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谢湘湘,你男人养外室了
作者:景惠   宠外室吞嫁妆?重生后我换婚嫁权臣最新章节     
    隔了两日,圆圆去大厨房取银丝炭,半路听见几个婆子挤一起小声八卦。

    “我就说,那孩子长得像世子爷。”

    “世子爷和表妹有一腿?”

    “是的,藏在南城那种地方。”

    “世子夫人还不气疯了?”

    “是啊,在闹呢!”

    ……

    几个婆子说着话就走了,圆圆看她们走远才站起来,大大方方地往青朴院走去。

    到了院里,把事情经过都给谢昭昭说了。

    满满低声说:“奇怪了,是谁告诉二小姐的?”

    “婆子们说有人送到芳华苑一封信。”

    谢昭昭正在给东钦写信,按照前世里的记忆,中州地动还有一两天时间。

    听了圆圆的话,一愣。

    她本来准备管莹莹回来,就把消息告诉谢湘湘。不是喜欢捉奸吗?让她这辈子捉个够!

    有人竟然在她前头把消息给了谢湘湘!这是谁呀?

    也好,叫她和屠氏掐起来吧!省得影响自己的大计划。

    正思忖,便听见院里禀报:“阁老回来了。”

    赶紧迎进来,谢昭昭看他一脸的疲惫,嘴唇都干裂起皮了。

    端了一碗莲子羹递给他:“秋燥,你快喝一点。”

    顾少羽这两天朝事繁忙,没有回府。

    平时食用莲子羹,还会好好地拿勺子吃,今天直接端起来往肚子里倒。

    喝完一碗,对谢昭昭说:“有没有粥?”

    满满熬的绿豆粥,急忙端了上来:“姑爷,怎么会饿这么狠?”

    圆圆看着南星也是一脸的疲惫,赶紧也给他盛了一碗绿豆粥,南星一边喝一边说:“阁老这两日夜都在处理外地来的折子。”

    顾少羽喝了两碗粥下肚,才缓过来。

    “昭昭,中州那个地方真有可能发生巨大灾害。”

    顾少羽这两天收到加急传信,当地百姓看见天空出现各种奇怪的云。

    “阴沉沉的天空,突然出现一朵明亮的、形状怪异的云彩,像一只巨大的蘑菇。”

    “这朵云彩不仅形状怪异,颜色也特别,不红不紫,与以往看见的云彩大不相同。”

    “中州郊县,有老农也发现了异象,傍黑的天被映得白昼一样。”

    “天空时而出现红色条纹,亮丽的晚霞一般,时而又会出现蓝色的光芒,看上去就像低垂的曙光。”

    总之很不寻常。

    顾少羽原先听了谢昭昭做梦中州地动,他便宁可信其有,做了防备。留心安排了人,这些消息,是用特殊的鹰隼传信得到的。

    谢昭昭脸色惨白,看样子真的又要地动了!

    她就算重生,也没办法左右这种大灾害。

    顾少羽握住她的手,轻拍她的后背,安抚道:“你别担心,上次你给我说了那个梦,我已经给中州府的官员下令,做好秋收,加固房屋,也做好了逃生的安排。”

    只是那些官员到底执行力如何就不好保证了。

    毕竟那只是谢昭昭的一个梦,他作为阁老,说得太多,容易引起百姓恐慌,更有可能出现人祸。

    “这两日我没有回来,是密切关注这个事,把鹰隼传来的信给陛下看了,把太史局的人都叫来,分析后确认,中州那个地方真有可能发生地动。”

    整个朝堂如临大敌,对中州做了各种安排。

    所有的安排都是秘密进行的,只有二品以上的大员才有资格参与。

    两人说了一会子,顾少羽脱鞋袜去沐浴。

    “我要去洗一洗,都馊了。”

    谢昭昭把他的换洗衣服都准备好。

    在卧室里发呆。

    这一世,最好不要发生地动,即便她囤积了那么多粮食,宁愿粮食都砸自己手里,也不希望天灾发生。

    “夫人?”圆圆敲门。

    谢昭昭马上出去,问道:“什么事?”

    “外面盛传要地动,大家都在连夜抢粮食,粮价已经翻了五番了。”圆圆刚从外面回来,眼睛闪着,主仆俩心照不宣。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传的?”

    “今天一大早就传出消息,说有异常天象。越传越邪乎,大家开始抢粮,抢盐,还抢棉被什么的。”

    京城最大的粮商是吴朝晖,他虽然不是皇商,却是整个大乾排名前三的粮商。

    吴朝晖的孙女是承恩公七孙子魏世勋的贵妾。

    承恩公肯让自己的亲孙子娶了一个商户的孙女,自然是看在他富可敌国的家底上。

    这次吴家米铺率先带头五倍涨价,这里面要没有承恩公府提供的消息,谁都不信。

    “夫人,咱们的粮食……”

    “按兵不动。”谢昭昭轻轻地说。

    圆圆退下,谢昭昭心绪不宁,但是面上不显。

    回到卧室,顾少羽已经沐浴好,长发湿漉漉地垂在肩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干吗这样看着我?”

    谢昭昭给他拿布巾子擦头发,顾少羽忽然问道:“你那个还有吗?”

    “哪个?”谢昭昭一愣。

    “就,那个。”他转过头,瞟一眼某处,乌黑深邃的目光又看向她的眼睛,满满的渴望。

    谢昭昭忽然反应过来,他问的是月事儿。

    今天都已经八天了,早干净了。

    脸顿时红了,轻敲他的头:“不是很累吗?”

    他握住她手,说:“可是看到你就不累了——可以了吗?”

    谢昭昭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小声说:“你不是很博学吗?猜猜看。”

    顾少羽一听这话便知道肯定是没了。

    立即把她手拿开,拿布巾子使劲地擦自己头发到半干,脸埋在她肩窝里说:“想死我了……”

    一堵墙压下来。

    他是文官,却常年不间断地锻炼,指腹有些微粗粝,一点一点刮过她光洁白皙的脖颈。

    头凑近她的耳侧,他的长发垂下来,磨蹭着她的脖子,挠得她身上又麻又痒。

    “小乖……”

    “阁老!”

    顾少羽两根指头勾起她肩上落的发丝儿,用手指把玩着。

    指下,温软的触感,细腻又滑嫩,像白瓷儿,像奶酪,像凝脂,像在他身下,动情时每一寸颤(︶.?︶?)栗的肌肤。

    “不乖了?”

    “老,爷……”闷闷地笑。

    他咬牙,老?爷?

    眸色一沉,一口咬在她纤弱的脖颈上,不轻不重,似咬像亲。

    “夫君……”我错了!

    潋滟的眸光,温柔又灵动地笑着,纤细的腿儿,树藤般缠上腰。

    指尖抚过他傲挺的鼻子,凉凉的薄唇,刀凿的下巴,性感滑动的喉结,低低地叫道:“夫君。”

    “乖!”

    唇舌野蛮地覆了上来。

    用一种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劲儿,霸道又疯狂的占有姿态,如同一个久渴的人捧着甘甜的水,因渴饮的满足而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一场情事,彻底转移了她心中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