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了一会鲜花,保姆正好采了许多,准备那会别墅里,插在花瓶里。
这个别墅冷冷清清的,主人很少回这里住,平时只有管家,还有两个保姆住在这里,总觉得这别墅有点太清净了。
自从建了这个温室花房之后,佣人的事情也跟着忙碌起来了,每天就喜欢剪花,摆在客厅,餐厅等各个角落。
身边的佣人正跟她一起剪花枝,忽然站直了腰身,拿着花枝往后退了退,想着打招呼,还是算了吧,别打扰两位。
皮鞋脚步声,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声音越来越近。
没一会,一道黑影落在面前的桌子上,男人俯身,双手撑在她两侧,碍事的花枝被他拔到一边,将坐在椅子上的她困在怀里。
她眼眸低垂,落在撑在桌子上指节分明的手,青筋凸起。
慌张,还带着点高兴,好久没见,元旦假期之后,应该有八九天,还是九、十天?没仔细算过,反正意识里很久了。
叶姝没放下手里的剪刀和鲜花,歪着脑袋,抬眸看着他,男人低眸的眼里,带着那抹冷淡,她好像感觉到了男人有点不开心。
眼眸低垂下,语调软,她才不会选择主动说刚才的那件事,本来就是普通朋友一起吃饭,有什么可解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跟我打电话都没告诉我。”
声音极小,还带着一丝丝颤抖,聪明的对刚才的事情只字未解释,反倒是跟他倒打一耙,为什么回来不提前说。
席锦烨冷笑:“告诉你岂不是看不见你跟别人约会?”
终究还是提到了这件事情上,想到刚才电话里让她出来,很是不服气:“谁约会了?我老师还在那呢。”
声音非常小,脾气不小。
男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眸,看到她这个样子,他皱眉,“叶姝,别有外心,你想要发展备胎?想都别想,除非跟我彻底分手。”
“我没有。”
“最好是,别让我发现你有这种心思,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在跟他吃饭,出去玩!”
席锦烨松开她,没在问下去,站直身体,百万车看叶姝的眼神,太明显了,让他感觉,属于他的东西正在被别人窥视。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席总,新修改的方案好了,您看.....”
男人示意去客厅等着,看了一眼低眸的女孩,不知道脸上什么变化,不用看也是很不服气的表情,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席锦烨坐在客厅里,跟几位认真谈完刚才在书房没有谈完的,这些人全都是创世集团的高层领导们,下午刚刚回国,他一问,得知她在跟别人吃饭,开车就去了,结果看到那种场面,
本想接到她回公司,合约的事情着急,没办法,只能喊来别墅。
叶姝坐在远处的餐桌上,越想越生气,悄悄看到客厅里没人搭理她,没人注意到她,包在沙发处,刚才去花房的时候,穿了外套,顺手脱下放在身后的椅子上,好在手机跟外套在手里的。
反正包里也没东西,就一包纸巾。
想了想,扔下没处理完的花,拿着羽绒服,悄悄从厨房那个门出去。
轻轻关上门,快速往电动大门处跑,她记得白影的车就停在那个位置,怎么这会不见了呢?左看看右看看,决定不等了,去外边打车回去。
“叶小姐,您要去哪?”
门口站着好几个黑衣人,其中为首的那位面无表情拦住她。
“麻烦你把门打开,我要走了。”
“叶小姐,不好意思,席总吩咐过了,您不能离开这里。”
叶姝震惊,“为什么?”
“你们这是非法监禁,快给我开门,我要出去。”
一排人五六个,此刻全都跟站岗似的,站直身体,眼睛一点感情没有,任凭她说什么,这群黑衣人都不搭理她,她找手机给白影打电话,白影也不接。
气呼呼地返回去,坐在温室花房外边的亭子里。
保姆出来喊她进屋:“叶小姐进屋吧,外边太冷了。”
“不进。”
她没能逃出别墅,现在正心情不好的时候,谁来,她都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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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她悄悄拿着外套从后门溜出去的时候,男人就发现了,猫着腰身,跟做贼似的,小样,打不过就跑,看你往哪跑,幼稚。
还不是得乖乖回来。
等了一会,没发现人,让保姆出去看看,这才知道她坐在院子里。
保姆回屋,“席总,叶小姐坐在院子里不进来,外边风大,我怕她吹生病了。”
几位公司高层,纷纷低头偷笑,收拾文件起身。
“席总,剩下的我们来就好了,您去看看叶小姐吧,晚上属实有点冷了。”
席锦烨了冷笑一声,“矫情,惯的毛病。”
语气里尽是宠溺,众人纷纷笑,然后告辞,走出别墅的时候,隐约能看见凉亭处的女人,白色的羽绒服穿在身上,冻得跺脚,席总这位小女友,脾气是挺大的。
男人起身,从后门过去。
脚步声逐渐靠近,看都没看见来人,叶姝很是不耐烦,“不进屋就是不进屋。”
小倔脾气,挺横的,生气归生气,坐在冷风了自己身体受罪,这什么脑子,真笨,看到她惹毛的样子,席锦烨气笑了,反倒舒畅,心情大好。
“你是准备今晚冻死在我家院子是吗?”
她没想过来人是他,偏过头去,不理他。
一道冷风吹起,女孩冻得直哆嗦,席锦烨皱眉,不再跟她废话,弯腰,直接扛在肩膀上。
突入的动作,吓得叶姝大喊一声,然后捶打他的后背,力气能有多重,挠痒痒似的。
‘啪’
男人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老实点。”
一路扛到卧室,扔在大床上,叶姝被扔得阵阵眩晕,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男人三两下扒掉她身碍事的羽绒服,双手被他举过头顶。
“你松开我,你干嘛让保镖拦我?”
“就不让你走啊。”
“你....那吃饭的时候老师还在那呢....”
席锦烨打断她,“干嘛你俩坐一起。”
她认怂了,身单力薄,手无寸铁,她是能打得过他,还是能打得过门外的保镖。
“那坐哪里不都一样吗,我又没注意。”
太能狡辩了,说不过她,“不准再提他、”
“哦,不提。”
男人勾唇笑,捏了捏她的小脸:“真乖。”
用力捞起她,抱在怀里,往浴室去,这女人倔起来,连自己都不顾,身上凉透了,这在他怀里还冻的颤抖呢。
浴室里还跟他闹腾,没一会哭哭啼啼地开始求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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