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一听坐直了身子,背后真有隐情。
就说不知道张云沛的真实身份,许宝珠哪来的固执。
一定要一个‘穷酸’举子当她的夫婿,不怕外人看了笑话吗?
事实证明,当身份不对等时,执着于心的感情很难遇见。
灵云一行人面色各异,尤属张柔云面色不屑中带着快意。
她就知道,只有她爱景之哥哥。
不带任何目的的爱情,才是大家应该追求的。
张柔云坚定心中所想,既然今天巧合知道许宝珠有什么把柄在景之哥哥手上。
那就证明老天爷也站在他们这边。
如果许宝珠不要脸,继续纠缠景之哥哥,那就休怪她把秘密公之于众。
沈昭:所以我是老天爷?
不论各人所想,包间中的魅人都正襟危坐,特别是有所求的,更加正式。
沈昭催促,她眉目张扬,笑意盎然。
瓜瓜:【张云沛初入京,结识一个同窗。
同窗约他去郊外共品诗书。
两人相谈甚欢,同窗临时有事,先回去。
张云沛进京租了房子后,总是埋头于读书。
好不容易出来,自然想多待一会。
回神已经是傍晚时分。
顺着来时的路回去,却中途遇上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
躺在路中央,张云沛是自己驾着租着的马车出来的。
他本身就是一个淡漠的性子,遇见这人,只想当没看到。
男子好不容易撑着一口气遇见人,自然不想放过这唯一的机会。
他开口就是五百两,并从怀里艰难拿出五张薄薄的银票。
张云沛选择救了他。
那人不想去医馆,张云沛拿钱办事。
自己去买了伤药,给他上了药。
但男人伤得过重,上药也不能救了他的命。
张云沛嫌弃他麻烦,但又不能丢下他。
男子又拿出了一千两,让张云沛给他办件事。
张云沛接过那封信,男子合上了眼睛。
他趁着宵禁前的一段时间,把男人拖去京郊埋了。
张云沛还了马车,就回去住处了。】
沈昭:【所以他没有去给人家办事吗?】
瓜瓜:【没有,张云沛是一个理智的人。
许是自小的成长,让他养成了淡漠的性子。
当时男子那副样子,他不接过那封信,他就一直撑着不闭眼。
张云沛也不能一直跟他纠缠下去。
只好答应,会尽自己分内办成。
但他在郊外直接把信拆开了,用火折子点燃,把信烧的干干净净。
至于男人提到的那个地址,他更是没有去打听过。】
沈昭懂了,【那就是这封信的内容事关重大,不在张云沛的分内之事了。
应该说他送出这封信,自己就会被卷入是非中吧。】
瓜瓜:【宿主,你猜的真对。
信中的内容只有简单一句话:
许宝珠不是许家血脉!
事关许家少当家之争,张云沛没有任何背景,当然不敢卷进去!】
沈昭:【哈?谁闲的没事去调查许宝珠的身份啊?
估计是许家内部人,许宴际是一个!
所以许宝珠又是怎么知道男子临终前拜托的人是张云沛啊?】
其他人听得如痴如醉,除了许宝珠自己!
她不想待下去了!
必须得尽快去安排之后的事情!
许宝珠暗恨,好个多管闲事的贱人和贱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