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团长回到部队,刚进办公室,就被自己搭档找上门来。
“老郑,你说你咋回事。
不是说就去一下,见见刘建军的家属,怎么就一去不复返了。
还特意打电话过来,让人给你送保密协议过去。
你就是去见个亲属,还弄出啥大不了的事情来了,连保密协议都要签了。”
郑团长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愿意,这不是赶上了。”
“你说说,到底啥事呀?
还有,刘建军那堂妹怎么样,知道刘建军的病情后,啥表示?
那手术还动不动?”
“动,怎么不动,明天下午手术。
明天手术的时候我过去,你在家守着。”
“至于建军那堂妹,”,郑团长咂咂舌,“那是位好同志,不愧是咱烈士子女。
没有落了烈士子女的名头,更是个有本事的人。”
齐政委扬了扬眉,“人不就是个年轻小姑娘,怎么得了你这么高的评价。
你快说说看,你到底遇上啥事了。”
“行,那我就和你说说。
不过那些签了保密协议的事情,就不能和你说了。”
“放心,我没那个心打探啥机密,你捡能说的跟我说下。”
郑团长把事情一五一十地给齐政委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刘婧雪是那些奇药的制作人,以及药方的提供者一事。
齐同志听完后,咂舌道,“那刘婧雪同志这么厉害。
这样一来,她不是将那医院,还有那外援的医生都震住了。
又给他们许了好处,那医院不得尽心救治刘建军,不会有半分懈怠。
她带了那么多好药,还有人参,医生们又全力施救,那建军手术成功的概率不就大了许多。”
“医院哪还敢懈怠,那院长都想把她供起来了,就想之后从她手里弄到好东西。
刚我离开时,还叮嘱我,若是建军挺过这一关,之后一定要把他绑死在咱们部队,可别让他跑了。”
郑团长说完,又将之前院长跟他的对话给转述了一遍。
听完后,齐政委点点头,“虽然院长的那些话,确实有些太过理想主义了想,但不得不说,如果真按他说的那样,咱们部队的受益是最大的。
虽然全国军队是一家,但就算是一家人,还有个亲疏远近呢,谁不想往自己锅里捞好处。
只是你说得对,就凭咱们两个,可没法把军药厂给办成。
就算现在要争取的军药厂分厂,怕是也真跟院长说的那样,花落咱总军区那边。”
“虽然如此,但咱们部队该争取的利益还是得争取一下。
我准备去找下上面,把这事跟他们说一说,看怎么给咱们部队争取利益。
有这事在,为了交好那刘婧雪,建军那一等功,就算那人再想拦,怕也拦不住。”
听郑团长提到这事,齐政委一拍额头,“差点忘记给你说正事了。
刚那人给我打电话,说给建军请封一等功之事,他已经批了,让咱们过去去那申请表拿下来,尽快把这事落实下去。”
“噢,他怎么突然就变卦了。”,郑团长好奇。
“你是不是忘记你让我传的那消息了,估计是陈睿杰背后的人出手了。
你说那陈睿杰到底是啥身份,为什么那人就算陈睿杰不领情也要扶持他?”
“不知道。
也好在那陈睿杰还算靠谱,要不然我早就把他弄出特战队了,省得他把咱们费心拉起来的队伍给弄乱了。”,郑团长嗤道。
说完,他看向齐政委,“那你继续在这守着,我去跑一趟,把批准后的请功申请表拿下来,再跟领导说下今天这事。
让刘婧雪、刘建军在领导面前挂个号,以后就算建军父母的事情被人发现,上面也有人跟咱们一起扛。”
“行,你去吧。”
病房里实在太无聊了,刘婧雪没打算那么快过去。
她跑时间阵法里修炼了会法术后,便去准备晚饭了。
中午的那顿饭吃的没滋没味的,她没打算再亏待自己。
考虑到刘建军那边现在只能吃流食,刘婧雪先用灵泉水、人参熬了鸡汤。
然后用人参鸡汤煨了小米粥,给他当晚饭。
小马这些天照顾刘建军辛苦了,既然自己开火,不可能将他单独撇开,这不是刘婧雪的办事风格。
自己带的腊肉、腊鱼是过了明路的,刘婧雪便用腊肉烧了土豆,再腊肉炒萝卜干,再加上人参鸡汤,凑了个两菜一汤。
虽然空间菜地里面有其它菜,但没有过明路,刘婧雪不好炒来吃。
她打算之后每天早上去病房看过后,跟小马说一声,自己去外面买菜,然后才有借口将新鲜菜弄来吃。
饭菜准备好后,刘婧雪用刚才过来时特意拿来的饭盒给盛好,还特意给旁边病床的母子盛了一些菜。
至于人参鸡汤,也给他们盛了一碗。
毕竟同在一个病房,自己吃香喝辣,让别人干看着,刘婧雪实在做不出来。
再说这两天小马出去打探招待所,还是人家母子帮忙照看刘建军。
虽然刘建军躺在那里,也不用他们帮忙,但人家好歹费心了不是。
五点多,刘婧雪用大盆装好饭菜,去了病房。
“刘同志,你来了。
刚才护士来过了,给队长这边换了药,用的就是你留下来的药。”
“好的。”
刘婧雪将大盆放下,将饭菜都摆出来,“马同志,过来吃饭吧。”
“刘同志,不用,你自己吃就行了,不用管我。
我去食堂吃饭。”
“你的饭菜我都准备好了,还去食堂吃什么。”
“刘同志,我们有规矩,不能拿老百姓一针一线,更不用说吃老百姓的东西了。”,小马拒绝道。
刘婧雪一挑眉,一指床上的刘建军,“马同志,我且问你,这床上躺着的是谁?”
“我家队长呀。”,小马虽然不解,但还是老实回答。
“你跟他什么关系?”
“战友。”
“那你跟他算不算一家人?”
“算,我们比一家人还要更亲。”,小马斩钉截铁地道。
“那我跟他是什么关系?”
“你们是兄妹。”
“那兄妹是不是一家人?”
“那自然。”
“你跟我哥是战友,你战友家请你吃饭你不吃,要去吃食堂,你这真有把战友当一家人吗?
这要是传出去了,不得让人戳我二哥的脊梁骨,让他不友爱战友。
你打算让我二哥落下这个骂名。”
小马只觉得自己脑子不好使了,这账是这么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