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如刚锁好门,转过身来就看见许大灿冲她拍了拍大腿。
刘月如咬了下嘴唇,这才一脸娇俏地走到他跟前,一屁股坐在许大灿的腿上。
许大灿感受着软肉上的弹性,顺势将她抱在怀里,两人额头顶着额头,亲昵地说着悄悄话。
此时的刘月如身上再没了当初在冰场上,奋不顾身挡在许大灿面前那股飒爽的劲儿了,也没有当初敢一脚踩在覃豹脚面上的彪悍了。
反而柔柔的,说话的声音也变的弱弱的,就连呼吸都带着一股香甜。
搞的许大灿心里痒痒的,总是想霸占着她,时不时就跟她拉个丝……
两个人就这样摇呀、蹭呀;明明什么都没干,清白的跟傻柱家冰冷的床沿似的,结果等许大灿一看表,才发现要12点了!
刘月如红着脸去打来洗脚水,完了让许大灿先洗。
许大灿大手一挥:“哪这么麻烦,你也把鞋袜脱了。”
刘月如不理解,但还是照做了,然后就看见这魂淡把脚放在脚盆里,然后又一拍大腿:“坐这儿,咱俩一块洗!”
刘月如脸上又起了一层好看的冰糖葫芦般的外壳,白里透红地过来坐了,也把小脚丫伸进了脚盆里。
等到许大灿用粗粝的大脚板来搓刘月如娇嫩的小脚丫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样的一起洗啊?!
洗完了脚,等刘月如端盆子出去倒水的时候,许大灿才舒服地朝床上一躺,大咧咧地对她说:“媳妇记住了,以后都得这么洗。我不回来,你不准先洗脚。”
刘月如白了他一眼:“德性,你们男人都是喜新厌旧,这几年新鲜感还在,你自然把我当宝。等我人老珠黄了,你还指不定怎么嫌弃我呢!”
等刘月如回来,许大灿才纳闷地问她:“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说起刚才那番话了?”
刘月如爬上床来,拉开许大灿的胳膊,往臂弯里一躺,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后,说:“是于莉姐。她今天悄悄跟我们说,阎解成已经基本不碰她了。还求我呢,想让我爸帮忙给看一下,就是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和解成哥说。”
阎解成?许大灿突然想起来了:“对了,就是大年初一那天我告诉你,傻柱照他裤裆来了一脚,踢的还挺狠,当时就送诊所去了。”
刘月如的表情也凝重了起来:“那,岂不是跟大哥当时……”
许大灿点了点头:“八九不离十吧。”
说完,他又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媳妇我跟你说,这事儿你可不能太痛快就答应于莉,你先吊着她,把咱爸看病的规矩告诉她;完了让阎埠贵那个老东西主动来求咱们,到时候我非让他狠狠出一回血,一次就把这老东西整怕,这样他才知道长记性。”
刘月如一听阎埠贵的名字也皱眉:“这个人太讨厌了,我很不喜欢他!”
许大灿想着她刚嫁到这个院子里来,对这帮禽兽的了解还不深,就打算给她科普一下:“对了,我给你讲讲这院子里的人吧?”
谁知刘月如却把身子扭的跟麻花似的:“嫂子早就跟我说了,我才不要听你再唠叨一遍,我要抱抱!”
哟哟哟,小样儿,知道要抱抱了。看来这段时间小妞也进展神速嘛。
“……”
转过天来,等工厂的人都去上班了。
于莉忙完了阎埠贵一家子的家务,发丝上还留着汗水,来到中院,在水龙头底下胡乱洗了把脸,等喘匀了气后,才上后院来找刘月如。
俩人见面,刘月如给她倒了杯水,于莉一口气给喝干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她说:“能再给我一杯么?”
刘月如见状对她说:“姐你先坐,我去给你准备一杯淡盐水来,补充一下电解质。”
“电解质?”于莉不懂;刘月如解释说:“是西医的说法,你刚才又没少干活吧?这是我父亲教我的,大量运动之后不要过多饮水,尤其是凉水,最好补充一些淡盐水。”
刘月如说罢,到厨房里为于莉调了一杯淡盐水给她,于莉只喝了一口,就把鼻子、眼睛、眉毛都挤做一团,苦着脸说:“不好喝……”
于莉喝完了水,才有些羞于启齿地问道:“我昨天跟你说那事儿?”
刘月如想起许大灿昨天说话来,故作为难地说:“我爸他只给熟人看病,像解成哥这种情况,我也没把握说服他。”
说完,眼看着于莉眼中的失落,刘月如不动声色地对她说:“听我家大灿说,大年初一那天,解成哥被傻柱踢了一脚?”
于莉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了,她之前还没往这上面想,只当是阎解成身子骨虚,这才28岁就力不从心了……
没成想,极有可能是因为傻柱当初的那一脚!
这院子里就像一个巨大的筛子,没有秘密能藏得住。
娄晓娥怀孕这么大的事儿早就传开了。
这些姑婆婶娘们私底下早就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结婚这么多年了都怀不上?怎么突然又怀上了,包括是他俩谁的原因等等都给扒了个底掉。
这下,傻柱的名声就更臭了,瞧把人家许大茂给踢得!
那地方是能随便踢的吗?指不定哪下就给踢坏了,要不是许大灿他老丈杆子医术高超,用神仙手段把大茂给治好了。
那他一辈子的幸福不就全毁了?
于莉果然被气得直咬牙!气傻柱,更气他那死要钱的公公!
那天从诊所回来,于莉不是扶着阎解成上许大茂家打牌去了吗?
阎埠贵就带着他们全家人一起拿着药费的单据上傻柱屋去了。
傻柱一开始还特别横:“去,拿土特产去!”
阎埠贵也真豁出去了:“傻柱!走,你跟我上派出所,咱们去找张所长,今天我必须把你的问题好好和张所长汇报汇报!”
一听要去派出所,傻柱还真怂了,不成呀这个!
有心耍浑吧,可阎埠贵拖家带口的,连最小的闺女阎解睇都给拉来了。
阎埠贵往他家门上一坐:“傻柱,你偷我自行车轱辘那事儿还没完呢,就又打我们家老大,连诊费带药费一共3块!还有你今天早上讹我那3块钱,一共6块8,外加赔我们家老大的营养费,你总共给我10块钱,这事儿咱们就算完。否则要是在这院里说不清楚,咱们就上派出所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