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韦晓宝这番嘲讽话语,那只原本就惊恐万分的老母鸡更是拼命挣扎起来,嘴里不停地发出“咯咯哒、咯哈达......”的叫声,声音听起来既凄惨又哀怨。
看着眼前这只体型硕大的大母鸡,韦晓宝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如此肥美的一只大母鸡,如果就这样轻易杀掉未免也太可惜了些。
而且仔细想想看,这大母鸡奔跑起来的速度还算不错,如果将其收服作为自己的专属坐骑,岂不是既能代步又能充当保镖打手,简直一举两得啊!
想到这里,韦晓宝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他俯下身去,对着那只仍在苦苦挣扎的大母鸡慢条斯理地说道:“喂,我说大母鸡啊,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可以走哦。要么呢,就是乖乖束手就擒,等着被本大爷宰掉然后下锅炖汤;要么呢,就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坐骑,跟随我闯荡江湖。你可得好好考虑清楚哟!如果你选择前者,那就尽管放声大叫吧,但若是愿意接受后者,那就赶紧闭上嘴巴,安静下来。如何选择,全凭你自己喽!”
那只大母鸡竟像是拥有极高的灵性一般,它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紧紧盯着韦晓宝,似乎真的听懂了他所说的每一个字,同时也清楚地知晓自己此刻所处的境地究竟有多危险。
原本还在不停地鸣叫着的它,突然间叫声戛然而止,整个场地都陷入了一片短暂的寂静之中。
“嘿嘿,既然你不再乱叫,那我就当作你已经同意啦!接下来,我可要对你施展神奇的《奴役术》咯,你可不许反抗哦,如果胆敢反抗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直接把你丢进锅里炖成一锅美味的鸡汤。”韦晓宝得意洋洋地说着。
他小心翼翼地从自己脑海深处分出了一丝极其细微的神魂,然后集中精神,将其凝聚成一道神秘的光芒,朝着金刚鸡那颗小小的脑袋缓缓释放过去。
然而,这只聪明的金刚鸡好像立刻察觉到了即将降临到自己身上的巨大危险,只见它拼命地摇晃着脑袋,试图躲避那道神秘光芒的侵袭。
与此同时,它那张尖尖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再次不停地发出“咯咯哒、咯咯哒......”的急促叫声,仿佛是在向外界求救一般。
“哼,给我安静点!”韦晓宝见状不由得有些恼怒,他大声呵斥道:“如果你再不乖乖听话,继续这样反抗下去,我可不只是把你简单地下锅清炖那么简单了,而是会把你做成香喷喷的油炸鸡!让你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一点!”
站在一旁的蓝二莺十分机灵,她迅速领会了韦晓宝的意图,连忙配合着拿起她那把锋利的小刀,在金刚鸡的面前来回晃动着。
那明晃晃的刀刃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看上去仿佛下一秒就要毫不留情地拔掉金刚鸡身上的羽毛,并割断它的脖颈。
金刚鸡被眼前的阵势吓得不轻,它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原本还在激烈挣扎抵抗的动作也一下子变得迟缓许多。
就在这时,韦晓宝看准时机,猛地一发力,那一缕神魂如闪电般瞬间钻入了金刚鸡的识海之中。
随着一阵轻微的波动闪过,韦晓宝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奴役术竟然成功施展开来,他与这只金刚鸡之间顺利地建立起了一种奇妙的主仆关系。
从此以后,他们二者之间便能够随时随地通过彼此的神魂进行交流和沟通了。
“参见主人!”金刚鸡低垂着头颅,恭恭敬敬地说道。
“哈哈,大母鸡啊,你这样子可真是乖巧听话!”站在前方的韦晓宝双手叉腰,满脸笑容地调侃道。
听到这话,金刚鸡猛地抬起头来,一脸委屈地反驳道:“主人,属下可是有名有姓的,我叫谷鸡妹,可不是什么大母鸡啦!”
韦晓宝闻言,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戏谑地问道:“哦?原来你叫谷鸡妹呀,那这么说来,你应该还很年轻咯?”
谷鸡妹眨了眨眼,略带羞涩地点点头,轻声回答道:“主人,人家还尚未成年呢……”
韦晓宝心中暗自一惊,这谷鸡妹年纪轻轻,战斗力居然就已经高达三十象力,如果等她成年之后,实力岂不是会更加强大?想到这里,他不禁喜笑颜开,喃喃自语道:“嘿嘿,这次能收服这谷鸡妹,可真是太值得了!”
随后,韦晓宝大手一挥,对着一旁的蜘蛛精们吩咐道:“好了,你们快些将谷鸡妹放开吧。”那些蜘蛛精们闻声而动,迅速松开了束缚着谷鸡妹的蛛丝。
接着,韦晓宝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金色的龟甲,口中念念有词,瞬间便将那些蜘蛛精们收入其中。
做完这些后,韦晓宝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闪电般跃至谷鸡妹的背上,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身躯,高声喊道:“出发!咱们这就回去收获那稀世珍宝——血凤果!”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谷鸡妹犍步如飞,驮着韦哓宝向着血凤树方向疾驰而去。
就在半途之中,韦晓宝突然发现前方不远处有几道熟悉的身影正焦急地四处张望着,仔细一看,原来是郎家那五位兄妹正在苦苦寻找他。
韦晓宝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
他双腿用力一夹,身下那只体型硕大的大母鸡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前疾驰而去。
“咯咯哒、咯哈达......”伴随着一阵欢快而又嘹亮的鸡鸣声,原本还在专心找寻韦晓宝的郎家五兄妹瞬间被吸引住了目光。
当他们看清楚来人竟是骑着大母鸡狂奔而来的韦晓宝时,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大到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
最先回过神来的郎勇满脸惊愕地开口问道:“韦兄,您竟然能够降服这只凶猛无比的大母鸡?真是太厉害了!”
听到这话,韦晓宝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他摇头晃脑地吹嘘道:“哈哈,这算什么难事?这大母鸡不过就是嘴馋罢了,我随手给它扔了一把米,它就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后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