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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
叶枫问了自己一个问题,人为什么要活着,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
是单纯的活着,还是有尊严的活着。
叶枫选择了后者,但是叶枫也知道,在这个一山更有一山高的社会,想有尊严的活着很难很难,现在网络讯息越来越发达,叶枫除了玩游戏之外,更多的会看到一些关于以前的人物传记,然后会从里面吸取一些为人处世需要用到的经验。
这两天,他在网上看到了一个人物传记,那就是黄金荣,关于黄金荣,前世的时候他就听过,民国时候,沪市有名的三大亨之一,前世的时候,叶枫听的最多的是杜月笙的事迹,这一世,叶枫重新去查这些人物传记的时候,有了不一样的发现。
比如黄金荣,身为黑帮大佬,三大亨之一的他在沪市牛比吗?可以说,非常牛比了,只手遮天也不为过,叶枫即使没有接触过这种人物,也知道黄金荣这个位置心里的想法肯定是,在沪市,有他不敢动的人吗?
这里面有一个段子,当时有一个男人跟黄金荣的小女人露兰春开黄腔,黄金荣就让手下收下将这男人抓起来打,过程中,男人问了黄金荣一句话,你知道我谁吗?
身为沪市三大亨之一的黄金荣暴怒的反问他了一句,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然后就让手下将这男人打了一顿。
黄金荣的想法是,我是黑帮三大佬之一,辈分极高,在沪市,你什么东西,也配有资格让我知道你是谁?
但是事实是,黄金荣真的踢到了铁板,他打的这个年轻人是浙江督军卢永祥的儿子卢筱嘉,没过多久,一车大兵就过来将黄金荣的场子给砸掉了,并把人带走,如果不是另外两大亨,杜月笙和张啸林极力相救,黄金荣可能就出不来了。
这里面,叶枫得到的一个警醒,就是任何时候,不管站在什么样的高位,做事一定要谨慎,尤其是面对曹明月这些人。
事实上,叶枫本来也有意跟曹明月这些人结交,如果不是俱乐部旁边的两个场地在装修以及孔荆轲参加周董演唱会登台了,叶枫真的想跟周一航去江阴,探一探周一航的底,看看他的圈子是什么成分。
人嘛,在路上走,不能把路走绝了,多一条路也多一个选择。
躺在床上,叶枫梳理着这几天的得失,然后开始睡觉。
次日。
叶枫到运动馆盯了一下两边场地的装修进度,这也是重之重的一件事情,只要两边场地装修开房,就可以极大程度上减轻俱乐部容积率的问题。
就好像到游泳馆游泳一样,谁也不想下去有种跟大众浴池,下饺子的感觉。
……
东州日报办公楼,总编办公室。
总编看了眼桌子上递上来的证件和辞职报告,放下手中的茶杯,接着抬起头看向辛小婉,可惜的说道:“我还是觉得你再考虑考虑比较好,马上你就要提副总编了,现在走太可惜了。”
“总编,我考虑好了,不用再考虑了。”
辛小婉笑着说道。
总编想了一下说道:“那好吧,就当给你放一次长病假吧,你出去走走,编制我给你保留着,什么时候想回来了,再回来。”
“谢谢总编。”
辛小婉感谢的说了一句,出了总编办公室,辛小婉跟熟悉的同事打着招呼,有人舍不得,有人欢喜,人很奇怪的,当辛小婉要走了之后,报社内一些本来对辛小婉有意见的人也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感慨,真有勇气啊,前途一片光明的铁饭碗,说不要就不要了。
……
辛小婉就是觉得很轻松,压在身上一直以来的担子一下子卸得干干净净,收拾了一下属于自己的物品,辛小婉便走出了机关大楼。
但是当她走到院内停车场的时候,却看到在她车的旁边停着一辆白色的宝马525,车里坐着她极其不想面对的女人。
曹中杰的女儿曹明月。
辛小婉想抱着自己的物品,装没看见曹明月,然后往自己的车走去,但是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她从车上下来了,心里跳了起来。
曹明月站在了辛小婉的面前,面无表情的审视着她:“知道我来找你什么事情吧?”
“不知道。”辛小婉回道。
曹明月又问了一遍:“真不知道?”
辛小婉泯了下嘴唇:“我已经辞职了,明天去国外留学。”
这已经是辛小婉变相的低头了,曹中杰的女儿既然找上了她,就断无侥幸的可能性,没有无缘无故的。
“哦,辞职了啊,那可惜了。”
曹明月带着厌恶和鄙夷的眼神看着辛小婉,说话却很平静,平静中透着寒冷:“算你运气好,本来今天想把你衣服撕烂,让你单位里的人看看你骨子里是什么烂货,刚好本身就是报社,可以直接登报,看在你辞职的份上,我今就不做的那么绝吧。”
辛小婉咬着嘴唇不说话。
“这是我爸买给你的车吧?”曹明月手放在了轿跑型大众cc上:“啧啧啧,还是个新车,我这个做女儿的才买的二手车,我爸对你够好的啊。”
辛小婉依旧不说话,站在原地,低着头。
曹明月挑起辛小婉的下巴,眼睛里透着恶心:“你说你,长得也挺漂亮的,为什么要做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呢?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大记者,东州日报的美女笔杆子,其实呢?从内到外,都透着令人恶心的味道。”
“你说够了吗?”辛小婉忍不住的抬起了头。
曹明月语气一冷:“我说错了?”
辛小婉看着曹明月精致且冰冷的脸,喘着粗气说道:“你说的对,我骨子里就是一个肮脏的人,我认了,跟你爸没有一点关系,是我求着他,让他包养我的,也是我让他上我床的,都是我犯贱行了吧?你爸是圣人。”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响了起来。
曹明月目光一寒,指着辛小婉:“你有本事再说一句呢?”
辛小婉手里抱着的东西散落了一地,脸火辣辣的疼痛,但是更疼痛的是心里,极其的屈辱,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
但是事情真的发生了,她还是发现自己接受不了,像怕光一样,惊恐的看着周围,生怕有同事注意到这一幕。
门口的门卫见东州日报的当家花旦被人打了,连忙从警卫室出来,远远的就对曹明月喝道:“你干嘛的,怎么能打人啊?!”
“我就打了怎么着?像这种贱货就该打!”
曹明月话音刚落,一巴掌又扇在了辛小婉的另外一张脸上,不仅打在了辛小婉的脸上,也打在了她的心上,如同刀子扎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