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石门前。
石门上雕刻着复杂的纹路,散发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星瀚知道,这就是通往沈璃所在地的最后一道关卡。
他深吸一口气,凝聚起自己体内的灵力。
他猛地一掌拍在石门上,顿时,一股强大的冲击力从石门中传出,震得他后退了几步。
小毛球也吓得哆嗦着,劝解道,“星瀚哥哥,你可真牛,也太用力了。笑死宝宝了。”
星瀚看着毫无反应的石门,只能扫兴地摇着头,不满道,“切,芝麻不开门,远着呢。”
星瀚并没有放弃,他再次凝聚力量,准备发起第二次攻击。
这一次,他更加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力量,确保能够将石门打开。
终于,在星瀚的坚持下,石门缓缓开启,露出了一条通往深处的通道。
星瀚没有犹豫,立刻朝着通道中走去。
通道内一片漆黑,只有星瀚手中的武器发出微弱的光芒。
他小心翼翼地前行着,时刻准备着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终于,随着石门轰然开启,一束光线穿透黑暗,照亮了前方那个庞大而神秘的地下室。
星瀚的心跳不禁加速,他紧握双拳,带着小毛球金秋,小心翼翼地踏入了这个巨大的地下室。
小毛球金秋紧紧跟在星瀚身后,眼中同样闪烁着好奇与紧张的光芒。
地下室内的空气凝重而潮湿,四周回荡着异兽们低沉的咆哮与哀鸣,它们或蜷缩在角落,或挣扎着铁链,展现出一种压抑而绝望的气息。
然而,在这众多的身影中,星瀚的目光瞬间锁定在了那个他心心念念的身影上——沈璃。
沈璃如今化为了一只色彩斑斓的灵鸡形象,她浑身覆盖着绚烂的五彩羽毛,每一根都闪耀着柔和而神秘的光泽。
然而,这份美丽却被一个由玄铁锻造、坚固无比的笼子所囚禁,笼子表面流转着淡淡的灵力波动,显然是用来封锁强大灵力生物的特制之物。
笼门紧锁,即便是以沈璃往日的修为,也无法单凭自身力量将其打开。
星瀚站在笼子前,望着沈璃此刻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与愤怒。
沈璃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虽被羽毛覆盖,但仍能隐约感受到那份不屈与坚韧。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对自由的渴望,以及对现状的无奈与抗争。
“沈璃……”
星瀚轻声呼唤,声音中充满了心疼与自责。
他深知,沈璃之所以落得如此境地,皆是因自己未能及时相救所致。这份沉重的负罪感让他更加坚定了救出沈璃的决心。
同时,星瀚的脑海中也不禁浮现出那些将沈璃囚禁于此的反派身影。
他心中暗想,若沈璃有朝一日得以脱困,以其性格与实力,这些反派必将面临沈璃的怒火与报复。而他们,很可能会因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王爷!”星瀚几乎是冲到了沈璃面前,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你还好吗?我救你来迟了!”他伸手想要解开束缚沈璃的铁链,但铁链的坚固超乎想象,他一时竟无法撼动分毫。
他情急之下,也顾不上许多,脱口而出了“王爷”二字,浑然不觉。
她猛地抖动着浑身的五彩羽毛,颤动着,似乎在告诉星瀚,她现在只有对自由的无限渴望。
笼子内的空间虽小,却阻挡不了她那颗想要冲破束缚、重获自由的心。
“糟了……”沈璃用喙轻啄着笼子的铁栏,发出细微而急促的声响。
那是她独有的方式,在表达着自己的焦急与期待。
尽管外表上她依旧保持着那份坚韧与骄傲,但内心深处,她却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丝羞赧与尴尬。
沈璃的心声悄然响起,带着几分自嘲与无奈:
“我真是狼狈死了,竟然让这个凡人看到了我这副窘迫的模样。”
星瀚第一时间听到了她的心声,竟然不觉有些优越感。
看到沈璃的遭遇,他还真庆幸,自己运气好多了。
“等他日我恢复真身,实力重回巅峰,第一个就要杀掉他,免得这家伙以后说出去。”
然而,星瀚似乎察觉到了沈璃微妙的心理变化,他并未因沈璃的“威胁”而退缩,反而以更加温柔和坚定的语气安慰道:
\&哈哈,瞧你这只五彩斑斓的小家伙,是不是心里头正七上八下的呢?别怕别怕,我这眼神儿吧,有点不靠谱,天黑了就跟没戴眼镜似的,啥都看不清。我也是刚发现自个儿这毛病,黑眼症嘛,一到暗处就两眼一抹黑。所以啊,你就算现在是个啥模样,对我来说都是个谜。放心啦,咱俩之间,没那么多讲究,你安心待着,我慢慢找路子帮你恢复。”
沈璃听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安慰。
她没想到,这个看似平凡的凡人,竟有着如此细腻的心思和真挚的情感。
她轻轻叹了口气,心声再次响起,但这次已没有了之前的愤恨与决绝:
“好吧,既然这个凡人这么说,我就暂时放过他。不过,我沈璃恩怨分明。”
小毛球金秋圆溜溜的眼睛里闪烁着疑惑的光芒,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吐而出,却又在不经意间瞥见了星瀚那专注而深沉的表情。
它的小嘴微微张开,又迅速合上,仿佛明白了什么,最终选择将那份好奇与不解默默吞咽,静静地陪伴在星瀚身旁,以无声的方式表达着它的支持与理解。
星瀚闻言,连忙:
“小鸟儿,你放心,我星瀚虽是一介凡人,但也懂得知恩图报、忠诚不二的道理,我今日救了你,可不图你什么,你不过是只鸟,我只希望你能够平安喜乐。虽然你只是一只鸟,但大自然里,众生平等,人类虽然是管理万物的,却也要爱护万物。”
此刻,小毛球金秋戳了戳笼子,说道,“星瀚哥哥,我有一个办法。我可以帮你将他们从笼子里救出来哦。”
星瀚兴奋地问道,“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