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医生花了好长时间,才把所有的药都检查完。
他小心翼翼地把药重新包好好,一脸期待地看向刘婧雪,
“小姑娘,能不能冒昧问一句,你是从哪里弄到这些千金难求的好药?”
刘婧雪挑挑眉,千金难求的好药,廖医生对这些药的评价这么高,难不成他真看过自己给张爷爷寄过去的那些药。
“廖医生之前见过这种药?”
看过这些药后,廖医生就决定,刘建军同志的药,必须要换上这些好药。
因此他也未隐瞒,“我们总军区会建军药厂,也就是因为得了一些你手上的这种好药。
那是前年上半年的事了,我们军区总医院长从总司令那里得了一些药,让我们帮忙验证那些药的药效。
经实验后发现,那些药的效果是市面上同类药效果的十几倍、二十几倍。
不过那些药的数量稀少,做过实验后,又救治了几个重伤员,就全用完了。”
“知道有这种好药,我们哪还忍得住,天天去吵院长,让他想办法再弄些这种好药来。
院长被我们闹得没有办法,便只能去找总司令,后面几个月又陆续得了一些,但数量都不多。
总司令跟院长说了,这些药是手工制作的,原材料极其难得,根本没法批量提供。
他能弄来这些,都是费了大力气了。”
“军医院伤员那么多,好些重伤员都是因为没有好药,得不到好的救治,致死致残。
知道有这种好药,就算知道原材料难得,我们也想着那人既然能弄出效果这么好的药,那能不能弄出效果差一点,原材料也没有那么难得的药。
只要药效比市面上的药好上那么一些,我们也就满足了。”
“在我们的逼迫之下,院长后来差点常驻总司令办公室、总司令家里,天天在他面前哭诉军医院的困难。
据院长后来跟我们说,总司令好几次被他说得满脸泪水。”
刘婧雪听他这么说,不由想起张爷爷给自己打电话时,吐槽那院长对他的荼毒,想起那些画面,不由有些好笑。
“你们院长跟总司令耍赖,他就不怕总司令生气?”
廖医生不在乎地道,“都是几十年的老战友,哪能真生气。
再说了,有这种好药,你以为总司令不想给全军区、夏国全国、乃至全国配上,不过是实际情况不允许罢了。”
“那后来呢?”,有人听戏听上瘾了,追问后续。
“后来总司令实在被缠得没了办法,说他拉下脸去求人家,让他想想办法,这才有了咱们的军药厂。
军药厂的药方是那人提供的,调整过后的。
原材料不难找,能批量制作的。
药效虽然比不上这些药,但药效也是市面上同类药的七八倍,有的甚至是十倍。
那人还提供了些市面上没有同类药的药方子。”
众人一听,顿时惊讶了。
“廖医生,您没有说错,药效果真有这么好?”
“我用过不少,怎么可能弄错。”,被人质疑的廖医生横眉对着问话之人。
“你们那有了这么好的药,怎么都不跟其它军区说一声,让我们也沾沾光。
没看我们这还用着这些药。”,有医生不满道。
廖医生反驳道,“你以为我们不想全国推广呀,但你总得给我们一些时间呀。
军药厂才刚成立一年,不得慢慢发展。
还有就算原材料不是什么难得的,但也得不是那么容易,要想扩大产量,最好还是得自己种。
这些可都是事,哪可能一口吃成个胖子。”
“那您得给我们这边提供一些,不然我们可不依。”
“我只是个医生,这事不归我管。
你们找上面的领导去,让他们自己去扯皮。”
有人对最旁边的一名医生道,“你赶紧去找院长,把这事跟他说一声。”
那人转身就往病房外跑,边跑边道,“我这就去。”
“郑团,这事您也听到了。
这不是咱们军医院一家的事,军医院里面的病人,绝大部分可都是你们的战士。
您回去后也得跟上面的领导说一声,咱们两边一同发力,争取早点让战士们用上好药。”
郑团长忙保证,“放心,这事我们军区这边肯定不会不管。”
“廖医生,这姑娘带来的这药,确实是您之前用过的那神奇的药?”
“我用过那么多次,熟悉无比,怎么可能认错。
我又不是瞎子。”,再次被人质疑,廖医生不满道,
“我还没有老到连药都分辨不出来的程度。”
说完他看向刘婧雪,“小姑娘,你还没告诉我,这些药你是从哪弄来的?
你有没有办法再弄到这种好药?”
这些药刘婧雪可都是用空间种植的草药制成的,刘婧雪可没想过放出去太多。
毕竟之后用外面的草药配置,可弄不出同样的效果,那空间的存在可就不是秘密了。
“廖医生,您之前也说了,这药的原材料极其难得,根本没有批量生产的,所以您就别想了,还是继续用军药厂弄出来的药吧。
至于我从哪弄来的药,您就别管了。”
廖医生吹胡子瞪子,“虽然我检查过了这些药,确定是那些好药,但你不跟我说清楚来源,我也没法担保给你二哥换药呀。
再说,经你这么一闹,让这边知道了军药厂的事,等他们闹过去,我回去后还得挨批呢。”
刘婧雪一听,知道自己把廖医生给坑了,也知道在不知道药源的情况下,就算知道是好药,廖医生也确实没法做担保。
就算自己说责任自担,没有廖医生做担保,他们也不会同意自己换药。
若是闹下去,怕是二哥这手术都没法做了,自己可不会医术。
自己会制药这事本就没想过瞒着,而给济南军区那边提供药方,他们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才想着不让其它人知道的。
可目前这种情况,怕是不让这些人知道不行了。
想到这,她对廖医生道,“廖医生,你这是为难我了,我签了保密协议的。
哪能在这里随随便便就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