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钟毅文接二连三的问题,凯先是微微点头,接着咧嘴笑道:“确实是拿不下来的。不过嘛,至于是否能够被破坏,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世间万物皆有弱点,只要施加足够强大的力量或采用适当的方法,任何物质都是有可能被摧毁的。”
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加重语气补充道:“只不过,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由于这个项圈内部设有特殊的魔法阵,所以若是试图使用暴力手段去强行破坏它,就会引发一场可怕的爆炸。并且,值得注意的是,爆炸的中心点恰恰位于项圈的内侧,也就是说,除了佩戴者本人之外,并不会对其他人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钟毅文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猫女,只见她娇柔的身躯正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嘿嘿!
钟毅文缓缓踱步到笼子旁边,然后蹲下身来,目光如炬般紧紧锁定住对方那双紧闭的眼眸。
站在一旁的凯文见状,心领神会地立刻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取出一支神秘的药剂。
正当他准备开口向钟毅文说明时,钟毅文却突然伸出手,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刹那间,四周陷入一片静谧之中,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微风轻柔地吹拂而过,如同母亲温柔的抚摸,轻轻地撩动着猫女那如丝般柔顺亮丽的秀发。
就在此时,她那修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起来,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翅膀。
紧接着,她缓缓地睁开双眼,起初只眯成了一条细细的缝隙,试图透过这条狭窄的通道窥探清楚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状况。
然而,就在她的视线逐渐清晰、完全睁开双眼的那一瞬,一幅令人惊艳的画面映入了她的眼帘——一名英俊潇洒、帅气逼人的精灵男子正同样眯着眼睛,脸上挂着一抹温暖而迷人的微笑,静静地凝视着她。
哇哦,这位精灵男子简直帅得不像话,犹如从梦幻画卷中走出的人物一般,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这是她看到钟毅文第一眼后心中所想。
然而仅仅一瞬间,她便迅速回过神来,意识到此刻的处境极其危险。
吓得她赶紧紧闭双眼,心中暗叫不好:“完蛋了!他一定已经发现我醒了。”
原本,她盘算着等对方打开笼子,并替她解开束缚之后再骤然出手制敌。
可是事到如今,所有的计划都已化为泡影。
一想到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可怕的奴隶项圈,猫女的内心深处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深深的恐惧。
若是真的被戴上那玩意儿,恐怕自己这辈子都将失去自由,沦为他人的奴隶,永无翻身之日......
就在这时,那张俊俏的脸庞毫无征兆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不知为何,她的心底竟然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或许,跟着这样一个帅气又有魅力的男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这种想法刚一冒头,就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毕竟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想方设法摆脱困境才行。
不不不,自己想什么呢,绝对不行,自己不能成为他的……玩……物……
这时她听到了铁笼打开的声音
她下意识的浑身一颤。
自己身为堂堂猫族,而且还是黎辉部落酋长的女儿,可能又要沦落到成为别人奴隶的悲惨境地。
每当脑海中浮现出这样可怕的念头,她内心深处那股无法遏制的恐惧便如潮水般汹涌而出,最终令她不由自主地放声尖叫起来。
她猛地睁开双眼,在狭小而又冰冷的笼子里拼命扭动着身躯。
那张原本娇俏可人的脸蛋此刻因为极度的惊恐而变得扭曲。
她张开嘴巴,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坏蛋,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带着无尽的绝望和抗拒。
站在一旁的凯文见状,微微露出笑容,转头对身旁的人说道:“皇,你是如何知晓她已经苏醒的呢?”
钟毅文嘴角上扬,轻笑一声回答道:“其实早在一开始,我就察觉到她是在假装昏迷罢了。”
说罢,他将目光投向笼中的猫女,眼中闪烁着戏谑。
此时的猫女仍在不停地大声叫嚷着:“走开,你这个坏蛋!”
然而,面对她的怒斥,钟毅文却毫不在意。
只见他悠然自得地走到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缓缓坐下,以一种冷漠且毫无生气的眼神注视着眼前这只受惊的小猫女。
“哼,美女,别再徒劳挣扎啦。越是反抗,反而只会越发激起哥哥我的兴致哦!”钟毅文轻佻地调侃道。
猫女怒目圆睁,继续愤怒地吼叫道:“无耻之徒,你这个卑鄙下流的家伙!”
但钟毅文依旧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在欣赏一场闹剧一般。
过了一会儿,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啧啧啧,瞧瞧你这副模样,真是让人怜爱呀。”
“你已是我花费一颗极其珍贵的绿姆石才换回来的私有物品。”
“既然如此,那么无论我想要对你做些什么,似乎都无需经过你的应允吧?哈哈哈哈哈……”
伴随着一阵张狂的笑声,钟毅文脸上的神情愈发得意洋洋起来。
猫女小脸瞬间白了。
尤其是看到钟毅文手里的项圈。
突然间。
一阵凄厉的哭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哇哇哇哇哇!!!”
她毫无征兆地大哭起来,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整个人都因为恐惧而颤抖着。
这一刻,她仿佛变成了一朵凋零的梨花,脆弱得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坐在一旁的钟毅文简直惊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能把她吓成这样。
一时间,他竟有些无语,但还是迅速反应过来,径直伸出手去,强行将她从笼子里拉了出来。
“别哭了!要是不想让我现在就把这个东西戴到你脖子上,就赶紧给我收住你的哭声!”
钟毅文板着脸,语气严厉地说道。
或许是被他的气势所震慑,又或者是意识到自己再哭下去也无济于事,她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