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听晚歪了歪脑袋,突然把红酒杯放下,扶着靳泊礼的手臂,软趴趴的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忘了和你说,我好想你。”
她甜起来,又乖又软,不只是会主动往他怀里钻,还撑着腰肢坐起来,扬起小脸去亲他的下巴。
靳泊礼的眸底溢出些许的晦暗,没有动,安定如山的任由她亲。
只是人在他的腿上乱动,难免撩起一阵的火,他隐忍着,幽深的眸子像是一潭幽泉,沉沉的欲色骇的顾听晚微顿,她往后退了退,男人的手贴在她的后腰上,倏尔用力往自己身上按,口吻淡淡缓缓。
“戒指在好好戴着,还挺听话。”
戴习惯了,这几天很少取下来。
“不戴被你发现,又要生气。”
她弯着唇笑:“但是戒指很漂亮,我非常喜欢。”
靳泊礼的指腹按压在她的唇上揉了揉,动作旖旎,充满了占有欲,用的是带着订婚戒指的那只手。
他喝了口红酒,倏尔挑起顾听晚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红酒液从唇角滑下来,顾听晚气喘吁吁,却又见他再度喝了一口,低颈压来。
喉结止不住的滚动,凶狠的力道,让她大汗淋漓,白玉般的脖颈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与她潮红的小脸遥遥相应,她似乎意犹未尽,又似乎是彻底的醉了,微微红肿的唇瓣上泛出水光,一张一合。
细弱的娇嗔,撒娇一般落在耳畔,“好喝。”
无疑挑动了靳泊礼的神经。
他掐着顾听晚的细腰,眸底的颜色黑沉的浓郁,映出一抹猩红,暗含波涛汹涌,但他仍旧气定神闲,修长的手指落在她毛衣的纽扣上,手上的戒指在灯光下反射出一抹冷白细腻的光。
有种禁忌感。
顾听晚主动将唇送上去,浑身软的像是一滩水,酒意朦朦胧胧。
逐渐呜咽,到哭泣求饶。
整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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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妍起的最早,她从今天开始就正式复工,早晨八点要到公司开早会。
其次是筱筱,她起床吃过早餐后参观了整个庄园,还开了顾听晚的儿童玩具车,开心的差点都忘了要回家。
想起来之后老实回到客厅,然而下楼的只有堂哥,堂嫂不见踪影。
能看的出来,堂哥的心情不错。
筱筱蹦跶着过去,嘴巴甜的很:“我看见堂嫂手上的戒指了,好漂亮,这次连大伯母都同意婚事了,堂哥你终于得偿所愿了。”
家族内早就传遍了。
大伯母不但没有否认,还沉心静气的笑着说,定好日子了会给他们发请柬。
有些人表面上巴结的去恭喜,实际上背地里经常说堂嫂狐媚惑主,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进了靳家的门。
那种没什么礼貌的人他们也懒得去搭理,反正到了堂哥堂嫂的面前还是得露出谄媚。
她兴奋的问:“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啊。”
“快点生小baby,等它长大了我要带着它玩。”
不敢想象小baby有多幸福,漂亮温柔,有许多粉丝追捧的妈妈,帅气位高权重的爸爸,出生便拥有千亿家产的继承权,众星捧月的长大,从此条条大路对它都是通的,小baby这辈子最大的烦恼应该就是花钱。
靳泊礼睇她一眼,“小baby暂时没有计划。”
筱筱顿感失落,“啊,为什么。”
但是脑子确实也想象不出来堂哥当爸爸的样子,很难想象。
靳泊礼叫佣人准备粥和清淡的小菜,他漫不经心的开口:“没有为什么。”
他转移话题,“好了,我让周淮送你去机场,老实回港城。”
筱筱恋恋不舍,“可是我还没有和堂嫂道别。”
“她还没醒,不要打扰她休息。”
话已至此,筱筱瘪了瘪嘴,“好吧,堂哥再见。”
靳泊礼颔首,看着周淮开车消失在视野里,才转身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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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泊礼的公务短暂的搬入壹号院的书房,至于盛津,有他年近六十岁的父亲坐镇。
儿子陪女朋友,他这位老父亲重操旧业上岗,也算是给靳泊礼过去这么多年极少有休息的补偿。
顾听晚复工,工作邀约像是雪花一样铺天盖地的飘过来,正好又恰逢年底,各大平台举办的晚会很多,小部分晚会的工作在天气比较温暖的澳区,大部分都在京北。
所以,靳泊礼经常会来接她下班。
也是因为她手上的那枚订婚戒指太过显眼,让人不得不注意到,再加上经常能在下班时瞧见外面停着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圈内人最是八卦,很快就有消息说她已经结婚了。
男方是有钱的大佬,对她喜欢的不得了,经常接她下班,但是大佬又老又胖,除了钱一无是处。
说各种话的人都有,顾听晚懒得搭理。
至少传到她耳朵边的都是好话。
各种流言此起彼伏,顾听晚拿着自己的化妆工具下班,光明正大的进到车内,很多人在外面偷偷的瞧。
半开的车门内,果然看见坐着一个身影模糊的男人,即便再朦胧,也能十分清楚的瞧见流畅完美的侧脸,锋利的下颌线,充斥着气度不凡。
什么老头,什么肥胖,所有谣言不攻自破。
明明是个年轻俊朗的大帅哥!
有人惊叹艳羡,也有人失望,不管外人如何,总之顾听晚最近过的很开心。
她跨坐在靳泊礼的腿上,神采奕奕的和他讲今天工作遇到了什么事情,靳泊礼弯唇听她说,时不时的会不懂她说的一些网络用词,发出疑问,顾听晚给他解释一番,末了一句,“老古董。”
靳泊礼似笑非笑,“嫌弃我?”
顾听晚头摇的像拨浪鼓,但还是难免被狠狠亲了会,她感觉腿根抵着的灼热,扶着靳泊礼的肩膀一动也不敢动。
两个人最近的次数非常频繁,除了来例假那几天可以短暂的休息,但也别想逃出他的怀抱一点,离的稍微远那么一些,就会被重新抱回去。
靳泊礼很喜欢怀里沉甸甸软乎乎的重量。
中间的挡板早就被升起,外面的天也黑沉一片,顾听晚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支支吾吾。
“我明天要去澳区...而且你昨天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