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姐姐又又又又睡懒觉
作者:虾仁猛眨眼   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最新章节     
    三人带着小人儿去了护军夫人改造得轰轰烈烈的河沼地,刚入地头,韩霸天晃晃手,看着另一侧听人回话的娇女子,视线所到之处,令行禁止,各路人马井井有条。

    胳膊撞撞早早定亲又抱着小姨子当宝贝的哥们:“弟妹小时候可爱不?”

    河沼地排水和埋木已经完成,如今不过二十来干活勤快的男女,在淤泥里试行下地,人人只剩上半身露出来,在沼地里用脚丈量检查周围,找到另一根树木,无落脚地的,把提前散落在地面的小块木板埋下去。

    在淤泥中行走,极费力气,只当初拉线埋下的横竖树木,又有石块木板,看河沼中人虽时有踉跄深一脚浅一脚,并无太过惊险情况。

    “季老板,你看这根小细杆是它的叶杆,日后长出来就是荷叶……”一位赤膊老农平拿着根洗干净的小莲藕作介绍,他两根在藕结处一扒拉,有个凸起小块,“这是要长出的莲藕,你看……”他接着指另处凸起,“都要长出来的,这里是藕头,这是藕尾,我试了这么多年,藕头斜插到泥里去,藕尾朝上,把这个叶杆露出来,藕长得更粗!”

    只连年战乱,别说用藕种藕,就连种子都快吃光了,他看着远处的河沼变池塘,又害怕担了责任,“只那是很多年前了!也有人说平埋下去即可。”

    望舒接过这根会长出好吃藕带的莲藕,“藕头钻地?”见后面人来了,略略行了个礼,“韩大哥。”

    不等人例行想屁吃,继续若无其事和惶恐行礼的老农商量,“藕头钻地,那就用你的办法,你们明日可否开种?”

    “自是可以!季老板,多少年没种过那育芽的莲藕,你不知道都是顶顶好的藕种!”

    望舒点点头,“那你们从明日起开种吧,这个种法,就得全部都是这个种法,后期栽种完成后我会派人拔一部分出来抽检,有掰藕偷藕,敷衍了事种的……”

    停了停,望舒将藕递给满脸好奇的季老二,见人连连摆手说不会不会,“老汉,有言在先,我是掏了血本,天不让我收成,我认。但人让我功亏一篑……”停了停,“有些手段你们没见过肯定也听过,我就不多说了。”

    秦修远摸摸鼻子,颇有觉悟上前两步。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和软硬交夹的话语,他可太熟悉这熟悉的配方了,还是原来的味道。

    只一语成谶,种下的晚藕没多久,天气异常寒冷,仅仅几天,莲藕芽芽大都冻死。

    秦二和秦修远共治荆州的第一年就这么在轰轰烈烈的开荒里结束。

    第二年似乎和第一年并无多大差别,北方战乱,西北战乱,荆州安稳。

    天增岁月不饶人,季家二老鬓边渐长白发,女婿治理荆州越发成熟稳重,大女儿私底下跟着人进进出出,捣鼓买卖,倒也风平浪静。

    这天一大早,五岁的季老二背着书袋,在院子凉亭里一边描字一边等人,见姐夫开门连忙放下笔问:“姐姐呢?”

    看着身后没人,姐夫又把门轻轻关上,说好一起去看埋藕的!

    “姐姐又又又又睡懒觉!”

    夏娘子端上朝食,有馍馍,白米粥和煎小鱼。她左腿不便,走路一瘸一拐,但手上功夫稳。

    “夏姨,乐乐自己舀。”季老二在小桌上站起来,阻止夏娘子帮忙,自己给姐夫舀粥。

    “别摔了!”夏娘子担心,站在一旁作势要扶稳她。

    “夏姨,说站稳。”望舒开门走了出来,边打了个哈欠。

    夏娘子一下没听懂:??“说站稳?”

    “姐姐你起来了!!!”

    秦修远让了位置给她,望舒心里装着一口一截的酸辣藕带,睡不安稳,有点无精打采。

    见夏娘子愣愣的像犯了错般胆怯,她捂着嘴又是一个呵欠,“你是说你跟小孩说话,说她要做到的词,不要说你不想她遇到的。比如乐乐站起来,你要是想她坐下,就说坐下,别说不要站起来。”

    夏娘子似懂非懂,望舒指了乐乐,“乐乐,要吃慢点,要背书袋,说话小点声,说姐姐的好话。”

    人还是不懂,望舒挥挥手,又打了个呵欠,“你下去吧。”

    出了卧室,某人的嘴跟哑了半个似的,这会倒开口了:“这倒跟下命令一样,令行禁止,言简意赅。”

    两人挨得近,望舒笑笑,“将军说得对。说你想别人听的字眼就行。”

    将军表示他在房里可听得太多了。

    见人不动筷,自动忽略胖土豆块,夹了鱼肉混在粥里配着喂她,“季守他们在,别担心。”

    望舒干脆往后倒在人身上,吞了一勺粥,“想吃自己种的藕想得睡不着……”

    所言不虚,这小妇人昨夜睡着吧唧流口水。

    “我让人买藕回来,晚上先吃点别人种的。”

    那种酸脆的白嫩藕带哪是莲藕能比的!“不想吃别人的。”吃不到心好累,长叹一口气,“想嫁个钱多得花不完的富豪了……”

    身后的人肉垫子秦修远:???

    喂的这一碗粥,终究是错付了。

    “姐姐,你不是嫁给姐夫了?你想嫁个钱多的富豪?姐夫怎么办?”

    秦修远心中有暖流涌过。

    季老二左右弹跳问她姐姐想干嘛,头一歪看向姐夫,语出惊人:“姐夫又还没死!”

    只有死了汉子的妇人才会再找汉子,河边洗衣裳的大姐姐们都这么说。

    姐夫:万匹马在他身上践踏而过,都不过如此。

    就晚上这么一句话,某人夜里进了房还有些脸黑黑。看望舒一眼,掏出个鼓囊囊的小钱袋放桌面上。

    望舒好笑,弃了账册,靠近打开一看,哦豁,久违的家用,有碎金碎银和铜钱。

    睡袍松松垮垮坐在冷面将军大腿上,“将军哪里来的私房钱呐!”

    除了嫡系部队受捧,荆州军俸禄改为一年一发,一降再降,他自己养着私军,嘴上不说,兜里这些年干净得很。

    冷面俏将军不说话,随意翻着她的账册来看。

    “累得不想说话?将军卖身去了?”

    气死他算球!秦修远揽着人的腰肢给了翘屁屁一个小比兜。“二白找到的,不知谁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