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这叫什么事呀?!
作者:吃药不加糖   医皇,柴二狗最新章节     
    蒋淑芬铆足了劲扇去一巴掌。

    “啪!”

    一声脆响。

    马静兰脸上,出现五个红指头印痕。

    蒋淑芬的手,也被震的酥麻。

    可见刚才这一巴掌力度有多大。

    马静兰被扇后,打了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嘻嘻,嘿嘿……”

    摔倒在地上的马静兰,就像不知道疼痛一般,不哭也不闹。

    而是直愣愣盯着蒋淑芬傻笑。

    笑的蒋淑芬背后发凉,头发茬子往起立。

    她哆嗦着向后退了两步,一把拽住许涌胳膊问:

    “她,她这是怎么了?”

    许涌也是一脸茫然,他声音颤抖着说:“我也不知道啊,这也太邪门了!”

    “她不会是中邪了吧?”蒋淑芬紧紧抓着许涌胳膊,惊恐地看着马静兰。

    “儿子呢?”

    “建成呢?”

    许涌和蒋淑芬对视一眼,赶忙向许建成房间跑去。

    屋门开着,

    两人一进屋,只见许建成,赤,裸着身子,直挺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嘴角还有白色泡沫冒出。

    “儿子,儿子……”蒋淑芬惊叫一声,跑到许建成身前。

    许涌也急忙凑到床前,伸手探了探许建成的鼻息。

    气息微弱,出多进少。

    “快,快叫救护车。”

    蒋淑芬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儿子,你醒醒呀,你可千万别有事呀,呜……”

    蒋淑芬一边哭喊着,一边拽了条被子给许建成盖上。

    “我守着建成,你去给静兰找件衣服穿上吧。”

    许涌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对老婆吩咐道。

    “我,我不敢过去,还是我守着儿子,你去看看她吧。”

    蒋淑芬一想到马静兰那空洞吓人的眼神,和阴森森的傻笑,她就感觉后背发凉。

    事到如今,

    许涌只能拿上马静兰衣服,硬着头皮来到客厅。

    做公公的给儿媳妇穿衣服,这事若是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许涌羞愧的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 “这叫什么事呀!”

    “静兰,来,把衣服穿上。”许涌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恐惧,走近马静兰。

    “嘻嘻,嘿嘿……”马静兰不理会他,依旧自顾自地笑着。

    许涌没办法,只好动手给她穿衣服。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裤子给马静兰穿好,正要给她穿上衣服时候。

    马静兰突然伸手抓住许涌胳膊,用力一咬。

    “啊!”

    许涌痛的大叫一声,猛然使劲推开马静兰。

    “砰!”

    马静兰被许涌推到,躺在地上昏过去。

    许涌看了眼自己胳膊,居然被马静兰咬出两排深深的齿痕,缓缓往外渗着血丝。

    许涌看着昏躺在地上的马静兰,一咬牙忍痛接着给她穿上衣。

    好不容易给马静兰穿好衣服,许涌如释重负,瘫坐在地上。

    “累死我了!”许涌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此时,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

    时间不长,几名医务人员走进来。

    医务人员迅速将许建成和马静兰两人抬上救护车。

    许涌,蒋淑芬也跟着上了车。

    到了医院,许建成,马静兰被推进了抢救室。

    许涌和蒋淑芬在外面焦急等待着。

    “这到底造了什么孽呀?!”许涌双手不停的搓着,在抢救室外来回踱步。

    蒋淑芬坐在椅子上,掩面哭泣:“要是建成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就不活了,”

    “昨晚他们两个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许涌皱着眉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蒋淑芬擦了擦眼泪:“我看着静兰那孩子就像是中了邪。”

    许涌点着头:“没错,我看也像中了邪。”

    下意识中,许涌摸了摸被马静兰啃疼的嘴唇。

    “孩他爸,你还记得前两天建成说他被安文泽扇耳光的事吗?”

    梁淑芳忽然想到什么,认真地看着许涌问。

    “当然记得,那是他安家打了建成,若是换成别人,我绝不饶他!”

    许涌想起儿子被打红的脸,就一阵心疼。

    蒋淑芳打断许涌,继续问:

    “先别说是谁打的建成,我记得当时建成给我说,起因是他一个同学咒建成时日不多。

    建成找他理论,后来安文泽过去,不仅恭敬叫那个同学神医,还打了建成耳光是吧?”

    “没错。因为那件事,我也给安文泽打过电话问了问,他说哪人是一位我们惹不起的神医,好像是姓柴。”

    许涌说到这里,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看着蒋淑芬继续说道:

    “你是不是想说,哪位神医当时已经看出建成会出事?”

    蒋淑芬点头:“我觉得安文泽没必要对我们说谎。

    他口中的哪位柴神医,当天并非是咒儿子,而是已经看出来咱们儿子有问题,”

    “有道理,当天哪位神医不仅看出来儿子有问题,还说静兰也会出事。

    当时建成给我们说他哪位同学就是一个神棍,我们也未当回事。

    如今看来,人家说的一点都没错。这两个孩子都出事了。”

    许涌说到这里,与蒋淑芬对视着。

    两人脸上写满了懊悔。

    这时候,

    抢救室的门开了,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许涌夫妇连忙围了上去。

    “医生,我儿子和儿媳怎么样了?”许涌急切地问道。

    医生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说:

    “病人的情况很奇怪,我们暂时还查不出原因。目前只能先维持他们的生命体征。”

    蒋淑芬一听,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许涌也差点晕倒。

    “这可怎么办呀?”蒋淑芬哭着说道。

    许涌耷拉着脑袋,忽然想到安文泽说的哪位柴神医。

    他仿佛是在黑暗中,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对,找哪位柴神医,说不定他有办法。”

    许涌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

    找到安文泽电话,连忙拨了出去。

    安文泽接到电话之后,起初并未答应带许涌来见柴二狗。

    后来许涌说,愿意拿出自己珍藏的那幅字画来作为诊金。

    安文泽这才答应带许涌过来,但是并不保证柴神医会不会出手救治。

    之后,

    便是安文泽领着许涌来到横宙大酒店,两人在电梯口等着柴二狗下来。

    许涌说完,尴尬地看了看柴二狗。

    今天把这事说出来,

    可算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他做梦也不会梦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儿媳妇抱着啃。

    这事若是传出去,他许涌也就别出门了。

    若不是为了救儿子和儿媳妇,许涌会把它烂在肚子里。

    柴二狗听完许涌所说,脸上没有一丝变化。

    他淡定地看着许涌:

    “许建成和马静兰我可以出手相救,不过你对安经理说的哪点诚意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