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家私人医院就是好,所有检查无需等待一路绿灯,季悠然和靳老爷子等人在会诊室。
明明这里季悠然的年纪最小,可她却坐在主位上,前面放着她最爱吃的水果和一些小零食,如果有不明真相的人看到,多少会觉得这家医院太过儿戏。
“等下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做好笔记,现在就叫自己手里最特意的门生过来。”
靳老爷子低声说着。
“老靳头,你确定没有夸张?”
一个小女娃真有办法解决他们几人会诊下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我想起来!”
郑老爷子拍着大腿低声惊呼。
“你又想起什么了,小点声别吓着我乖孙孙,没看到我乖孙孙真在认真的……”
靳老爷子看向季悠然,他嘴角抽了抽有些无奈,却也只能咬着牙说:“认真的打游戏吗??”
三杀,四杀,五杀从手机中传出来。
玩得真入迷。
这要是换成别人,靳老爷子一早就炸毛了。
违心话,双标言是分人的。
只要实力足够强,所有规则都会因你而改变,什么原则不原则的,到那时你才是原则。
“还记得三年前杨老说过的话吗?这世上如果有人能治好冯耀扬的伤,并且一点后遗症也没有,只有他小师父做得到。”
“可那时他小师父在国外有事回不来,等他小师父要回来时,冯耀扬的手术已经做完了,并且回到了帝都。”
“不会吧!!!”
吴老不敢相信的看向季悠然。
韩老也出口否认:“季悠然能力的确不错,可她今年才刚满二十岁,三年前她才十六七啊!”
怎么可能会是她!
她是什么妖孽鬼才吗?
还是人吗?
“怎么不会,你们想想季悠然的字迹,在想想老杨头拿回来的手札!”
同样是娟秀的蝇头小楷毛笔字体,同样会习惯性的在每页下面做个小符号。
他就说,怎么在办公室看到季悠然的字迹时那么的熟悉呢!
原来几年前就看到。
“而且你们想想老杨头说过的话,他说他的师父很小!!!堪称绝世古中医鬼才,最重要的一点,对方是个小姑娘!”
这不就全都对上了吗??
“不管你们信不信,我打电话叫程勇和乔雪过来。”
这个机会难得可不能错过,能学到多少就看他们自己了。
“等等,我也去打个电话!”
越听越想越觉得郑老爷子说得非常有道理。
几个老爷子起身出去打电话叫自己最满意的徒弟过来。
“爷爷,杨爷爷是小悠然的徒弟,那我这辈份!!”
在古中医的圈子里还是很看重辈份的,往小了说他不是和杨爷爷是同辈了?师兄弟啊!
往大了说,他是小悠然的哥哥!
算了,还是往小了说吧!
他这人不贪心。
“你做什么春秋大美梦呢!”
靳老爷子对着靳司南的脑袋来了一巴掌:“滚去看看片子出来没!”
“打傻了你就没孙子了!”
靳司南装样子龇牙咧嘴,好像真有多疼一样。
“呵,老爷子我现在有悠然这丫头当孙女,我还在乎你这个孙子?快给我滚出去!”
靳老爷子又踹了靳司南一脚。
“行行行,我去!!”
靳司南语气颇为无奈。
出了会诊室靳司南的手机就响了,是迟亦寒打过来的。
哟!
打给他没打给季悠然,会不会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正确的消息?
“怎么打给我了啊!”
靳司南开口已经欠抽的语气。
“靳司南不想早点和时宁在一起了就直说!”
给他添什么堵,他有一万种方式拿捏靳司南。
几天不收拾就皮痒的玩意的,浑身上下嘴最欠。
“大哥,你就是我亲哥,我错了!”
好不容易迎来曙光,可不能在给他填石头了,这路上的石头已经够多了。
“软软在打游戏,所以打电话问你,她怎么了?怎么会去医院!”
要不是看到季悠然在打游戏,迟亦寒坐飞机就得回帝都。
前脚才走,后脚他的小姑娘就跑医院去了,吓得他差点就得心脏病。
不行!
这边要加快进度,迟擎川太过小心翼翼和迟擎江一样,他都出国当活靶子了,迟擎川一点行动都没有。
要不是手里有八成的证据在,迟亦寒都要自我怀疑,怀疑是不是冤枉了他的好二叔。
“糖糖没事,是这样!”
靳司南没有任何的隐瞒,这毕竟是他一起长大的兄弟,吵是吵,闹是闹,玩笑归玩笑。
有些事兄弟问了,他就会一字不差的告诉他!
“亦寒??”
靳司南小声唤着。
迟亦寒这样一句话不说他多少有点害怕和心虚,不会是发火了吧!
他可太了解迟亦寒是个什么德行了,舍不得把火气发到季悠然身上,倒霉的只能是他们这些池鱼。
“嗯?我没事,刚才签了份合约!”
的确是在签合约,迟亦寒放下笔,想到季悠然,他眸色温柔:“我的软软有恩必报,哪怕这份恩情是她义兄的,她也会算到自己身上。”
“软软这以温柔善良很容易被人欺负。”
他又不在小姑娘身边……
心情不好。
靳司南:“……”
温柔,善良,这个他还能勉强理解和接受,好欺负是什么鬼?
“住院期间照顾好冯耀扬,一切花销算在迟氏。”
“还有,软软喜欢吃什么我等下发给你,这几天她会常去医院给冯耀扬治疗,你把吃的喝的准备好。”
迟亦寒从头到尾都没问季悠然要怎么治疗冯耀扬,尤其是比较隐秘的话题迟亦寒好像没听到一样,忽视个彻底。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去拿片子给他们看,你忙吧!!”
多余担心。
靳司南啧了一声:“没救了!!”
早就知道迟亦寒没救了,甚至已经不用抢救了,放弃吧!
这样挺好。
靳司南拿了片子回来,打开门看到冯耀扬也坐在椅子上等待着。
“糖糖,这些是冯警官的片子!”
靳司南都没给几个老爷子过目,直接放到了季悠然面前。
给他们也没用,早八百年前就看过了,一点办法也没有。
季悠然拿过片子,一张张举起看:“就这??”
她以为多严重,脑中有个残片,取出来就好了,这东西留在身体里多难受啊!
“小然然觉得这手术怎么样??”
脑中距离视觉神经非常近,而且还紧贴着主动脉,这手术难度太高,一个不小心人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