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棋子要反抗(2)
作者:飞雪凌峰   快穿:最强工具人出征,寸草不生最新章节     
    原主既为九皇子亲舅,自是坚定站在九皇子阵营,与太子一派针锋相对,朝堂之上暗流涌动,两派争斗日趋白热化。

    一次,皇帝醉酒,前往胡香菱寝宫歇息,酒意上头,言语失控,无意间道出一个惊天秘密。

    皇帝生性喜好微服私访,游历民间,赏遍山河风光之余,也邂逅了诸多尘世佳人。

    一次下江南,在那如诗如画的水乡,他偶遇了胡香菱的母亲夏寻芳,瞬间被其倾国倾城的美貌摄去了心魂。

    彼时的夏寻芳,早已为人妻,为人母,过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可皇帝被欲望蒙蔽了心智,明知她已有家室,竟丧心病狂地痛下杀手,谋害了她的丈夫。

    而后强行玷污了夏寻芳。

    夏寻芳遭此厄难,痛不欲生,一心求死,却惊觉腹中已然有了胎儿。

    为了这无辜的小生命,她强忍着悲痛苟延残喘。

    待孩子呱呱坠地,她毅然决然地跳河自尽,徒留嗷嗷待哺的婴儿,在这冰冷的世间孤苦挣扎。

    皇帝在夏寻芳死后,念及往昔柔情,又或许是出于愧疚,多年来一直在寻觅那胎儿的下落,却始终无果。

    几年后的又一次江南之行,皇帝见到了年幼的胡香菱,她与夏寻芳长得极为神似,仿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皇帝心底的情愫再度泛起,当即授意同行的胡天磊将胡香菱收为义女,以待来日。

    时光荏苒,胡香菱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皇帝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将她收入后宫。

    胡香菱听闻之后,只觉三观崩塌,五内俱焚。

    她难以置信,自己竟嫁给了血海深仇之人。

    更悲哀的是,自己不过是母亲的替代品,沦为皇帝满足私欲的工具。

    另外,她本以为原主是亲爹的遗腹子,却没想到原主居然是皇帝的亲生骨肉,难怪能被破格封为异姓王爷。

    胡香菱在一次省亲时,将这惊天秘密告知了原主。

    原主悲愤交加,痛心疾首,自此,一颗复仇的种子在心底生根发芽,坚定了他废除太子、扶持九皇子上位的决心。

    然而,宫廷斗争波谲云诡,太子也非等闲之辈,洞悉了原主的意图后,设下鸿门宴,妄图先发制人。

    席间,局势失控,混乱之中,九皇子不幸殒命。

    皇帝闻此噩耗,勃然大怒,当下废了太子之位,改立四皇子为储君。

    此时,已身为将军的原主,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决定孤注一掷,发起兵变。

    可他万万没想到,多年来并肩作战的挚友刘三柱,早已被皇帝收买,成了潜伏在身边的奸细,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兵变尚未开始,便胎死腹中。

    原主与姐姐胡香菱一同锒铛入狱,沦为阶下囚。

    行刑前夕,刘三柱前来送行,看着曾经的挚友,原主眼中满是愤恨与不解。

    刘三柱却面无表情,冷冷道出更为惊人的隐情:

    皇帝心中真正属意的是四皇子,他故意宠爱九皇子,挑起太子与九皇子的纷争,不过是为日后废太子、立四皇子做铺垫。

    就连那次酒后失言,亦是皇帝精心策划的棋局,只为刺激姐弟二人,让他们采取更加激进的行动,让局势更加混乱,好坐收渔翁之利。

    当然,除了立四皇子为太子外,皇帝也是剪除胡天磊这股庞大的势力,毕竟胡天磊位极人臣,升无可升。

    这就是皇帝一石二鸟的计谋。

    讲完这段隐情,刘三柱还嘲笑华清看不情形势,不然下场不会这么惨。

    随着刽子手的大刀落下,原主与胡香菱的生命戛然而止。

    华清刚看完原剧情,便感觉到肩头被人重重一拍。

    “欸,华清,华清!你今儿个到底咋回事,咋老是愣神发呆呢?”

    耳畔响起刘三柱急切又带着几分埋怨的声音:

    “这可是生死一线的战场,你再这样心不在焉,脑袋随时都可能搬家!”

    华清猛地回过神来,缓缓起身,望向刘三柱,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看似轻松的笑:

    “有你守着我,我怕什么?”

    刘三柱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眼神里的幽怨都快溢出来了:

    “你可别得寸进尺,下次再敢发呆,我真就不管你了,到时候别怨我不讲兄弟义气。”

    顿了顿,他又上下打量了华清一番,问道:

    “对了,你体力恢复得咋样了?”

    “我记得胡将军好像往西边去了,咱们也跟着往那边撤吧,留在这儿,指不定啥时候敌人的援军又要到了。”

    华清点了点头,神色平静:

    “行,不过,在这之前,我有桩要紧事得先料理了。”

    刘三柱一听,不禁愣了一下,眉头紧锁,满脸狐疑:

    “啥事儿啊?眼下这节骨眼,还有啥比赶紧跑路保命更重要的?”

    华清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目光陡然变得冰冷刺骨,一字一顿道:

    “那就是——送你上路。”

    话音未落,华清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带着一股决绝之势,“噗”的一声,径直贯穿了刘三柱的胸膛。

    刘三柱双眼圆睁,脸上瞬间被惊愕与痛苦填满,身体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不受控制地往后踉跄几步,重重地倒在地上。

    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嘴唇颤抖着,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为……为什么?”

    “咱们……可是过命的兄弟啊!”

    华清面无表情地抽出长枪,枪尖滴落的鲜血在地上溅出一朵朵“血花”,他冷哼一声:

    “哼,现在不是了。”

    说罢,手中长枪再度扬起,毫不犹豫地朝着刘三柱的眉心狠狠刺下。

    看着刘三柱彻底没了动静,华清这才收了枪,转身向着西侧山坡狂奔而去。

    华清一路狂奔,片刻未停。

    待奔至山坡下,入眼的是一幅惨烈景象:

    胡天磊身侧,四五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鲜血早已将脚下的泥土浸染,散发着刺鼻的腥味。

    胡天磊单膝跪地,右手拄着佩剑,大口喘着粗气,显然已拼尽全力,透支了体力。

    恰在此时,一名幸存的蓝衣大头兵瞅准时机,目露凶光,双手高高举起大刀,带着一股决绝之气,朝着胡天磊的头颅恶狠狠地劈砍而下。

    那大刀在日光下闪烁着寒芒,眼看就要血溅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