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基地,沐小木躲在乾坤宝戒里不敢露面。
一直等到后半夜,混乱的影视基地才渐渐平静下来。
沐小木钻出乾坤宝戒,激活魔翼,贴着地面疾驰而去。
半天后降落在一座山头,稍微缓了缓。
影视基地的丧尸王绝对超过十头。
而且王者兽还没露面。
“也不知干掉它给多少经验值,哼哼,先给老子预定下!”
沐小木舔舔嘴唇,看了看未接电话,给祝小妹回拨了过去。
“喂,宝贝儿,一个人是不是睡不着?”
对方没应声,半天才道:“嗯呐,想你了!”
“你嗓子咋了?”沐小木一愣。
夹子音儿,玩啥呢?
“喊破了呢!”
“你谁?”沐小木脸色大变。
“哈哈……”电话那头突然响起爆笑声。
“沐小木……哈哈……我们……我们刚分开的,哈哈……”
“庄柔,小妹呢?你把她怎样了?”沐小木脸色一沉。
“你猜!”
“想死吗?”
“哎呦呦,心疼了?”
“你找死!”
“噗!我能怎样,把她灌醉了呗,和以前一样,还是一喝就倒,一点没长进!”
沐小木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笨死你,我们是同学,你这个混蛋,竟把我闺蜜泡了,等你回来再说,打不死你!”
沐小木脸色一黑,“让小妹接电话!”
“她睡着了!”
“小冉呢?”
“她也多了!”
“我特么……你酒鬼啊!”
“要你……”
嘟嘟嘟……
“混蛋,敢扣我电话!”庄柔气的把电话砸在床上,随后刺溜钻进了祝小妹的被窝。
沐小木给史战拨过去电话一问。
果然,庄柔去了神魔堡。
他乡遇知己,还在乱世,一高兴,祝小妹喝多了,作陪的叶思冉、童萱也倒了。
史战和温关怕神魔堡受到攻击没喝,否则估计也够呛。
庄柔简直是酒篓子,光喝不醉,就服气。
“多留个心眼儿!”沐小木叮嘱一番史战,挂了电话。
随后抬头看了下夜空,神情一冷。
那只凶禽又在高空盘旋。
环视一圈,他进入一片密林。
凶禽缓缓降低,凌厉的双眼四处扫射。
突然,呯一声枪响!
凶禽炸起一片羽毛,尖鸣着着朝高空疾行。
一道身影在后面疾追。
不时的有枪声响起,凶禽身上不断炸起血雾,最后消失在了夜色中。
对方速度太快,追丢了。
降落在密林,沐小木心神一动,一个昏迷的傀儡战士被他扔了出来。
正是追杀庄柔的小队队长乌源。
沐小木一指点中他的额头,另只手的指尖冒出一个剑尖,噗一声,把他后脑勺的芯片挑了出来。
乌源闷哼一声,缓缓醒了过来。
一看沐小木,脸色大变,随后摸向后脑,哆嗦着嘴唇道:
“你……芯片……多谢!”
沐小木看着他语无伦次的样子,脸皮抽搐一下,道:
“为什么追杀庄柔?”
乌源脸色一苦,“上面的命令,要把她的邀请函抢走。”
“为什么追到影视基地?”
“也是上面的命令,就算抢不到也要把她追杀到那里。”
“谁下的命令?”
“中队长项威,我们小队受他调遣。”
“那只凶禽受谁控制、调遣?”
“这属于星海生物的机密,我不清楚。”
“庄柔知道这些吗?”
“不知道,否则没必要出动四阶丧尸驱散他们。”
“你对邱家宴会知道多少?”
乌源摇摇头,“听说只有邀请函才能参加,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俊杰、天骄。”
沐小木沉吟一下,好奇道:“摆脱星海生物的控制,你接下来会怎么干?”
乌源眼中闪过一道恨意,“当然是报仇,过后若公子不嫌弃,跟随左右以报大恩。”
沐小木思索一番,道:“个人复仇力量有限,若有更多摆脱控制的傀儡战士,你有没信心把他们带好?”
乌源一听精神大振,“有信心带好他们。”
“那你稍等!”说完,沐小木把剩下的四个傀儡扔出来,如法炮制全部解除了控制。
四人激动的无以复加。
乌源把情况一说,四人没有犹豫都接受了安排。
沐小木把武器、装备交还给他们,并留了联系方式,五人消失在了夜色中。
“这份大礼,欧阳星宇你应该会非常喜欢吧?呵呵……”
沐小木脸上满是冷笑。
……
此时榆洲城邱家庄园的一间客厅坐着好几位年轻俊杰,人人脸上带着莫名笑意。
虽然凶禽受创,但还是完成了最初的安排。
沐小木上钩了。
以庄柔的尿性,百分百会把邀请函送给沐小木。
她根本不想参加宴会,是硬塞给她的。
“你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应该高兴啊!”欧阳星宇突然拍了下旁边的杜锦,笑道。
杜锦脸皮抽搐一下,干笑道:“知道,知道!”
“你怎么了?”尤卓眉头一皱。
“也……也没什么,他么今天碰到一个疯子,非要给我算命,无奈之下我就算了一下,可……”
“可什么?”赵瑞好奇道。
“可对方说我霉运连连,会有血光之灾。”
噗!
众人一听全喷了。
“这你也信?”邱莉说完,咯咯笑了起来。
带动着胸前波涛汹涌,让一干人喉咙直发干。
“他说我离开算卦摊,半个小时后会有灾,结果……来到庄园一个不慎从桥上掉进了池塘,你们……你们都看到了。”
众人都是一呆。
“别自己吓自己,这都是巧合!”欧阳星宇拍了拍杜锦的肩头,笑道:
“我们什么身份?异能者,我命由我不由天,何况一个破算卦的,无语死。”
“可……可对方是战王!”
“什么?”众人大惊。
“和家里老祖的气息一模一样!”杜锦都快哭了。
“对方可给了补救办法?”
“说天机不可泄露!”
“我尼玛……”赵瑞直接爆了粗口。
邱莉噗嗤一声笑了,“我觉得是你做了对方看不惯的事儿,对你略施惩罚罢了。”
“要清楚,对方是战王,不要说让你掉池塘,就算掉粪坑都有可能!”
“说吧,最近干了什么缺德事?”
杜锦头皮一麻,呐呐的大半天说不出话来。
众人一看,嘘声一片。
在座的谁敢说自己是干净的?
干的坏事罄竹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