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没有,要是有毒,小孩最先受不了,得病的地方都不一样。赖子经常在你姑父那拿药,他只是胃炎,只是后来说是胃癌,不到三个月就死了。”
球球脑中划过什么,但是并没有抓住。接着又打听还有什么异常怪异的地方。
三姑接下来的絮叨都是平常的小事,谁家离婚,谁家媳妇生了孩子跟人跑了,孩子也不要了。
回到老家,收拾好东西,闻磊接了个客户电话,要赶回去安排工人给客户安装橱柜,谢绝三姑的挽留着急开车回去。
很快回到沂市,杨环带着晨晨上楼回家,“姐你去我家还是回家,我送你?”
“你不是有活?”
“我去金雀路,离你家不远。”
“那里太堵了,你走高架路,我坐公交回去,明天我要上班,后天是八月十五,我得去封峰姥姥家过节,最近就不过来了。”
“行。有事给我打电话。”
对于坐公交,球球还是很新奇的,上次体会了下,还挺有意思,关键是新奇。
闻娜本人是有驾照的,开车不到百次,出了三次事故,伤人伤己伤车。
封峰表示:媳妇,为了自己和别人的安全,咱们别轻易开车了,也为路上的行人安全考虑下。
很快就到了八月十五,封峰的姥姥姥爷是相当和善的老人,都八十多岁身体还算硬朗。
主勺的封锋老爸和二姨夫,封峰妈只有两个妹妹,她家没有儿子,封峰爷爷家二老早就过世,所以逢年过节都是在封峰姥姥家过的,球球按照闻娜记忆干些扒蒜,摆盘的小事,这次被二姨妈直接安排去阳台的洗手盆洗高脚酒杯。
球球领着任务麻利干活,闻娜的娘家和夫家都是温和好相处的,算得上有点唠叨的婆婆,本质不坏,不过她主要发脾气的对象是自己老公和儿子,有一次发到闻娜身上,闻娜冲封峰指桑骂槐,句句在理,以后婆婆就不再轻易撒泼。
封峰姥姥家坐满一桌,球球也见到了闻娜记忆中的老公,一米七的身高,二百斤的体重,原来只是个萌萌哒的小胖子,现在却有些臃肿了,实在不符合球球的审美。
但是闻娜却比较喜欢,因为她从小到大都吃不胖,又特别喜欢睡觉,睡的时间长了就隔的骨头疼。
这姑娘找个胖一点的老公就是为了抱着睡觉舒服,婚前一百六十斤,只是个萌萌哒的小胖子,现在二百斤,算是油腻中年大叔。
从省城开车回来,一早出发,正好赶上中午团圆饭。
椭圆的桌子上坐满了人,上面的菜摆的满满当当。
八月十五吃月饼和蟹子的时候,光是海蟹和河蟹就摆了半桌子。
封峰家是老城里人,家庭富裕,生活安逸,闻娜家属于农村进城,闻磊只是在市区偏远的区域月供个小房子,生活质量差距挺大。
看到螃蟹和大虾,球球没有吃的欲望,她可是挺喜欢吃这些东西的,看了闻娜的记忆才知道,闻娜压根不吃这些东西,主要原因是嫌弃虾蟹,知了,蚕蛹,蝎子这些东西长的丑。
但是对外只说身体畏寒,不易吃螃蟹。
球球只得遵照闻娜的意愿吃了点素菜。热热闹闹的吃完了饭,回到家中,球球对于晚上和封峰睡在一起有些抗拒,她都不想要闻娜这个灵魂碎片了。
一下午过的比较焦灼,到了晚上球球早早睡觉,不给封峰任何机会。
事实证明,球球完全想多了,上床后,封峰就刷视频玩手机,看到搞笑的还拿过来给球球共享,一个月未见的两口子,都没要履行夫妻义务的意思。
球球仔细思索闻娜在这方面的记忆,总结起来就是两口子懒得做。尼玛,这两口子真是懒到一定境界了。
现在的球球急需睡眠来融合闻娜神魂,很快就进入梦乡。
闻娜的上班轻松而简单,对球球来说一点压力都没有,感觉就像渡假,和班上同事聊天,球球想找点东西,看看闻娜父亲闻元的坟墓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阴气,祭祀后却有灵体波动痕迹。
和年龄最大的老卞聊天:“老卞,沂市哪里有比较厉害的大师,点穴,看风水,算命的。”
“焦庄有个老头,挺出名,你还信这个,以前没听说。”
“我信不信的不要紧,我们那里人比较信这个。”
“做生意的信这个,看一次要不少钱。”
“多少钱?”
“我听说就看了下风水,一千多,改风水更贵,十几年前有传言,给汤头一个板厂老板改风水收了三万多。”
“改风水要钱多是有门道的,不要瞎传。”
旁边一个伙子徐拢插言道:“花钱多要用到青铜古物还有这么大大一块玉石,人家都一一按照什么格局放好,做完后,云大师躺在家里七天没出来。现在改风水没有十万八万压根不可能,听说都是骗子。”
老卞:“古铜器物,好点的原玉,就不少钱。徐拢你天天盘核桃,脖子上挂着菩提珠子,这方面认识的人多。”
徐拢:“我这都是个人爱好,这个星月菩提好看,我才带着的。都没开光,就是装饰品。”
球球意识到这个才是懂行的,问道:“组长大大,这个去哪里买,不要新的,就要旧物。”
“这个盘出来来还挺贵的,你要是想要,花几百块钱买两个,自己在手里盘着玩,几年就能出色。”
球球知道他理解错了,解释道:“我不是自己玩,八月十五回老家上坟,有懂行的说,我家祖坟,风水被别人破坏了点,需要老物件镇下子,这个我家里没有,就想去那种市场淘点。”
“在洗砚池街上,那里有些老店鼓弄这些,你得找懂行的人淘,你自己买了也不一定用得上。”
“我就去看看,了解下价格,心里有数。”
“想要淘老东西你去首都大城市,那里有专门的古玩街。”
球球:“那种地方,大城市都有,听说长安的也不小,我在那里上了四年大学都没往那边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