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兄弟与姐姐
作者:无缰复无涯   嗜吃茄柄的大男孩最新章节     
    第70章 兄弟与姐姐

    因为琳娜两个孩子在这边,因此大部分大人都住在这边大别墅里,

    珊珊带妈妈住在原别墅里。珊珊回到苏乐文身边后,身体感觉往回长了,就在别墅前院搞了一个小网球场,天天两母女或与保姆打打网球。

    婕妤在两个同学回东北办化妆品厂后,对‘公主容妆’化妆品公司有忧虑,就又回到那公司去了,一周回来一晚。艳姿放心不下家里的企业,还要时不时带苏乐文巡视一下。尤其对洪都这个公司不放心,顶多两个月就要去洪都看一回。到了洪都,甚至有两次去了下面的那个冶炼厂看了一下,那个冶炼厂厂长是震震的一个同学,很负责与忠心的,从一家国营企业出来创业的,当时给了半成股份给这个孩子。

    洪都金属材料公司的管理团队不错,业绩一年比一年好。工厂花园化管理,年年评为花园式厂区。艳姿带苏乐文到了洪都,都要在公司的招待所住两晚。这次把静静也带了过来,晚上三个人闲聊。静静说,斯乐文只有跟文蓉结婚才有现在这个局面,换跟她结婚,艳姿都没希望。如果珊珊不去英国,后面的人谁也没机会。

    苏乐文说静静又胡说了,她们不跟我结婚,一样可以找到自己喜欢的人,过自己幸福的日子,她们并没有打上非我不能嫁的标签。如艳姿至少会帮我管理培训部。蓉蓉呢那真的可能是苦难后半生。你们有兴趣报下蓉蓉的生辰时间帮她去算个命咯。

    艳姿说,阿文还真别这样说,人生哦,可能真是事先设定的。当年她辞工过来,在惠州玩了两周,想到除了爱情还要生活呀,现在家里可以资助,是两边爸爸做工程能赚到钱。两边爸爸老了呢?因此必须趁年轻找份工作做。当时想找家工厂做管理人员。结果第一家没应聘上,他们要招男管理员。出来碰上大阵雨淋湿了裙子,正不知如何办时让阿文开车过来看见了,停下问我,美女怎么这么狼狈呀,如果不介意的话坐他的车回补习学校,等裙子干了再走。

    当时也大胆,也可能是看到阿文不像是坏人,拉开车门就上车坐在副驾位,进了补习学校阿文的办公室,阿文递一瓶冰水,让我先喝一瓶冷水。还解释是因为刚才美女肯定走得身上发热,让冷雨淋了容易生病。这说法在老家也流行,我们在外淋了雨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喝一瓢井水。当时想这大小伙还蛮体贴人呢。喝几口水就问补习学校补习什么,老师工资多高,要不要管理人员。也是巧合,阿文正需要一个懂财务的管理人员,阿文便将招收的管理人员要求说了通,好像当时给了我一张纸质的文件。当时唯一不方便的就是,管理人员每周至少要在学校住五天,忙的时候,如开学,可能要住七天。

    当年入职后对阿文心理上有潜意识的迷恋,几乎天天住在补习学校,春节都是在补习学校过的。当年有几个家里住房条件差的学生,在补习学校自修到三十早上才搭车回父母的租住房过年,初二上午就过来了自修,阿文就让我管理这些学生,厨房是阿文一个叫大姨的一户人家负责。

    想到前面那个没应聘上的工作工资还少两千,而且要进入车间,就答应了。答应后才验证的。验证时,阿文说钟美女比他小一岁,大学毕业比他迟二届,他有一个女同学也考进了湖南这所大学,毕业后去了海南工作。我便问阿文是哪儿人,哪所大学毕业的。

