们令狐家的孩子,哈哈·······”令狐强高兴地拍着双手。
令狐尚看着恢复的越来越好的儿子,“天朗,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告诉那孩子?”
“我现在不想告诉她,能在她身边看着她就挺好,如果真的告诉她,我怕她接受不了。”
令狐天朗英俊的五官,深思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