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有被徐慧真来了一个栽赃陷害,送去大西北劳动改造去了,估计这辈子够呛能出来。
为什么呢?原来王主任退休以后,徐慧真升职主任,范金有不知道走的谁的关系,当了居委会副主任。原剧情也有这个情节。
徐慧真感叹这范金有真是个打不死的小强,又来自己跟前蹦哒。他若老老实实地配合工作也就罢了,可能是因为以前的梁子结下了,这个范金有经常找徐慧真的麻烦。
比如有一次,徐慧真安排完工作以后,让大家各司其职,做好本职工作。范金有就问:“徐主任,我们都有各自的工作,那你干什么?”
徐慧真冷笑一声,说:“我回家奶孩子,行不行?”
一句话噎地范金有哑口无言,但是徐慧真看到了他眼里的恶意。
这是一颗定时炸弹,放在身边是万万不能的。
徐慧真知道自己底子不干净,经不住调查。也就是因为她筹建了工艺品厂,为大家做了件好事,大家都是受益者,对她崇敬有加,就仿佛头上有荣誉的光环罩着,遮盖了她的瑕疵。
再加上民不告官不究,她才能平安无事。
如果运动来临以后,有人故意跟她过不去,恐怕就有麻烦了。而范金有就是这个危险因素。
所以她没有手软,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把手里有以前从敌特的地下室拿的委任状,和宣传材料。拿出一张委任状,填上范金有的名字,范金有就摇身一变,成了光头党的少校了。
把委任状和一些反动材料,偷偷放到范金有家里,再来个匿名举报。给他来了个栽赃陷害。
范金有很快就被抓进了派出所,这个年头敌特案是公安人员工作的重中之重。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文明执法不存在的,大记忆恢复术走起。
范金有可不傻,他知道自己这是被人算计了,至于是谁不是现在关注重点,重点是保住小命。
承认是肯定不能承认的,承认了就是死路一条,一颗花生米送他上西天。他咬紧牙关就是不认罪,口口声声喊冤枉,是有人栽赃陷害。
公安人员审来审去,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有审出来。
大家分析了一下,有人说这可能是一个死棋子,也许他的上线死了,他范金有成了断了线的风筝。
有人说,有可能是范金有骨头硬,死不承认。再加上思维缜密,没有露出马脚。
就是没有人猜测,他是被栽赃陷害的。为什么呢,因为委任状是实打实的证据,做不得假。
疑罪从无是不能够的,宁可错杀,不能错放。不给他吃花生米就是客气的,废物利用送去大西北劳动改造吧,无期徒刑!
徐慧真知道了范金有的结局,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不作死就不会死。
胡英子在1961年,生了一个儿子,取了小名叫虎子。小夫妻两个喜得见牙不见眼。
胡英子骨子里也是重男轻女的,深受胡老娘思想的影响。有了儿子,很是知足,一直在心里感谢老天爷的偏爱,让她的日子顺风顺水。
徐建梅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她第二胎又生了个闺女。李老爷子仰天长叹:“我就想临死之前,要个孙子,这样我死了也能瞑目了。可是老天爷怎么就这么难为他这个无根的人呢。”
蔡全无倒是想的开,安慰老爷子说:“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
徐建梅也哭唧唧地说:“我妈生了四个儿子,只有两个女儿,我怎么就不像我妈呢?我们老徐家那生儿子都是一窝一窝的生,都说生孩子这事像根,怎么我就专门生闺女呢?”
蔡全无眨眨眼,说:“媳妇,别着急,我们是先开花后结果,下一胎一定是儿子。”
真被蔡全无说准了,三年以后,徐建梅生了第三胎,果然是个儿子。
李老爷子看着小婴儿胯下的小鸟,激动的浑身发抖。人啊,没有什么就向往什么,呵呵。
老爷子也不嫌脏,在孙子的小鸟上,“啪啪啪”连续亲了三下。然后自顾自地哈哈哈大笑。
蔡全无也眉开眼笑的,就像心中有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虽然嘴里说着男女都一样,但是他还是希望有个儿子。只是不想给媳妇增加压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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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午饭后,冯大栓从外面回来,八卦地说:“师兄,我刚才看到秦寡妇又去小仓库了,没过多久,他们车间的郭大撇子也进去了。”
马华没好气地说:“你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就爱关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好好练习厨艺不好吗?”
这话被何雨柱听到了,他眼珠子一转,这秦淮茹竟然这么不要脸,罢了既然你敢做,就要承担后果。
何雨柱对把马华和栓子叫过来,在他的耳朵边低语了几句,从口袋里掏出点零钱来,递给马华说:“多招呼几个人去看热闹,有钱能使鬼推磨,去的人给他们点小钱。”
马华想推辞,何雨柱说:“不是给你的,是给其他人的。对了,叫结了婚的人老娘们去,没结婚的小姑娘就算了。”
吃了中午饭,正是午休的时候,食堂的老娘们闲着也是闲着,还有钱拿,那必须去走一趟。
于是在马华的带领下,一行人就去了小仓库。
马华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说:“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大家都会意地点了点头,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马华趴在仓库的门上听了听,里面传出细微的喘息声。
他轻轻地推了推门,没有推开,应该从里面反锁上了,废话,干这种事自然得关上门干不是。
马华站起身,一脚把门踹开,栓子首当其冲冲进了仓库。仓库里的光线比较暗,适应了片刻,就看到货架子后面有人影晃动。
跑过去一看,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在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捉贼捉赃,捉奸捉双。
冯大栓和马华跑过去,眼疾手快地抱起边上还没穿的衣服。开玩笑,都穿上了不就没有证据了吗?
几个老娘们嘻嘻哈哈地跟进来,看到秦淮茹只穿着个胸衣,白花花的身子露在外面,而郭大撇子只来的及穿上衣服,上身坦露了,想穿上衣就找不到衣服了。
吃瓜群众甲:“吆,郭大撇子,玩的挺花的啊?你媳妇知道吗?”说着话,就上去拧一下掐一把。
吃瓜群众乙:“哎吆喂,秦寡妇这细皮嫩肉的,别说男人喜欢,我这个女人都爱不释手呢。”然后就在秦淮茹的身上为所欲为。
秦淮茹没想到偷情被抓了现场,真真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她捂着自己胸口,低声哭泣着,委屈又可怜。脑子里正在飞速运转,接下来要怎么办。
这些老娘们脸皮子厚,平时也是荤素不忌。这时更是阴阳怪气地黄话连篇。
秦淮茹哭泣着说:“各位大嫂,放过我吧,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呜呜呜…”
郭大撇子想跑,被马华和冯大栓堵的死死地,师傅可是交待了,一定要做实了证据,不然不就白忙活了?
马华带着大家,推推搡搡着押着秦淮茹和郭大撇子往保卫科走去,路上引来了更多围观的人,大家叽叽喳喳,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有人喊道:“郭大撇子,你功夫了得啊!把秦寡妇都迷倒了?”
秦淮茹的低着头,屈辱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谁还不想光明磊落地活着?
而何雨柱虽然没有露面,也在远处观察着事情的后续。他如今也是个中层领导了是轧钢厂有头有脸的人,这种事情不好直接出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