    静静说跟艳姿同学校的同学是莫婷娜,跟她同一天结婚的,大四谈的男友,生了两个女儿。可惜患了子%宫癌,已经过世了。乐文,当年泡温泉抽签搓澡,莫婷娜抽到的是乐文吧。

    乐文说是的。可惜了,不要说这个蠢婆,说起她来就有气。

    对了,阿文,一直没问你当时你咋那样好心主动停车。

    你当时是自己不能看见自己背后,下雨时你可能只记得怀抱着包缩着身体往前走,包里有钱有手机有证件吧。背上全淋透了,又穿个肉色三角,从后面看,一览无余。隐隐约约的女孩身体最具诱惑性,我看了都想多看一眼,如果遇见流子就麻烦。到办公室,你转身弯腰从包里拿证件时,又让我看了一个饱,真美。

    一看就知道你是学校毕业出来找工作的。前不久,有个安徽女学生在前面不远出事了,也是找工作面试出来。据说长得漂亮,那天也是阵雨淋湿了裙子,让几个流子看到了,拖到一间旧房子里轮J了。

    静静就问乐文,当年你就买了车?

    呵呵,开学第一天我就买了一辆皮卡,找人买了个驾照,我现在的驾照还是江西签发的,其实是花钱买来的,我们学物理专业的,开个车不是件简单的事吗。当时没车不行呀,四万六千八一辆很便宜的。当时学生交的升学押金最少的是五万。当年也是运气好,我们以工厂上岗培训搞,教育局根本不查。等我们第一届参考后,只十三个没有考上,比正规学校还牛,就办到了批文。第二届南山考了一个北大后,当地村委与企业联合公司,不仅给我个人发了28.8万奖金,还无偿给我们一所旧学校办补习班。后面每年都给我们发奖金,这个村的孩子也给劲,复读一下太多能考上好大学。现在这个村企联合公司的主要领导,几乎全是我们培训过的学生,下次带静静去那村企联合公司去玩咯,对我与艳姿特尊敬。一去就喝酒,一喝酒就一大桌学生参与,在酒桌上,老说他们有超过法律规定的妻子是我们两个老师带坏的。女学生就笑他们有多个妈妈不是老师带坏的吧,她们感觉老师是让他们父亲带坏的。这些学生的父亲也是朋友咯,去那边就喝酒,喝酒后他们就去找小姐,在艳姿没来之前是让伍卿陪我去,后面是艳姿陪我去。

    当地百姓有钱,根本不鸟教育局,但我在教育局面前还是低姿态,这个时候艳姿到了我身边咯,一般是带着艳姿去办事。包里的好烟、红包,甚至是小砖随时备着,这时已经有三台大奔了,艳姿偶尔也开一台去惠州玩。后面深圳那个纪检副书记大姐罩着我们日子才好过。

    艳姿说,阿文你说老实话,你当年跟书记安大姐那个没有?

    这个真没有。当年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对我好起来了,我到了读研才知道原因。第一次见面是文化稽查队说我们的复习资料是盗版的,要没收并罚款。她翻看了一会说,这是人家内部编印的学习资料,不是盗版的,也不是非法印刷品,相反,人家有版权的,人家是当秘密武器用才不公开出版。你们都是经过高考出身的人,应该多一份理解与宽容。吓得稽查队长哈头哈腰的。后面她将她侄子送我们补习学校,我没收培训费,考上一本后,她亲自送了六万培训费过来,让我一定收下。她侄子办升学宴我们不是去喝升学酒,以红包形式送回培训费给她,她还骂我。骂我看似纯真,其实也让这个社会污染了,直接退回给我。这次看到马舒娅才搞清安大姐对我好的原因。那个学生后来在茂名做到了区长,马家有一个表亲在茂名主政。那孩子考上大学后,一直喊我文哥,艳姿看到我们走一路,是不是有象我跟妹夫一块走路的气势,东北大汉走一块,路面带声音的。

