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彤反应极为迅速,下意识地进行躲避,她的身体灵活瞬间向一侧跃去。
同时,她也不甘示弱,凭借着自己的意念操控,将手中的匕首同样以极快的速度射向楚怡。
就在津彤将匕首射向楚怡的刹那,楚母方才惊觉脖子上的刀没了踪影。
她心有余悸,脚步踉跄着向后退去,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每一步都带着颤抖,慌乱之中,后背猛地撞上墙壁。
冰冷的触感让她稍稍回过神来,她紧紧倚靠着墙壁,以此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艰难地坚持站着。
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茫然,不知接下来又会面临怎样的危险,空气中那紧张而危险的气息愈发浓重,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楚怡只是轻轻一个抬手,便精准地接住了匕首,她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她拿着匕首迅速冲到津彤面前,出手快如疾风,猛地扎向津彤。
匕首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寒芒,瞬间划伤了津彤的手臂,津彤闷哼一声,向后退去。
就在楚怡又一次刺来之时,津彤眼中闪过一抹阴毒之色,她从袖口中突然拿出另一把匕首,那匕首泛着幽幽的寒光,刃上隐隐有着诡异的色泽,显然是被淬了致命的毒药。
津彤紧紧握住这把淬毒匕首,她极速的挥出几刀,试图划伤或刺伤楚怡,然而楚怡身形敏捷,轻松躲过了津彤的每一次攻击,津彤连楚怡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楚怡一声冷哼,眼中寒意更甚,攻势更加凌厉,很快,楚怡的匕首再次落下,又在津彤的肩膀处划下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顿时涌出,染红了津彤的衣衫。
津彤痛苦地皱起眉头,五官因疼痛而微微扭曲,楚怡却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如索命的幽灵般紧追不舍。
紧接着,楚怡的匕首如闪电般再次刺出,精准地在津彤的大腿上又添一道狰狞的伤口。
津彤强忍着剧痛,脚步虚浮着继续向后退去,她那惊人的恢复能力逐渐发挥作用,手臂和肩膀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可即便如此,新的伤口不断出现,让她难以招架。
津彤满心疑惑,双眸紧紧地盯着楚怡,眼神中复杂的情绪如潮水般翻涌。
她实在想不通,楚怡明明已经离开实验室多年,那些曾经熟悉的残酷场景都已成为遥远的回忆,可为何楚怡依旧有着如此强大的战斗力?究竟是什么让楚怡保持着这般恐怖的实力?津彤的脑海中飞速闪过无数个念头,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楚怡看见津彤伤口快速愈合,她再次用匕首无情地在津彤的腹部、小腿等部位又划伤数刀。
津彤的能量逐渐耗尽,手中的匕首也无力地垂落下来,身体有些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楼梯口处。
她艰难地试图爬起,然而还未等她站稳,楚怡又一脚踢来,津彤再次摔倒,顺着楼梯滚落下去。
她的身体在楼梯上撞击着,发出沉闷的声响,津彤痛苦地皱起眉头,楚怡站在那里,眼神冰冷地看着津彤。
津鹤此时突兀地放声大笑,却并未在第一时间出手,他心中另有盘算,只想借此机会好好观察楚怡的能力究竟处于何种状况。
他的双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嘴角的笑意带着几分深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在这紧张而危险的氛围中,他的举动显得格外怪异,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实意图。
柯尧的头脑渐渐清醒过来,心中的怒火却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他无法忍受自己被楚怡如此轻易地推开,耻辱感在心中蔓延。
没了匕首的他,眼神中闪过一抹厉色,迅速从身上掏出藏着的枪。
枪口稳稳地对准了楚怡的小腿,他清楚K博士的要求是要完整且不受重伤地将楚怡带回去,所以他选择射击楚怡的腿,只为让她吃些苦头。
他的手指紧紧扣在扳机上,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仿佛已经看到楚怡痛苦倒地的模样。
可谁能想到,楚怡早已敏锐地感知到柯尧的动作,她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瞬间闪至柯尧身前。
柯尧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中的枪便已被楚怡轻松夺下。
下一刻,枪口稳稳地对准了柯尧的头,只听“砰砰”两声极轻的声响,仿佛死神的低语。
柯尧的头瞬间被打爆,鲜血如绽放的花朵般迸溅而出,纷纷洒落在楚怡的脸上。
那温热而粘稠的触感,让楚怡的面容显得格外冷酷。
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刚刚所做的一切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紧张的气氛愈发凝重,让人不寒而栗。
楚怡面无表情,手中的枪稳稳地指着津鹤。此时的津鹤已然将楚母变为人质,他的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得意与张狂。
“跟我们走吧!小七。”津鹤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你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我们知道你现在需要绿色药剂恢复体内的能量,你现在已经有些弱了,再不回去,时间也许就不够了。”他的眼神紧紧盯着楚怡,仿佛在等待着她的抉择。
楚怡的眼神微微闪烁,心中涌起无数思绪。她看了看被挟持的母亲,又感受着自己体内逐渐减弱的力量,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楚怡手持着枪,脚步坚定地一步步走近津鹤,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却又带着一丝决绝。
“放开我妈妈!我可以跟你走。”她的声音冷冽而坚定,如同寒冰中绽放的花朵。
