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成璐对于研发白帝战机的请求，经过多个人转手之后，终于是来到了方军这边。

    方军有点挠头。

    “为什么会问我们有没有白帝战机？那玩意不是南天门计划的吗？我们又没有搞过南天门计划。”

    公司由始至终，都没有参与过南天门计划。

    哪怕他们有空天母舰，也是跟南天门计划里的长得不一样。

    怎么忽然间，就问他们有没有白帝战机呢？

    “我不是想要白帝战机。”首长对此进行解释，“而是问一下，公司有没有类似的飞机技术。”

    “有啊。”方军回答得很利索。

    “有？”首长有些惊讶，“为什么从来没看到你提及，也没见你们使用？”

    “这种体型的小飞机，有啥用？”方军摇摇头，“倒也不是真的小飞机，而是……首长，你认真的，好好地想一想，一架类似J20的飞机，能干些什么。我都不说它是战斗机了。而是一架那个体型的飞机，能够干嘛？”

    “一架类似J20体型的飞机么……”首长按照相关的词汇，在脑海里进行设想。

    J20那样体型的飞机，能干嘛？

    是拿来喷洒农药呢，还是送快递呢？

    总不能是搭载观光客，拉着他们在天上游玩吧？

    答案，显而易见。

    这种体型的飞机，最终还是拿来进行战斗的。

    是标准的战斗机。

    “它们，好像只能成为战斗机？”首长有些迟疑地开口。

    对于这样的答案，方军没说是对还是错，而是点了点头：“好，既然是战斗机，那公司需要吗？”

    “应该不需要吧？”首长不确定道。

    公司要战斗机干嘛？

    拿来卖？

    不现实。

    主要是，这种高级军火生意，挺不好做的。

    卖给外国人，虽然能够赚不少，却有种资敌的感觉。

    卖给华国……

    但凡知道华国军方传统的，就会知道，这种生意，不会长久。

    华国军方不会让自己的装备变得不可控的。

    也就是说，无论是多么麻烦，华国都会努力地让自己掌握相关的技术，自己制造飞机。

    因此，综合来看，公司造飞机，找不到合适的买家，也没有什么利润可言。

    造与不造，都挺无所谓的。

    这也是公司的小飞机一直没什么特别好的进展的根源所在。

    到了后面，甚至是甩给了孙嘉言这样的普通设计师去负责。

    因为，从根子上面，它就不曾受过重视。

    一直是边缘位置的小透明。

    “所以，首长，你是明白的。”方军诚恳道，“我们在这个项目上面，并没有投入太多的关注。”

    公司造普通小飞机，是真的没啥用。

    有那个精力，不如考虑一下战列舰吧。

    内河炮艇级别的宇宙战舰，算是有了。

    该升级一下，变成战列舰了。

    若是实在太闲，也可以去王康平那帮帮忙，好好弄一下采矿船。

    小飞机啥的，能造出来，能飞，就完事了。

    没办法，这玩意真的不重要。

    “你这也太不关注了。”首长是哭笑不得。

    公司没有相关技术也就罢了。

    关键是，公司都造出来了，居然不拉出来耍耍？

    太奇怪了。

    “关注啊，我哪里不关注了。”方军连连摇头，“我还答应了，晚点去看一下新式飞机的试飞呢。”

    “哦？我能去看看吗？”首长来了兴趣。

    “当然可以。”方军叹了一声，“就是……到时候，你可能会失望。”

    “失望？”首长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说会失望。

    不管那么多。

    反正到了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直奔公司总部。

    那会儿天都还没亮呢。

    方军有些无奈地接了首长，随后带着他，前往测试基地。

    公司目前规模太大了，盯着的人也很多。

    所以，有一些测试，会被安排在另外的测试基地之中。

    他们要前往的，就是那样的基地。

    在路上，方军反复提醒。

    “首长，假如你只是想要J20那样的飞机，我可以这么跟你说，部队是买不起的。也用不起。”

    “而新式飞机会更昂贵，性能也不一定能够满足你的需求。在我看来，大气层内的飞行任务，有J20，就已经足够了。”

    方军翻来覆去的说，让首长听得连连摇头。

    没办法，就方军那枯燥的说明，完全没有画面感。

    谁知道他到底想要表达些什么。

    “没事没事，就随便看看。”首长只能糊弄了。

    “行吧，随你。”

    方军对此不再言语。

    很快的，两人抵达了测试基地。

    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前去观测台。

    由于只是旁观，不插手测试流程，所以他们只需要站在观测台那边，静静看着就行了。

    首长到了地方以后，迫不及待地拿起望远镜，仔细观察测试场地。

    在那边，已经停着两架飞机了。

    一架看起来跟正常的飞机差不多，就是机翼部分，看起来有点窄小。

    另一架，则是显得圆润许多，看上去有点胖胖的，就连机翼也是胖乎乎的。有种让人发笑的肉感。

    “普通战斗机外形的，是我们所研发的普通飞机。”方军说着好像废话一样的话语，“它的速度挺快的，远超28马赫。当然，是设计理论值。主要依靠人工智能负责操控。假如把真人驾驶员安排在上面，那它的飞行速度会被压制在20马赫之内。”

    “性能降低那么多？”首长有些惊讶。

    “没办法，驾驶员只是人，不是超人，就算有动力外骨骼进行辅助，也不代表能够抵御超高的速度。”方军说得有些感叹，“其实，这飞机的体型要是能够再大点，就能把其他安全设备安装进去了。”

    28马赫的速度，快不快？

    当然是快的。

    也不是说绝对搭乘不了这样的飞行器。只要飞行器内部安装了降低G力的设备，那驾驶员就能安然无恙。

    可惜了，相比正常体型的飞船，飞机太小了，塞不进去那样的设备。

    首长听完，第一时间就对那飞机的印象降低了不少。

    “那另一架飞机呢？”

    首长转而问起了旁边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