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人影的指示,楚少羽找到了一处不应该存在在这里的营帐。
“……都市怪谈?”楚少羽眯了眯眼睛,营帐内,是个已经死去了的人!
“我儿!”一声惨叫之声传来,一位元帅自天空中落下,无视了一旁的楚少羽,冲入营帐内。
呵呵,廉价栽赃的计策,楚少羽冷笑一声,但凡这边的人有点脑子……
“是你!楚雄!”恐怖的气息冲天而起,对着楚少羽压迫而来。
好的,他没有脑子。楚少羽握紧了刀柄。
“楚雄,本官当真是看错你了!”一旁,高俅不知从何处跳了出来,指着楚少羽朗声道,“本以为你是一世英雄,没想到竟然也是个见财起意的小人!”
小人?谁?我吗?楚少羽双手抱怀,继续看着这群人的表演。
“左右还不速速将其拿下!”高俅一声令下,就感觉到似乎有什么独特的力量晕开,笼罩四周。
“楚雄,我知道你的雷神降身很强,但在这个领域当中,你是无法请神的!”高俅冷笑,“速速交出宝刀,本官饶你一命!”
宝刀?楚少羽看着自己手中的磁暴斩,emmm,见财起意的小人…是你吧?难怪李怡说帮谁不确定,杀谁也不确定。
都该死。
“哦?这样啊。”楚少羽点了点头,“那,请神,你们能做到吗?”
“额。”高俅顿了顿。
“看来是做不到了。”楚少羽冷笑一声,“但是,我还可以!”
锵!一道雷鸣刀光亮起,天穹变黑,雷鸣开始闪烁,五道雷霆自天空拧成一束,猛然轰入军营之内,破碎了领域,落入磁暴斩内。
刀光一线,将其中一名元帅整个自中间斩开,刀光所过,斩断一切阻碍之物!
“废物。”楚少羽冷哼了一声。
“你…你怎会如此!”高俅大惊失色。
我自身锻炼而来的力量,岂是你们这群弱者可能够理解的!楚少羽冷笑,同时,这次任务太简单了!
然而,任务完成的消息并没有传出。
等等,是兵马大元帅…楚少羽皱眉,他不是很了解古代的官职构造。
四方元帅,并不等于兵马大元帅吗?
难道是高俅?楚少羽刀光再闪,对着高俅落去。
然而…
“请,神霄无极九界正法上方神雷真君上身!”
一串长到让楚少羽都觉得烦的名号快速响起。
天穹之上的雷霆猛然逆转,对着楚少羽当头而来!
楚少羽:!
他立即收刀,几番折转落在了一旁,雷霆落空,砸在地面。
一道高大的身影自雷霆中迈步而出,身着文武袖衫,手持雷鸣之斧!
这一次,不用报名,楚少羽立即知晓了其身份,兵马大元帅!
不过,神霄无极九界正法上方神雷真君?楚少羽对九界两个字很是敏感。
这个难道是…
“楚哥,准备刀剑合击!”李怡的声音自楚少羽脑海中响起。
“不急,这家伙的气息很强,刀剑合击他也许躲得开,我先与之交手一番!抓住机会!”楚少羽眯了眯眼睛,李怡就在身边,楚少羽心底有底了不少。
“好!”
……
雷霆汇聚,向着远处的军营连续轰击两次。
“……”混在梁山军队内的翟飞心底咯噔了一下。
“乱起来了!军师果然神机妙算。”一旁的匪类哈哈大笑了起来。
“什么神机妙算。”翟飞沉了沉心思。
“不过是用了点小计策,”那人得意开口,对着翟飞讲述道,“摸进去杀了某位元帅过来蹭功勋的儿子,然后,让那个朝廷招募而来的异人出现在对应位置。”
麻蛋,我咋忘了,这个吴用其实是个毒士来着?翟飞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梁山的营帐,默默起身,向外走去。
敌军营帐,
兵甲汇聚,里三层外三层的镇压着中心的雷光。
好一个智多星,用的全是些损招啊。翟飞长叹了口气,不过,可惜了,我们这边点子王被ban了,不然还能来一手智谋互换。
心魔猛然惊醒,“不是,你要干嘛?”
“不干。”翟飞冷笑一声,抽出长棍,向着阵中冲杀而去。
不要啊!!心魔的回音在识海内回荡着。
这一次冲阵一个不慎,也许就会死亡。
翟飞心底默念着,所以,我要慎重地刚正面。
心魔:这什么小众的词汇?
黑棍,就算是星河级武器,在偷袭之下,也许能对星河造成致命伤害,但是,自己要想冲到楚哥身旁,就必须冲阵,这种情况下,偷袭根本无法成功。
那么就只有照面上秘宝了这一项了!
在江山社稷图内,小伙伴与我都有增强,而那个所谓的兵马大元帅没有军阵也许就会变弱!刀剑合击之下,这家伙无心他顾,我再抽冷子给他一下,什么兵马大元帅,只要不是星河顶峰级数的人物,必然会死。
前提是…自己有机会用秘宝!
看着面前重重叠叠的军阵,翟飞将长棍倒拖,身周金光逐渐涌现,化作了一件金灿灿的文武袖衫!
分析结束!成功率只有一成…不,是百分百!我也是智谋型的人物!翟飞确信。
不知何时,心魔之声消失,夜明的声音逐渐放大,“亲,买挂吗?只收你八颗星子哦。”
“哈哈哈!闭嘴,让你看看,我的手段!”翟飞暴喝一声,自大地一跃而起,长棍瞬间拉长抡圆,
此时,方才有士兵发现了有个要冲阵的“山贼”。
放箭!一声无形军令落下,一道道箭雨伴随着独特的光辉落下,与降神者结成军阵,可以分得些许降神之力。
也许在平时并不起眼,但是,当蝗虫汇聚成众,都称之为天灾!
密密麻麻,笼罩空间,天地之间仿佛只有无穷无尽的箭雨!
袍铠鼓动,地气翻滚,将翟飞团团包裹。
霸王铠、地煞咒!
与此同时,翟飞浑身各处身冒淡金,淡金之下,又有无色气流涌动。
那身影一往无前,生生撞入箭雨之内。
啪啪啪!一时间,如同雨落芭蕉,一道道羽箭被压力挤得粉碎,落下尘埃,又有崭新的羽箭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