楚母怔怔地看着楚怡,一连串的变故让她彻底懵了,她的眼神极为复杂,有震惊,有担忧,甚至还夹杂着一丝惧怕。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何况那样的人是她曾经庇护的女儿,现如今楚怡又要为了保护她挺身而出,直面危险。
津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他轻轻一挥手,放开了楚母。
仇延与双胞胎兄弟立刻走上前,拿出专门克制特种人的手铐,迅速将楚怡铐住。
他们的动作熟练而冷酷,没有丝毫犹豫,随后,他们推着楚怡往楼下走去,楚怡的身影在他们的推搡下显得有些踉跄,但她的脊背依然挺得笔直。
楚怡被推着缓缓前行,她艰难地努力扭过头,目光急切地望向楼上的楚母。
那一刻,她的眼中满是不舍,愧疚之情如潮水般汹涌。“对不起妈妈,我是不是不能再回来了?”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无尽的哀伤在话语间弥漫开来。
楚怡着实没有想到楚母会如此不顾危险地从房间冲出来,只为了救她。
楚母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转,她紧紧盯着楚怡,眼神中充满坚定,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们会在家里等你!”那话语如同誓言一般,带着无尽的期盼和力量。
楚怡的脸上还残留着刚刚溅到的血液,那一滴滴殷红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然而,她却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声音轻柔的回应道:“妈妈,等我。”
此时,津彤由于刚刚被楚怡踢得太重,半天才艰难地爬起来,她一瘸一拐地跟随着特种人队伍,避着楚怡快速离开了楚宅。
柯尧的尸体也被追缉队的其他人迅速带走,他们深知不能暴露太多,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一切都如同疾风骤雨般,快得让人难以反应,警察匆匆赶来时,入目之处只有受伤的楚家安保人员。
他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凄厉,现场一片狼藉,破碎的物品散落各处,墙壁上的划痕和地上的血迹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幅惨烈的画卷。
楚怡离开后,希儿也如烟雾般瞬间消失,仿佛从未在楚家出现过。
楚父面色凝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向警方交代清楚。
楚母则有些受到惊吓,她双眼无神,呆呆地坐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刚刚那惊心动魄的场景。
楚明珠其实内心也十分害怕,但一想到那个她最讨厌的楚怡被抓走了,心中便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仿佛这场灾难对她而言反而是一种解脱。
楚怡被蒙着眼睛,坐在车上,只能凭借着身体的感受去猜测周围的情况。
车辆行驶得很平稳,但她能感觉到车速很快,没过多久,车停了下来,她被人粗鲁地拽下车。
即使眼睛被蒙着,她也能感觉到周围弥漫着海水的气息,腥咸的味道扑鼻而来,她知道,自己来到了港口。
他们未曾过多停留,楚怡便觉自己被带到了船上,还没走几步,就有人用力地将她推到地上。
她眼前一片黑暗,布条紧紧蒙着眼睛,却凭借敏锐的直觉感知到是谁对她如此粗暴。
心中的愤怒瞬间爆发,她毫不犹豫地快速抬脚猛踢,只听一声闷响,仇延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关键时刻,双胞胎中的哥哥季博伸手扶住了仇延,仇延面色铁青,怒火在胸中翻腾,几欲发作。
然而,一想到很快就能见到K博士,他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将满腔的怒火强压心底。
船的速度出奇地快,发动机的轰鸣声在耳边不断回响,船身微微摇晃着,楚怡坐在地上,感受着船的震动,不知前路将会驶向何方。
许久之后,季博与季览极为蛮横地一把将她拉起,随后,他们登上另一艘船,在船上,她被二人用力推着向前走,脚步显得格外踉跄。
接着,他们遇到狭窄通道,此时,季博和季览紧紧地钳制住楚怡,她越发不能动弹。他们缓缓前行,走了一段时间后,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船身也变得愈发平稳。
终于,她被带到了一个房间,蒙着眼睛的布被取了下来,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她的眼睛有些不适应,她微微眯起眼睛,努力适应着周围的环境。
房间不大,布置得很简陋,只有一张床,楚怡站在简陋的房间里,她的目光缓缓扫过这个狭小的空间,那张床硬邦邦的,船身偶尔传来轻微的晃动,提醒着她正身处茫茫大海之中。
她清楚自己即将被带往某座岛屿,她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紧紧地握着双手,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激动情绪,她微微低着头,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悄然抚上她的脸庞。
楚怡被关在房间里,完全不知时间的流逝,然而,凭借着内心的感觉,她猜测此时应该已经快到白天了。
船行驶得越来越缓慢,最终缓缓停下,紧接着,季博与季览进入再次上前,迅速的地将她的眼睛蒙上。
楚怡被带下船,一辆车已经等在那里,车辆行驶了不多时便停了下来。
楚怡被季博与季览紧紧抓着,走进了一处弥漫着怪异气味的空间,那怪异的气味扑鼻而来,让楚怡心中涌起一阵熟悉感,她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房间里,机器的声响隐隐传来,那有节奏的“嗡嗡”声和轻微的震动,瞬间勾起了楚怡幼时在实验室的回忆。
她仿佛看到了那一排排冰冷的仪器,闪烁着蓝色和红色的指示灯,还有许多穿着白大褂忙碌的身影。
那时候的她和姐姐六星排着队穿梭在高大的实验设备之间,如今,同样的机器声响,却让她心中夹杂着一丝忐忑。
楚怡被季博与季览俩兄弟用力扯下眼罩,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她微微眯起眼睛,适应了片刻后,她才看清自己被带进了一间房间。
房间里,白色的灯光极其亮,刺得她眼睛生疼,她还未来得及适应这强烈的光线,便被他们迅速拉到白色床边。
紧接着,她被那两人用力按住,被迫躺在了上面,那白色的床在刺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冰冷。
就在楚怡挣扎之际,津鹤与津彤也走了进来,他们面无表情,眼神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