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里中将以苏俄海军太平洋舰队总司令的名义给青阳写了一封信,请求开展商贸互通。
叶泽农先是客客气气地回信拒绝他的请求,随后便严令驻扎在伯尔古斯克的防卫军全军备战,准备迎接海参崴驻军的进攻。
仅仅过了半天时间,与苏俄接壤的东丰乡上空燃起代表一级警讯的三股黑烟。
海参崴驻军利用一批小型渡船在乌拉汗江上搭起一座浮桥,整整三万大军一举攻入青阳腹地。
瓦西里这招暗度陈仓有些出乎叶泽农的预料,但是在接到警讯信息后,这位正规军出身的华夏军人第一反应不是被动防御,而是主动出击。
现在他手里有四个团共两万人的兵力,他命令张三林带领刚组建不久的112团固守伯尔古斯克,然后让曹时隐的103团和自己手下齐四清的111团前往东丰乡迎击入境的苏俄军队。
而他则亲自带领战斗力最强悍的防卫军老牌部队102团突袭位于波卡奇的苏俄部队驻军大营。
既然你敢来偷我的家,那你就要做好被我偷家的准备!
这次负责入侵华夏的苏俄军队指挥官还是马克西姆上校,他因此前在对自由党的作战中表现优异,被瓦西里中将记了一功。
如果这次能在对华夏的战争中继续有出色表现,他很可能会被授封为苏俄海军少将。
马克西姆的任务是与江对岸的苏俄部队同时发起对伯尔古斯克和镇东的攻城战,两面夹击,一举拿下这座桥头堡。
不过马克西姆留了个心眼,他踏上华夏领土后下达的第一条命令是让一支三千人的部队驻守浮桥。
如果不能按计划攻克镇东市,这三万部队还能有条退路,不然等待他们的唯一下场就是全军覆没。
此前他们曾多次向华夏境内派遣侦察部队,深知青阳的富足,所以当这些苏俄人踏上华夏领土后,本能的就想要对附近村镇实施劫掠,这仿佛是侵略者的一种本能。
在他们架设的渡桥附近,有一座拥有一千多人口的村庄,就是这个村子的民兵第一时间点起告警狼烟。
马克西姆并没有太过抑制士兵的欲望,在即将开始的攻城战前,他想让士兵们先放纵一下,在他的默许之下,苏俄军队冲进村子开始烧杀抢掠。
村里很快燃起熊熊大火,凄厉的惨叫声和苏俄人兴奋的尖叫声交织在一起。
村里民兵组织的抵抗在人数众多的苏俄部队面前显得有些孱弱不堪,上百名手持武器拼死反抗的华夏男人很快便被屠戮一空。
华夏女人不分年龄的被拖到大街上扒光衣服受尽凌辱而死,苏俄人连几个月大的婴儿都没放过,成群的孩子被苏俄人活活扔进井里淹死。
两个小时后,这座原本生机盎然的村子被从地图上彻底抹除。
等这些苏俄人在村子里发泄一番后,马克西姆命令第七防空旅脱离主力部队,分散潜入青阳腹地。
他们的任务就是四处烧杀抢掠,以此来吸引青阳防卫军分兵追击,而他则会带领主力部队向镇东推进。
因为提前考虑到会遭到防卫军的阻截,所以他们并没有和对岸的部队提前约定攻城时间,反正两岸只隔着一条界江,很容易就能建立沟通。
马克西姆之所以有时间纵兵屠村,其实是为了等青阳防卫军主动来找自己决战。
海参崴的驻军部队还没和青阳防卫军交过手,这些骄傲的苏俄人对自己的战斗力有着迷之自信,他们迫切希望与防卫军来一场面对面的野战,好让孱弱的华夏人见识一下斯拉夫男人的厉害。
与此同时,紧急开拔的103和111两个团也已经快速向这里靠近。
在所有的防卫军步兵团当中,111团是唯一一个不需要军情团为其提供战场情报的。
这个团的前身就是叶泽农手下那个边防团,团里存活下来的七百多名华夏边防军战士随便挑一个出来都是侦察好手。
大部队从镇东出发之前,十几个侦察班就已经沿着烟雾警讯传来的方向开始前出侦察,不间断地为大部队指引行进方向。
当部队沿着界江一路向南开出两个多小时后,就收到了侦察班传回来的情报:前方六公里有苏俄军队正与部队对向行进,数量有两万余人,预计半个小时后遭遇。
“他们这是奔着镇东去的!”
战斗经验更为丰富的曹时隐一眼就看出苏俄人的目的。
“他们大老远越江过来绝不是为了独力攻城,对岸一定有策应部队准备攻击伯尔古斯克,他们好前后夹击,快!派人回去给112团提个醒,加强伯尔古斯克的防守兵力。”
打发传令兵回去后,他看向同行的齐四清。
“老四,咱们是正面和老毛子磕一下还是退回去据城而守。”
“必须磕一下!”
齐四清想都没想:“这里可是咱华夏的地盘,一旦老毛子纵兵袭扰村镇,咱这些当兵的脸往哪儿放?”
他是华夏边防军出身,打起仗来首先考虑的就是不能让敌人侵害华夏百姓。
“再说,苏俄人有两万多人,咱要是退守镇东,那就被他们堵在城里了,到时候可就被动了。”
曹时隐目光坚毅:“好!那就跟他们正面打一仗,让这些狗日的见识见识啥才叫行军布阵!”
“你打算怎么打?”
“防守为主,老毛子单打独斗挺难缠的,咱们得用阵型吸住他们,不能混战。”
齐四清有些为难:“我的部队对阵型啥的还不算太熟,要是三三突击我们拿手,不然你守我攻?”
“不行,三三制伤亡有点大,跟这些老毛子死拼不划算。”
曹时隐略一沉吟:“这样吧,用鱼鳞阵,你的部队只需要外围坚守鳞型盾阵就行,我的人在里面用鸳鸯阵绞杀,弩兵单独成军。”
两人简单商定过战术,便在江岸边不远处寻了一块适合布阵的野地。
曹时隐看看左右,忽然来了一句。
“这儿风水不好,影响子孙运势,正好可以把那些老毛子埋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