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断地宠幸新的嫔妃,见一个爱一个,全然不顾及臣妾的感受。您每日沉醉于声色犬马之中,逍遥快活,而臣妾却只能独守在那冰冷孤寂的景仁宫中,与年幼的十二阿哥相依为命。太上皇啊太上皇
您可曾想过臣妾内心的苦楚和寂寞?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凭什么臣妾要遭受这般待遇?凭什么……”说到此处,娴太妃已是泣不成声,满脸泪痕。太上皇满脸怒色地瞪着娴太妃,厉声道
太上皇:“若非你心胸狭隘、小肚鸡肠,连她人都无法容纳,吾又岂会这般对待于你!吾贵为一国之君,坐拥后宫佳丽三千本就是再平常不过之事。既已决心成为朕的妃子,那便应当容忍这些。”
太皇太后则一脸无奈地看着娴太妃,语重心长地说道
太皇太后:“娴妃啊,想当年哀家也如你一般,只是一个小小的妃嫔罢了。这一路走来,历经无数风风雨雨,其中艰辛实非外人所能知晓。
然而,越是身居高位,内心反而愈发难以安宁。哀家对你的喜爱之情,丝毫不逊于对容音的喜欢。听哀家一句劝,就此收手,回头是岸吧。”听到太皇太后这番话,娴太妃不禁潸然泪下,哽咽着说道
娴太妃:“太皇太后,臣妾知错了,臣妾真的知道错了……”
太皇太后见此情形,心中一软,连忙快步走向娴太妃,正欲伸手拉住她时,却不料娴太妃突然发力,猛地将太皇太后一把拽至身旁
只见她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抵在了太皇太后白皙的脖颈之上。此时的娴太妃面容扭曲,眼神中透露出疯狂之色,冷笑着说道
娴太妃:“太皇太后,您终究还是一如既往的心软呐。回头?事已至此,本宫已然踏上这条逼宫之路,又岂能轻易回头!哈哈哈哈……”太上皇见状大惊失色,高声喝道
太上皇:“娴妃,快快放开太皇太后!只要你肯放下手中凶器,朕可饶你不死,放你一条生路!”娴太妃突然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
娴太妃:“哈哈哈哈!太上皇啊太上皇,您看看现在这局面,到底是谁该给谁留条活路呢?倘若您们还想让太皇太后安然无恙地活下去
那就统统给本宫闪开!否则,这些锋利的刀剑可是不长眼睛的,万一伤到了太皇太后,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呐!”太上皇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吼道
太上皇:“所有人,都给朕让开!但你最好别轻举妄动,胆敢伤害太皇太后半根汗毛,朕定叫你给太皇太后陪葬!”娴太妃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娴太妃:“哼,好啊!那臣妾就等着瞧,看太上皇您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罢,她挟持着太皇太后,和一旁的容嬷嬷一同朝着宫门口缓缓走去。一路上,只见宫门口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尸体,鲜血染红了地面,场面惨不忍睹。到了宫门口,娴太妃再次高声喊道
娴太妃:“都给本宫住手!谁敢再乱动一下,太皇太后立马就得命丧黄泉!”闻听此言,永琪等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永琪心急如焚地冲着娴太妃喊道
永琪:“娴太妃,您要抓的人是朕才对,你赶快放开太皇太后,由朕来充当您的人质便是!”娴太妃冷笑一声,嘲讽道
娴太妃:“哟呵,皇上倒是挺有胆识的嘛!只可惜呀,本宫不过是一介柔弱女子,而你武艺高强,本宫又怎敢拿您做人质呢?难道您觉得本宫会如此愚蠢吗?”讷尔布眼神凌厉地盯着永琪,大声喊道
讷尔布:“既然如此,皇上要不然就乖乖交出皇帝之位吧!只要您能做到这点,咱们之间这场惨烈的战乱便可平息下来,宫里的人也能免受战火涂炭啊!”一旁的永琪怒目圆睁,义正言辞地驳斥道
永琪:“哼!你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如今你们竟敢公然逼宫,已然走上了绝路!识相的话,速速放了太皇太后,或许朕还可以网开一面,饶你们不死!”讷尔布却丝毫不为所动,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回应道
讷尔布:“嘿嘿,究竟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皇上莫要这般自信满满。”说着,只见他猛地一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枚金灿灿的虎符来。
刹那间,原本坐在观保身后的官兵们瞧见了虎符,竟然毫不犹豫地纷纷掉转矛头,齐齐朝着讷尔布这边靠拢过来。观保见状,气得暴跳如雷,大声怒吼道
观保:“你们这些混账东西到底在干什么?他手中的虎符分明是假的,统统给我回来!”
然而,那些将士们此刻早已乱作一团,他们伫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因为在他们心中,见到虎符就如同见到了真正的主子一般。讷尔布见状,得意洋洋地挑衅道
讷尔布:“观保,你口口声声说我的虎符是假的,那好啊,有本事你把真的虎符拿出来让大家瞧瞧!”观保脸色铁青,咬着牙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虎符,高高举起,冲着众人吼道
观保:“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了,这才是货真价实的虎符!”一时间,场中的气氛变得愈发紧张起来,双方僵持不下,一场生死较量似乎一触即发……讷尔布一脸得意地说道
讷尔布:“哈哈!诸位将士们,看到了吗?他尽然拿着假的来哄骗你们罢了。”他嘴角上扬,眼神轻蔑地看向观保,继续说道
讷尔布:“观保大人啊,您可真是有能耐呀,居然想出这么一招来。但您要是不信它是假的,大可以摔一下试试看嘛,反正真正的虎符可是怎么摔也摔不碎的!”观保听后脸色铁青,怒不可遏地吼道
观保:“讷尔布,你这个大胆狂徒,竟敢偷了本大人的虎符!”说罢,他猛地将手中所谓的虎符狠狠地扔在了地上。只听得“啪嗒”一声脆响,那虎符瞬间裂成了好几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