    艳姿说是咯,阿文去东北人多的厂子,跟那些大男人走一块,对迎面而来的人完全有压迫感,特别是与大姨那边的男人走,压迫感更强,如果喝了酒,更是威风。都一米八九高的个子,身形粗壮,走路时,双手握拳,胳膊曲肘左右摇摆,走着走着还步伐一致,那次跟河南流子干架,这气势就吓得他们求和。

    静静说,大姨那边的人其实是游牧民族,老姨说大姨那边的人基本上让乐文带了过来,最怕他们节假日喝酒。艳姿继续讲那个书记大姐的故事咯,汉明和丁诺也怀疑乐文睡了那个书记大姐。这两家伙说那女书记只是年龄大些,睡可能有味道。

    艳姿说当时我们以为阿文跟书记那个了,安大姐真的很有韵味,男人可能见了是有想睡的冲动。珊珊说肯定没有,也不知珊珊凭什么那样肯定。后面你跟蓉姐第一次回来,二号不是首先去补习学校总部吗。你带蓉姐参观时,补习学校的管理层同事还玩笑说,我们苏总硬是生了个睡书记的命。说明大家都认为阿文你睡了安书记,尤其是伍卿,老说苏总对东北美女情有独钟,安书记是典型的东北美女,睡的可能性极高,说我与蓉姐虽然是美女,但只能算是南方美女,苏总即使再正,尝尝东北美女的念头肯定有,睡安书记的可能性极大。阿文到了神农两年,带婕妹去总校,伍卿她们还说,苏总终于还是找了个东北妞。

    安书记当年好像有四十多岁了吧。长得好,保养得更好,后面她只用我们的蓝姿容妆系列化妆品,包括面膜。

    苏乐文说现在安大姐还只用这两款化妆品。睡就真没睡过,念头都没动过,第一次见面那次安大姐就帮我那么大忙,内心里就将她当姑姑看,喊大姐是感觉亲热。再一个第二次见面一喊大姐,人家便满心欢喜地答应了,后面就不好更改喊姑姑或老姨咯。

    怪也怪,自从那个安书记照顾那次后,后面的事都顺顺利利的。

    静静说,乐文你在广州办考研培训学校的时候,其实她也到了广州,当时呢主要忙于拓展业务也没多关注其他。其实很多次路过你们在东莞庄的那个培训部。有一个员工宿舍就是租的东莞庄民房,偶尔要过去看看他们。员工跟我们讲,里面好多小姐租住,那些低端小姐摸免费,做呢就要钱。广州公司开始的副总是爸爸的一个朋友,最喜欢去这些场所。爸爸带小妈过来考察广州的生意,晚宴时,那位副总当我们的面说,他在广州工作做得好,生活也丰富多彩,一年内至少摸了一千对新咪咪。小妈骂他,他不以为然,晚上还带爸爸去了那个城中村。小妈说,男人如果真像教材里的好男人一样,基本上不是伪君子就是个假男人。

    艳姿说,当年我们主要是住在东莞庄那个培训部,最后一年在五校住得多些,那边住房宽松,我与阿文都有一间房间,傍晚散步最好。谢芎就是在东莞庄培训部上课,后面还去了阿文跟导师老公合办的那个培训部上课。那个时候觉得谢教授体力真好,天天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似的,如果阿文象一般人那样的话,当年八成跟谢芎有故事,当年谢芎真的是走过的路都有雌性荷尔蒙气息。跟阿文开过一回玩笑,说谢教授的腰劲可将阿文顶起十分钟。

    东莞庄培训部一楼有一间卧室在办公室背面,我去了,阿文就把房子给我住,他住办公室。阿文在这方面不细心,睡他床上,床上男人味很重,搞得我经常头一晚睡不着,我要睡办公室,他不让,说不安全,因为办公室几个人有钥匙。后面阿文去神农了,那间房子一直留着,我去了就我住。直到老莫过去后才让老莫住。

