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父死从子,兄终弟及17
作者:墨烟青花   开局这么浪,宿主不要老命了?最新章节     
    打斗很快出了结果,二王子呼桓鸿险胜一招,利用巧劲儿把阿提哈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修屠王大喊一声,“呼桓鸿胜!”才终止这场比拼。

    场边围了一大圈观战的人,此时不停地呼唤着,赞扬着。

    呼桓鸿骄傲的站起,举起双手围着场转了一圈,满脸都是得意。

    阿提哈则羞愧难言,他最近真是太不顺利了!

    他受不了周围人的眼光,一怒之下转身就走。

    修屠王看着阿提哈的背影,不悦的皱了一下眉头,之后端起一杯酒,站起来声音洪亮,

    “呼桓鸿,这是一杯敬给勇士的酒!”

    呼桓鸿顿时十分尊敬的上前,双手接过这杯酒一饮而尽,全场响起欢呼声。

    能得到修屠王称之为勇士,可以算是十分骄傲的荣耀。

    萧玉河看呼桓鸿的眼光更热切了,而呼桓鸿也用眼角余光留意着萧玉河的动静。

    气氛又热闹起来,大家都寻找着自己相熟的人豪迈的饮酒聊天。

    而呼桓鸿与萧玉河则越凑越近,简直到了头挨头的地步。

    趁着众人没注意这边,呼桓鸿拉着萧玉河向阴暗处走去。

    偶尔有看见他们的,也以为两个人是去解手,并未在意。

    等阿提哈调整好了心情回来,却没看见萧玉河的影子。

    仔细一看,呼桓鸿也不见了踪影,他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这个时候,已经离开个把时辰的萧玉河和呼桓鸿终于回来了。

    两个人状态自然,可是阿提哈一眼就发现有问题。

    自己这他妈是被绿了!

    无他,萧玉河的外衫绑带居然系串了一格……

    可是他看得清楚,之前明明好好的,做什么事情要解开外衫,再明显不过了。

    而且,呼桓鸿满脸的志得意满,萧玉河脸色又格外红润。

    被自己的亲兄弟戴绿帽子,这滋味绝不好受!

    阿提哈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正在这时,有个人是真的吐血了……

    修屠王今天兴致十分好,喝了不少酒,下属见他高兴,也不停过来与他敬酒,修屠王来者不拒。

    结果,刚刚一碗烈酒下肚,修屠王突然胸膛一阵翻滚,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来,喷了对面的下属满头满脸。

    下属整个人被吓傻了。

    这下可不得了,别人很快关注到了这边,也都吓傻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阿提哈,他立刻让人去喊巫医,又上前扶着修屠王,

    “父王,你怎么了?”

    修屠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虽然体格强健,但常年征战,身上受伤不少,偶尔也会有些内伤和不适,但从来没有吐过血。

    众人也都七手八脚的过来,有的嘘寒问暖,有的端水让他漱口,有的拿着布巾帮他擦拭身上残留的血迹。

    浑邪见到这个情形也是一怔,走了几步站在外围,却并没有上前,那里太拥挤了,没有他的位置。

    彦白也站起来抱着红毛九尾狐,面无表情,只偶尔轻轻抚弄一下小狐狸身上柔软的绒毛。

    不一会儿,巫医来了,众人立刻让开位置。

    一位年过半百的萨满巫医上前,之后彦白就见识了传说中的萨满驱病仪式。

    修屠王被郑重地送回蒙古包,而萨满巫医,则带领几名年轻的萨满围绕着蒙古包舞蹈、击鼓、歌唱和祈祷,意图驱赶邪灵。

    彦白看着热闹无比的场景嘴角微抽,

    “九尾狐,你这个邪灵他们都没看见,真是驱错了地方。”

    九尾狐在他肩膀上看热闹,

    “没想到萨满治病还是个力气活,这要是跳上三天三夜,不得累脱力呀?

    但是魔尊大人您安全了,修屠王现在这个样子是不可能洞房的,更别提同时御一男两女了。”

    彦白……

    他看着帐篷外围修屠王的几个儿子。

    长子阿提哈,二子呼桓鸿,三子乌籍,四子呼揭,五子反派浑邪,还有太子萧玉河,全都站在那里。

    还有几个女儿,以及一众小阏氏也都赶了过来。

    众人神情都很紧张,窃窃私语。

    小阏氏们各怀心思,甚至有一些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试图帮儿子联络一些人脉和资源。

    而他这个大阏氏因为还没有举行正式的仪式,此刻的身份不尴不尬,实在有点名不正言不顺。

    自然也不好往上凑,这也正如了彦白的意,他知道修屠王没那么快死,那药至少折腾个三五天。

    别人爱站着就站着,不关他的事儿,他可得找个地方好好休息。

    彦白直接让手下亲信找到修屠王这边的管事,询问萧玉河和他的住处在哪里。

    萧玉河的帐篷肯定早就先准备好,但彦白因为要与修屠王同住的关系,之前并没有安排他的住处,此刻就有些尴尬了。

    管事的人也十分精明,自然不会说这些,立刻为彦白找到了个住处。

    只不过位置偏远了些,靠近外围,彦白全不在意,带着九尾狐和两名亲信去休息了。

    萧玉河还做样子陪了一会儿,后来受不住也去休息了。

    他长途跋涉,又加上颇多运动,此刻也是十分劳累,真耗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