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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说?谁说要在电影院里帮我口的?”
叶枫先给柯梦贴标签,打算灭一灭她的嚣张气焰。
柯梦忍不住开骂了:“去死,不是你要求的?”
“我没有。”
叶枫矢口否认:“我就知道有人说在电影院里刺激,还说什么厕所啊,自己D号杯,腰还很细什么的。”
说完,叶枫还故意瞥了一眼车外气的不轻的柯梦,故意说道:“啧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是你姐夫,你居然想着勾引姐夫?”
“去你妹的,你不要脸!”
柯梦气坏了,恨不得咬死叶枫:“有本事你下车。”
“有本事你上车。”
……
叶枫没敢下车,柯梦也没敢上车,最终是叶枫在柯梦气急败坏的骂声中,开着车扬长而去,只不过这个时候的叶枫确实有点火烧身的感觉。
倒不是说他对柯梦有意思。
而是,他是正常男人,有着正常的生理反应,毕竟谁受得了一个身材很好的女人在你旁边那么调戏?他又不是什么柳下惠。
所以叶枫在察觉自己有感觉之后,果断起身离开电影院,对于柯梦这种老修女似不肯谈恋爱的女人,那是能离多远有多远。
看了眼时间。
已经是凌晨快1点了。
叶枫拿起手机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打扰孔荆轲,也不是因为被柯梦调戏的原因,想要找孔荆轲求救,事实上,叶枫是不愿意那样去做的。
原因很简单。
叶枫是爱孔荆轲的,而且他对孔荆轲的爱还多了一份尊重,虽说之前和温月琪看完电影,有和孔荆轲温存的想法,但现在时间太晚了,如果说这个时间点,他把孔荆轲接出来,然后再去做什么的话,叶枫有点瞧不起自己了,也觉得不尊重孔荆轲。
毕竟在叶枫的心里,孔荆轲一直是那种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女神形象。
固然,叶枫也时常因为推翻女神的时候,而倍感自豪,但是那也仅限于他和孔荆轲自然而然在一起的时候,他觉得那个是因爱生xing,而不是为了xing而性。
至于孔荆轲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女神形象,也不是说孔荆轲真的就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不愿意跟叶枫去做一些比较疯狂的事情。
而是说叶枫愿意去保护好孔荆轲的这份女神形象。
也许是过年的缘故。
燕京道路上的车越来越少了,不再有往日的车水马龙,路两侧,高楼大厦依旧灯火通明,但是此时却显得有些空荡荡的感觉。
想了一下。
叶枫还是往孔荆轲家里开了,只不过这一次不是见孔荆轲,而是要见孔仲,虽说叶枫有点不太乐意见这位深沉如虎的男人。
可是孔荆轲是他女儿,在他家里呀。
叶枫不太想回去,便有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偏执,也觉得自己这么晚去见孔仲也是有正当理由的,毕竟孔仲帮了自己。
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把手里最锋利的刀派出去,然后借给他用了。
法国一行。
脱北者柳正平也证明了他的锋利,把特菲酒庄的前主人定死在了别墅里面,至于多死的几个人,叶枫不认识,也不关心。
这个时候的叶枫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圣母心了,别人都想要他命了,他还哪有什么心情去关注谁死的无辜,谁死的不无辜?
到了四合院门口。
高高的朱红色大门就在眼前,门口两边立着两尊石狮子,高高的围墙在夜色中显得深沉而有历史。
这个时候,叶枫看着眼前的大门,突然有些后悔了,后悔没有带冯征出来了,不过最终他还是头皮一硬,拨打了孔仲的私人电话。
再怎么着,自己也是亿万富翁,还是女婿,就算现在时间有点晚,他也是应该给自己点薄面的吧?
不过很显然,叶枫想多了。
电话接通之后,叶枫听到的第一个字就是“滚!”,然后孔仲便挂断了电话,留下叶枫站在门口风中凌乱,这老丈人也太有性格了吧?
不过叶枫也没退却,再次拨打了孔仲的电话。
原因很简单,叶枫觉得这位老丈人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对自己挺好的,打个电话,总不能把自己拖过去打一顿吧?而且自己貌似现在也挺有出息的。
果然,电话再次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孔仲深沉的声音。
“有事?”
“有点事。”
叶枫脑子转了一下,没敢直接说,只是说道:“我现在在你家里门口,明天得回东州,所以打算在回去之前,跟您见一面。”
……
五分钟后。
叶枫站在了孔仲的书房。
孔仲穿着纽扣式的亚麻睡衣,坐在太师椅上,脸庞硬朗冷峻,如刀削斧砍,尽管已经五十出头的年纪,但却丝毫没有被岁月侵袭的痕迹。
人的名,树的影。
孔仲哪怕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只是简简单单往那里一坐,身上的深沉,强势的气场便让叶枫有点怯场,眼神也仿佛要刺穿叶枫一般。
“大半夜,闲的没事做了,跑我这来?”
孔仲瞥着叶枫,语气不耐的说道。
“……”
叶枫也不傻,说道:“不是,仲叔,我也不想这么晚打扰您休息,主要是我刚回国,明天还得回东州,所以想提前来给您拜个年,顺便感谢一下您,柳正平在法国帮我处理了不小的麻烦。”
柳正平是孔仲的心腹。
所以叶枫也没有避讳着孔仲,他相信,能够从那十年风雨走过来,并且立足在燕京城的男人,绝对不会像别人想象的那么干净,本身柳正平在他身后默默跟了十年就代表了很多问题。
不过孔仲根本不吃叶枫这一套,身体微微后靠,一只手随意的搭在了太师椅的边缘上,然后眼神不屑的说道:“你自己信你说的话吗?”
叶枫一怔,有点不明白孔仲的意思,不过还是说道:“信。”
孔仲看着叶枫,忽然问道:“你知道你最大的毛病在哪里吗?”
叶枫抬起头,听着孔仲的后续。
孔仲点了一根烟,还是那不起眼的中南海,他吸了口烟,随意的吐出,接着语含讥讽的说道:“你最大的毛病在于,你坏的没那么彻底,好的也没那么彻底。”
说到这里,孔仲停顿了一下,自顾自的说道:“不过也正常,小人物的崛起从来都是这样的,从金字塔低端慢慢往上爬,没有根基,没有眼界,哪怕有一天侥幸爬上来了也像无根之草,随风漂流,不知道该做什么,担心这个,顾忌那个,畏头畏尾,最终两面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