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摆摆手,把东西推向了唐艳玲,开口说道。
“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已经不需要了!你自己带着它们,去一个地方好好生活吧!记住不要被人骗了!”
“谢谢爸!我走了!”
唐艳玲拿着那包东西,离开了大酒楼,何雨柱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开口说道。
“一路走好!”
何雨柱转身走进了厨房,继续教人做菜。
棒梗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两人还感觉头很痛,迷迷糊糊地叫着口渴。
可是没有人搭理他俩,还是秦淮茹挣扎着站了起来,给自己和棒梗倒了一杯水。
就在秦淮茹端着水回来时,忽然发现保险柜打开了,手里的水落在了地上。
“妈,你怎么了?”
“钱,保险柜!”
秦淮茹赶紧跑了过去,在保险柜里里外外摸了起来,连一个钢镚也没有看见了。
棒梗也慌了,他开口说道。
“谁干的?唐艳玲干的吗?”
“她有这个胆子吗?肯定是傻柱干的,他入门盗窃!”
“监控!对了监控!”
棒梗想起了大院里,装过监控。于是他赶紧去查了监控,经过2个小时的排查,他发现了唐艳玲。
“妈,你看!”
秦淮茹一看唐艳玲拖着箱子出门,大声喊道。
“是她就是她,她这个偷家贼!报警。快报警!”
“好的,妈妈!”
棒梗还没有走出门,一群人就上门了,他们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工具,是一个装修大队。
领头的黑西装,满脸的络腮胡子,他开口说道。
“限你们一个小时内,搬离四合院!”
“搬什么?这是我家,你们干什么的啊?”
“什么你家?现在是我家了!”
络腮胡拿出了房产证复印件,开口说道。
“把他俩抬出去,记住不能打人!”
“我看谁敢!别动别动!”
棒梗一边吼着,一边拿起了电话报警。
络腮胡子也不怕,示意棒梗随便打。
很快警察就来了,他们了解下情况,让双方拿出证件原件。
络腮胡子拿了出来,警察经过核正过后,对着棒梗开口说道。
“不好意思,他才是房子的主人!棒梗,你们请尽快搬离吧!”
“什么啊?这房子是我的!是我的!呜呜!”
秦淮茹直接就哭了,警察也没办法,人家络腮胡子有证件。
络腮胡满脸堆笑,开口说道。
“别哭了,快点搬吧!”
“搬!我搬!”
棒梗直接开搬了,院里的老人们懵圈了,自己可是交了钱的,怎么就要搬出去。
特别是闫解放,他的工作和房子都在四合院,当初房子也是被娄小娥买下的,然后被秦淮茹过了户。
所以现在闫解放一家也没房子了,其他兄弟妹妹,早就各立门户了,那也指望不上了。
闫解放来到了棒梗身边,开口说道。
“棒梗,你们把房子卖了?我们一家去哪里啊?”
“去哪里我也管不着!”
“不行,我要去谭家菜大酒楼,我要去那里工作?”
“你这大锅菜手艺,还想去那里工作,你是在做梦吗?”
“我不管!当初为了帮你们,傻柱和许大茂撵出去我都没露面!”
“我们也没亏待你,钱欠你了吗?现在给我滚。我没空搭理你们!”
棒梗说着和秦淮茹就出门,开车走了,院里的人,只能想办法搬东西。
闫解放现在又一无所有了,于是他心一横,带着老婆孩子,朝着谭家菜大酒楼跑去。
谭家菜大酒楼,现在也是热闹非凡。
之前生意好,他们和各个供货商,都是半年结一次账,现在听说谭家菜大酒楼生意不好,全都上门来要钱了。
棒梗他现在哪里拿的出钱,所以接到保安的电话,就靠边停车了。
秦淮茹也是满头的黑线,自己这老年生活,怎么就翻天覆地了,都是何雨柱,她生气地开口说道。
“都是傻柱这个王八犊子,要不是他投靠了汉王大酒楼,我们谭家菜大酒楼也不会这样!”
“都是何雨柱!要不我找人杀了他!”
“找车撞死他!就跟以前搞死娄小娥母子一样!”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以前我们有钱,现在没钱了!而且我们杀了傻柱,那钱也回不来啊!”
“所以我们去汉王大酒楼下跪?”
“这是最低成本的事,只要把何雨柱接回去,谭家菜大酒楼就能重新上轨道!”
“那就这么着!”
反正只要不花钱,面子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两人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真到了汉王大酒楼,看着过往的人,他俩还真跪不下去。
就这样一直挨到了晚上,秦淮茹出了一个主意,只能到何雨柱出来,两人就下跪去。
所以他们就一直等,一直等到了十点钟,何雨柱才从汉王大酒楼走了出来。
棒梗两人眼疾手快,赶紧就跪在了何雨柱面前。
棒梗直接哭了起来,开口说道。
“傻爸!我错了,你就跟我们回去吧!”
“柱子,原谅你秦姐吧!”
何雨柱看着两个人,流着鳄鱼的眼泪,何雨柱笑了笑,开口说道。
“你们起来吧!”
“傻爸,你同意回去了?”
“当然,不过在这之前,你们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里,傻爸!我开车送你去!”
“就去看看娄小娥和何晓!”
棒梗听到后,两人脸色一变,不过为了何雨柱能够回去,他们就答应了。
车子在晚上去墓地,说实话还是有些害怕。
三人来到了娄小娥和何晓的墓地前,何雨柱开口说道。
“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你们每人给他们磕个头,我就原谅你们了!”
“傻爸,我磕!”
棒梗为了以后继续吸何雨柱的血,直接就跪在了地上,磕起了头来。
何雨柱眼神突然凌厉了起来,他掏出了早就装备的美工刀,他使出了这辈子最快的速度,一手按住棒梗的头,一手给他割喉了。
“啊啊啊!”
秦淮茹大叫一声,看着棒梗倒在了墓地前。
“何……”
秦淮茹感觉自己舌头打结,就算身体也不听使唤了。
当然也可能是上了年纪的关系,受不了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