    静静说,在老家,婆婆让我喊婆婆的那次说,可能文儿对静静早有幻想。到深圳办补习学校,有次跟派出所的人拼酒喝大了,派出所的人将文儿送回来,文儿醉得哭了起来,一直喊着静静,你在哪里,怎么丢下我。我回忆了很久,好像乐文从没向我表白过。我放弃报考家里要我考的医科大,硬是报了乐文一样的志愿,最后两人一块录取到东北师大物理专业,这傻子也没反应过来。

    唉不说了,后来我才明白,其实是钟离云利用了我的忠诚与义气。填报志愿后,钟离云找到我说,兄弟祝贺我吧,我已经向胡静表白了,她已经答应我了,还向我献上了初吻。将来如果跟兄弟同校,拜托兄弟帮我照顾静静。

    我以为是真的咯。钟离云跟我从初一起就在一块,文理分科后才分开,他读文科。在初中与高中,一块打过几多架。有次跟社会上的流子干架,两人都受伤住院。医药费全是钟离云妈妈出的。钟离云妈妈待我就像自己的儿子一样。因此不好负了钟离云的。

    静静笑了,所以说乐文你是傻子咯。实习我们在一间房子里一晚上那时,我与钟离云还没确定关系,是毕业分配时,爸爸动用了关系,把我签到了哈三中这所最好的高中,钟离云也通过关系进入了市委宣传部,他家走的就是璇姐第一个相好的那个人的关系,结果进去一周那人就双规了,代价不小,作用只起了一次。如果那人不双规,钟离云后面的路要好走得多。国庆节才确定关系,那天才让他吻,但处吻就真的献给了乐文,就是爸爸怀疑乐文睡了我的那个午休,我睡不觉,去二楼客房看乐文,乐文睡得正香,我轻轻地吻了一下乐文的嘴唇,乐文用手轻轻地扫了过来,我避开乐文的手后,坐在床边推醒乐文的。元旦结婚才有第一次。后悔了吧?

    静静,钟离云过世了,你知道吗?

    知道,肝癌,从发现到安葬,只三个月时间。儿子电话过来了,问我去不去参加葬礼。我当时说,如果他生前不冤枉斯乐文,斯乐文肯定会带我一块去参加葬礼,斯乐文一直把他当好兄弟看,但他一直冤枉甚至造谣抹黑丑化斯乐文。

    现在看来,钟离云还欺骗利用了你这个兄弟。

    当时儿子还说,妈妈,你说实话,我保证不怪你,从前你跟斯叔叔有那回事吗?

    我当时对儿子说,对天发誓,在我六十一岁前,与斯乐文从无肌肤之亲,现在斯乐文妈妈把我当媳妇看。我们现在是老来时的伴。

    苏乐文轻轻地拍了拍静静,告诉静静,他在京城时,听到安福明说钟离云过世了,便让安福明先开车回我们老家找堂弟,从老家房子里将那面皮鼓拿到车上,在家等我到了后,再带我去钟离云坟上帮这个兄弟做个仪式。那次是带婕妤飞过去的。顺便看了一下钟离英的坟墓。

    静静盯着苏乐文半天不作声。最后问乐文不恨钟离云?

    苏乐文说,恨钟离云是恨他不珍惜你,但钟离云过世了,恨就没有意义了,只能尽自己的兄弟情了,用皮鼓送了一阵这位好兄弟。其实钟离云亏本了,一是失去了静静,他后面娶的那个妻子不咋的,比静静差的可不是一点点,福明给我看了她的相片。二是总是生活在自己假想的耻辱意境中,福明说钟离云听到静静乱来的情况后,总感觉是自己的耻辱。

    静静夸奖乐文比她想象还度量大。夸奖完又问乐文那次在老家待了几天?

    苏乐文笑了一下说,他知道静静这样问的意思是什么,那次在老家待了四天。那次安福明一直陪着我和婕妤,也一块去了暮云姐坟上,在暮云姐的坟上也做了一个仪式。

    艳姿问阿文那面皮鼓有说法?

    苏乐文淡淡地说,这面皮鼓是老物件,有灵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