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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弃子
满是腐臭味的洞穴内,被铁链拴着的人仰望着笼罩在月光中的人。
“想好了吗?”
那是一位少年,一位容貌极为出色的少年。
他坐在石头上无悲无喜的看着对面只有一个人型的——人。
“我救你,你把命给我。”
除了这两人外山洞中还有其他人在。不过这些人捂着嘴大气都不敢出,只是看着中心的人。
而在山洞中除了这些人就都是些累累的白骨。哦,忘了,白骨之外还有几具新鲜的尸体。
这些尸体的主人和靠在墙角的人是一伙的,就是他们绑架了少年并带到了这里来。
少年姓沈,是一家富豪的儿子。
那个时候,这群人对他的态度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你说这么久了他家里就没点动静?”
低矮的平房里几个大汉聚在一起喝着酒吃着花生米,在更深的房间门上挂着一把锁,从门玻璃上隐隐绰绰的倒影上才知道里面还关了个人。
“怎么没动静,把人直接给除名了这也算啊。”
“这老家伙也够狠的啊,好歹也是他儿子找都不带找的还帮着我们掩盖踪迹,这不是望着他死吗?”
“老六啊你这词用的文雅,显得你有学问。”
“嘿嘿是吗?我都是学电视上的。”
隔着一扇门外面说什么里面听的一清二楚。
只是这被绑的人冷冷清清的对传到耳朵的话无动于衷。
少年名叫宁凼姓沈,是夏城富豪的儿子。
只不过这个儿子不受宠,现在连唯一的价值都没了。
这沈家有三任夫人,第一任留下了一子一女,第二任就是沈宁凼,第三任就是现在的夫人生了一个儿子。
上有原配的孩子,后有继母和幼弟,可想而知他的待遇。
从小沈宁凼就很沉默寡言,哪怕现在被绑架面临撕票的危险他依旧沉默寡言。
手指从桌面划过留下一丝黑气,不过很快黑气的就消失了只在桌子上无声的留下一道很深的划痕。
指尖带着一丝黑气屈指一弹飞到墙上化作一条影子蛇沿着墙面从上面的天窗出去了,下一秒一只黑鸟从窗前飞过。
望着屋子里唯一的窗子,沈宁凼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打着。
他在思考,现在所处环境的异常。
玻璃门上的有人往里望了一眼,看见里面人望着窗的举动转身回到了同伴哪里。
“这大少爷估摸着想逃呢,一直望着那个窗户。”
嘎嘣往嘴里扔了粒花生米,一脸八卦的给其他人讲。这个一脸八卦相的姓李一般都叫他李三儿,是这群人里中最懒的那个。
“他怎么逃?”
众人哄堂大笑,都觉的被关的那公子哥逃不出去。
也不怪他们这么肯定,屋里的那窗子开在靠近屋顶的地方,还是在墙的正中间周围没有一点可以攀爬的地方。
甚至那窗子上还被钢筋棍子封住了,根本过不了人。
皮鞋的后跟在桌子上磕了两下,瞬间众人就安静了下来。
“你们不觉的这小子有点古怪吗?”
谁家的孩子被绑架还这么安静的。反正提问的这人觉的这少爷怪异的很。
被警觉的少年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这事情可别告诉儿子了,免得打搅到他的好事。”
金碧辉煌的客厅里一名中年男子正和另一位贵妇说着话。
“知道了,这沈家的也是没眼色的,这个时候弄出这种事情不是诚心捣乱吗?”
贵妇面上难掩对沈家的厌恶。
“这事本来就是我们不对,你就少说点吧。至少等小鹏结婚之后再让他知道。”
“知道了。”
黑色的小鸟停在了落地窗上方的天窗上。
它小小的身体在这庞大的别墅结构里十分的不起眼,没有人注意到它的到来。
在两人结束谈话后不久,一名高大的男子从二楼走了下来。
“妈,今晚我不回来吃啊饭了。”
这人整理着自己的仪表,脸上的欣喜都快溢出来了。
“是要陪盟盟约会啊,那你可别迟到了。”
见男子也就是高鹏点头,贵妇立即一脸的喜色,还帮忙整理着高鹏的衣物。
“里头这件不好看,我给你买的那件新衣服呢?你穿上去。”
黑色的小鸟飞离了这个家,飞往了另外一个方向。
看样子高家的人并不知情。
沈宁凼的手指又开始敲打了起来。
小黑鸟飞到了另一户人家家中,这一次是在书房外。
窗户里站着三个人,沈家的主事人沈弘盛和他的现任夫人还有原配的女儿沈寻芳。
“已经对外说是二弟接受不了高家毁约离家出走了,但是父亲真的要把弟弟除名吗?”
“是啊,虽然宁凼和高鹏的婚约丢了但是他到底是您的儿子呀。要是把他赶出去外面会怎么说您?”
挥挥手沈弘盛让她不要再提这事了。
“是他先离家出走的,也不能全怪在我的身上。”
其他两人还要劝劝,但是都被赶来出去。
出去之前这两人的嘴角可没忍住翘起来,只是一个很快压平了嘴角,另一个遮住了。
等人都离开后沈弘盛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含糊不清的说了这么一句沈弘盛在抽完手上的烟之后也离开了。
小黑鸟也离开了。
平房的大门被敲响,屋子里的人都警惕了起来,使了个眼色让李三去开了门。
“请问一下龙拳山庄怎么走啊?”
门外的是一群问路的背包客,一群人有男有女,其中还有个半边鬼脸的男人。
“什么龙拳山庄?没听说过,你们去别地问吧。”
咔吱一声,铁门被李三关上了。
“几个问路的,我们继续!”
门外的人犹豫了一下就转到另外一户人家敲响了门。只有那个鬼脸男人回头看了眼刚才的铁门。
只是很快他也离开了。
“现在怎么办啊?沈家那大爷不管,凌家那老不死的太婆也不管这小子,我们真……。”
说话的人在自己的脖子上比了两下,其他人都不说话了都看向了那个用鞋敲桌子的人。
那人喝了口酒说了句。
“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