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和点头,“嗯。”
她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暴躁,上前又把它们两个狠狠揍了一顿。
“你可真够贱啊,贪谁的钱不行贪老百姓的钱!他妈的我这种恶人都不好意思去抢他们的钱!子弹送你去见上帝,上帝让我来送你进地狱!”
黎和也加入其中,把它们两个打得嗷嗷直叫。
打累了,两人坐在地上休息喘气。
看吧,不要对这些恶鬼抱有同情心,你不知道它们生前干了什么缺德事。
金硕和莫雪抱在一起,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哪有半分刚刚的气定神闲。
莫雪:“如果你坐到了我这个位置,你也会跟我一样。”
话音刚落,被拳头伺候,叫都不敢叫了。
迟笑突然想到,“这男的叫这女的老师,两人关系匪浅。”
黎和拿出手机点击搜索栏,输入金硕两个字。
【金硕,男,三十六岁,于2014年死亡,东市荣华有限公司原法人代表……】
迟笑怒了,“原来你就是那个奸商!打他!!”
“??????”的声音响彻整个卧室,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半夜的打年糕吃呢。
两只鬼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看样子真的快要祭天了。
迟笑手上的伤口已经裂开,血浸透纱布,一点一点的滴在两只鬼身上。
霎时,一声声惨叫响起。
童子血对恶鬼的杀伤力无异于激光炮轰蚊子。
一出手,非死即伤。
滚滚黑雾从它们身上冒了出来,像垂死挣扎的蟑螂。
她的眼神很平淡,像在看一团没有灵魂的死物。
“啊啊啊——!!王德瑞——他贪污的证明我有——!!”
迟笑微微抬眉,收回了手,“说。”
“不过……不过我有个条件。”金硕浑身颤抖,眼神中充满恐惧。
迟笑轻蔑的笑,“敢跟我提条件,死得不耐烦了。”
血继续滴在它们身上。
莫雪没有了刚刚平静如水的气质,一张大嘴奋力嘶吼着,“你快说啊!快说——!!!”
“我说!我说!!”金硕跪地求饶,七窍流血。
他颤抖着声音,再也没有了读书人的傲气,“中心大楼旁边有个不对外开放的莫奈草堂。湖心中央有个小亭子,那帮领导经常在那里钓鱼休闲。在亭子上方有个简易机关,我看到王德瑞把受贿证据都放了进去。”
“哦,那你安心死吧。”迟笑拿出一张黄符,轻轻甩在了它的身上。
顿时,恶鬼被黄符灼伤,化作一缕黑烟永远困在了里面。
莫雪想跑,双手双脚狼狈的往前爬,被迟笑慢悠悠一个侧身挡住去路。
“跑啊,”迟笑岔开双腿,“从我胯下钻过去我可以考虑饶过你。”
“你、你真的会放过我?”莫雪颤颤巍巍道。
“嗯。”
莫雪咬着牙,眼神慢慢变得凶狠,拳头渐渐收紧,苍白的脸上满是不服气。
迟笑的脚尖轻轻点地,不急不缓道:“这里就我们几个人,没人看到。你的傲骨依旧可以留在这人世间。”
卧室里静谧一瞬。
“好!你说的!不要口出无言!”
迟笑抱臂,露出轻蔑的表情,眼底满是不屑。
莫雪慢慢爬了过去,黑血在地上留下拖拽的痕迹。
黑白条纹的囚服在此刻尤为应景。
阶下囚就该这样臣服于胜者脚下,永生永世的去赎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在爬到迟笑的胯下时,莫雪眸光变黑,凶光乍现,想使出肮脏手段偷袭迟笑下体,被黎和一脚踩断了脊梁骨。
“咔嚓”一声,无比清脆。
迟笑抬脚,干脆利落的把它的头一脚踩烂,“呵!人我都骗,更何况是罪恶滔天的鬼。”
相信她不如相信真理。
爆裂的脑浆溅得到处都是,血腥又黏腻。黑白分明的眼珠滚到门边,又被反弹了回来。
恶鬼不惧怕任何形式的殴打,因为可以不断重塑。
顶多疼点,不会魂飞魄散。
这种时候,专业的手法就显得尤为重要。
只见迟笑拿出一张黄符plus,就着上面的符文重新画上新的符文。
双重符咒,double kill的超级体验。
莫雪已经重塑好身躯,拿着那颗眼珠子往眼眶里按,看到黄符,吓到磕磕巴巴。
“你、你想干什么!?”
“我见过很多天才,但他们都叫我天才。你能遇见我,也蛮不错的。”迟笑粲然一笑,眉目间满是志在必得的果断,“来体验一下嘤嘤爽身咒。我改良的哟,用过的都说好。”
噢。
皇帝。
她又说谎了。
但凡用过嘤嘤爽身符的恶鬼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开口。
嘤嘤爽身咒,顾名思义,爽得只剩下了嘤嘤嘤。
不好意思,是作者的文化底蕴不够,无法形容其残忍程度。
大概是在公共厕所拉屎没带纸、买的红薯粉里没有红薯、好不容易熬到双休被临时通知加班的恶劣程度吧。
迟笑狡黠的笑着,和黎和一起把莫雪逼到了死角。
“你……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市长!”
“是局长也没用了,你只能乖乖被我蹂躏。下辈子见到我夹着屁股做鬼,别搞得一副清高模样。我心情不爽,你就会遭大殃。”
话音刚落,莫雪被迟笑一巴掌拍进了黄符里。
“啊!!!!你等着!我一定……!!”
什么挑衅她也听不到了。
遗憾。
“啊……”迟笑发出感叹,“今天又是乳腺畅通的一天。”
黎和从口袋里拿出干净的纱布,把原来的纱布解开放到麻袋里。
一边处理伤口,他一边念叨,“以后这种动手动脚的事就交给我,小狗乐意为你效劳。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迟笑哼笑,“果然,漂亮的女人有损男人的智力。”
谁敢让傲气的黎小少爷瞻前马后?
哦……原来是她啊。
黎和:“我说我怎么越来越傻了,原来是宝宝太漂亮了。”
迟笑:“……”
黎和:“宝宝,我能得到奖励吗?”
迟笑哼笑两声,在他把纱布绑成好看的蝴蝶结时,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胸肌。
“看了这么多男人的这种肌那种肌,你的我最满意。”她心满意足的拍了拍,“保持住,这可是你的彩礼之一。”
黎和顿时皱眉,“……这种肌那种肌?都有什么肌?有没有那种鸡?”
“……让思维控制一下,别再扩散。”迟笑用手在他面前晃了一圈,“停止思考。现在我们要去地下室拿钱。”
“以后你想看肌一定要找我。”黎和浅笑着,“那种鸡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