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魂幡带你们来的?”苏凝微微一愣,那玩意邪门的很,居然还有这种功效,
不对。
当初第一次见招魂幡是在全是残魂战场上,说不定只有那种场景,它才会发挥作用。
那它提示是伯他们来这里,莫非有原因?
知道可能没有答案,但苏凝还是想问一句废话:“它为什么把你们带这里来?”
“它喜魂多的地方。”行蕴从陆瑾年身后走出来:“所以,这座城应该隐藏着……”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一是不想引起恐慌,二是人家太子殿下在。
“隐藏着什么?”方清词彻底坐不住了,敏锐的他觉得肯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行蕴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反正跟人界没有往来,更和他们没有交情,干脆就把这个解释的任务扔给陆瑾年。
再说,他什么身份,干嘛要解释。
陆瑾年顺理成章接下这个地烂摊子,他叹气:“太子殿下想必从随城那边过来的吧?”
“嗯。”
方清词点头,随即想到了什么,语气有些不确定:“莫非前辈知道那边的情况?”
他提到随城。
那应该知道随城那边发生的状况,虽然他第一时间封锁消息,可还是会有风声。
“知道一点,但不多。”陆瑾年没有多说。
他是知道。
但身为一个修真界的人,他无权过问人界的事,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师侄居然插手其中。
“……”
方清词也听出,他不愿意多说什么。
既然遇到了,陆瑾年他们打算跟他们一起,美其名曰,他怕他们几个应付不来。
实则他是担心苏凝的安危。
不过,多事的行蕴看出不对劲,他扯了扯陆瑾年的衣袖,眼神盯着某个地方。
怕他不清楚。
行蕴低头跟他耳语,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们说完。
陆瑾年目光下意识看向尘以川的脖子处,挑眉:“帝师大人最近要好事将近了?”
他脖子有明显的吻痕。
有深有浅。
行蕴最爱观察这些事情,还是他跟他说的,否则他自己不会去注意这些细节。
还是别的男人。
反正也是他脖子有吻痕,师侄没有就可以。
陆瑾年的话一出,那两头烂蒜也发现那些吻痕,他们纳闷,心里想法不一样。
慕小御:“帝师大人整天跟我们一块,怎么还有时间私会女人,还瞒着我们?”
宋少谦:“会不会是蚊子咬的?”
慕小御:“你家蚊子能咬出人的唇印。”
宋少谦:“也是哦。”
而尘以川始终面不改色:“前辈多虑了,没有什么好事,倒是最近坏事一大堆。”
男人的直觉告诉他。
这个所谓的师伯,对凝凝有不一样的感情,虽然他极力隐藏,但他还是能感觉到。
还是先不暴露。
“听闻帝师不近女色,现在看来是谣传了。”陆瑾年早听闻,人界的帝师尘以川。
是三个帝师中最纯的。
不近女色。
另外两个就差一点意思,其中一个更是私生活混乱,虽是他也没有与其接触过。
但还是有风声的。
“都说是谣传,不信传。”尘以川略微解释一下:“是人,总会有七情六欲的。”
“也是。”陆瑾年点头。
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扭头看向苏凝:“师侄七天期限已到,该回修真界了。”
这个地方很不对。
连招魂幡都带他们过来,足以说明里面隐藏着什么,他并不想让他蹚这个浑水。
“呃……”苏凝笑容僵硬。
她还是比较怕陆瑾年的。
不光是师伯这个身份,还有身上的威慑力,尤其是涉及这种危险的事,他说一不二。
容不得她反抗什么。
“那个……”该来的总会来,苏凝用讨好的眼神:“师伯,七天实在是不够玩啊。”
未了。
她又拿杨承当挡箭牌。
“你都出来了,我怕回宗门,师傅趁你不在又要压榨我,这种事又不是没发生过。”
“这……”陆瑾年左右为难,得知她说的是事实,可在修真界,总比在外面安全。
他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慕小御也来神助攻:“师伯,你是不知道,大师姐想给师姐介绍磕碜的道侣。”
“人磕碜就算了,修为也不高,还要师姐罩着他,你不是纯纯找一个儿子吗?”
“你让师姐回去,不得把她推入火坑?”
他连说好几句。
甚至把女主给她介绍男人的事说出来。
苏凝:“……”林向前要是知道成她儿子。
会不会很刺激?
那还得了,陆瑾年微微沉着脸:“你怎么知道?真的是这样吗?什么时候的事?”
三个疑问把慕小御问得措手不及。
随后,慕小御缩着脖子,一个个问题回:“我听墙角听的,当时太子殿下也在场。”
陆瑾年看向方清词。
话题扯到他身上,方清词只能硬着头皮说:“确实,不过那人好像修为挺高的。”
“……”
陆瑾年默然。
慕小御可能会说谎,但他是不会说谎的。
他这次回去,一定要去整理宗门风气,不要随便拉一个人,介绍给同门的师妹。
杨承那个偏心的也不管一下。
陆瑾年叹气,没有要求苏凝回去了:“那师侄待在师伯身边,别到处乱跑。”
“好。”苏凝直接应下来。
只要不是让她回去。
跟在师伯身边也没事,就是偷情不好偷,师伯和城主可不像慕小他们一样没脑子。
接下来还是老实一点。
几人陆续进城,方清词和尘以川很快被这个城的城主请走,他们不想跟着去。
说一个位置等会合。
路上,苏凝瞅着行蕴看了许久,看得当事人心慌慌的,最后实在受不了她的眼神。
“你盯着我做什么?”行蕴有点无奈。
人家师伯的眼神仿佛要刀了他。
“没有。”
苏凝嘴上说着没有,目光还是死死盯着他。
“你想问什么?”
“你兄长的一些事,他喜欢什么,最近想研究你们龙种。”苏凝随便找一个借口。
昼浮明是个大腿。
得牢牢抱紧。
“……”行蕴警惕,不明白她为什么提起兄长:“你问我就行,为什么要提我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