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红布难得
作者:原有愿有圆   穿书,女配梦想做闲鱼最新章节     
    “现在我不在乎工资是不是全部都花完,我饿过肚子,所以你们不用饿肚子,我没穿过新衣服,所以给你们穿,不然等你们长大了。”

    “就会像我这样,对娘家只有抗拒,他们什么都没给我,现在还想我孝顺,不可能的事,要不是住的近,名声在外。”

    “隔着几个城市,我完全不会管他们,管他们死活呢,爱咋咋地。所以,你不必太在意这么些,我不计较这些。”

    江秀哭了,眼泪不知不觉就出来了。

    小时候被笑话没妈,难过的要死。

    想象中妈妈就这么好的样子。

    顾立夏继续揉衣服,让孩子自己消化情绪。

    洗完衣服回来晾晒到铁丝上。

    顾立夏也上了房顶,江文之前上去查看漏水。

    之前造房子的时候,除了最里面,就做了背对背式的,江家后面就是卢家。

    2家交集的地方高。

    雨水走各自的院里。

    每个院子都是中间堂屋的顶最高,2边低。

    2边屋檐角的雨檐上都延伸了一个瓦片,24厘米长。

    雨檐出檐30厘米,静风时候,仍然可挡风遮雨。

    加上瓦片,正好雨水下地,落走道上面,然后流向菜地。

    顾立夏忽然被通知,孩子们进了王泽家产房。

    传统文化中,产房被认为是不吉利的地方。

    没有现代医疗条件的情况下,生产过程是非常危险的,产妇和婴儿的死亡率都很高。

    人们对产房有一种畏惧和忌讳的心理。

    产房里充满了生死离别的气息,所以被认为是不吉利的地方。

    顾立夏也偶尔迷信。

    让系统找找空间的红布。

    红布通常被认为具有辟邪的功效。

    所以,顾立夏的空间里有。

    刚说了孩子乖,这王家一点也不讲究。

    直接和江文说了进产房的忌讳,小孩子魂不全,王泽妈妈刚刚经历鬼门关,磁场强度高,江文也吓坏了,以前不知道,反正是月子里不能去串门。

    江文去了王家房顶,“江淮南,出来。”

    等江淮南出来了。

    “回家。”

    江淮南三兄弟第一次挨二叔打。

    顾立夏和江文早就下来了。

    江文让孩子们回屋,拿了一个细木棍,江淮南手上20下。

    江淮北20下。

    江淮西20下。

    顾立夏回屋拿红布。

    剪了2米长,2米宽。

    让江秀继续做衣服。

    红色背心加红内裤。

    无袖的。

    江秀看着红布就知道这是为结婚准备的红布。“为什么要剪了?”

    “小孩不能进产房,过了12就不讲究这些了,驱一下。做吧。”顾立夏放下就出来了,喊了江文,2个人骑车出城挖野菜去了。

    江淮北和江淮西拉着哥哥过来找小姑。

    问为什么挨打。

    江秀拿手指戳了好几下江淮北的额头。

    戳红才停下。

    “小孩子进产房不好,你要是以后不想长大,不想吃肉,不想吃细粮,不想吃咱家院子里的果子了,你们就尽管去人家生孩子的人家里去。以后不许和王泽玩了,大人一点都不讲究。”江秀越说越生气。

    拉过淮北就冲屁股上拍了几下,使了劲的。

    淮南和淮西往门口躲。

    “回来。”江秀拿着做衣服的木尺直接打。

    淮西又哭了,“打我干嘛,我跟着哥哥去的。”

    “跟着哥哥,哥哥去上学,你也去,明天就去。”江秀火气上来了,红布难得。

    这一块用了。

    哥嫂结婚用什么?

    上好的细棉布。

    没有一点瑕疵。

    做好背心,裤衩。

    分别给3人。

    拿洗衣粉。

    锁门,锁大门,赶鹅。

    去平台自己洗衣服去。

    江文那一嗓子喊的家里闲着没事的人,都去了平台。

    果然,江家也出来了。

    “哎呀,淮北,嘴上吊个油壶了,哭过了?”

    “秀儿,他们手上这红布,这是进产房了?”

    “打的轻了,你哥下不了手,你也一样,从今天开始打 ,打到招娣出了月子,肯定记住了。”

    “招娣高兴坏了,生了王泽这么多年了才生出来的宝贝疙瘩。叫牛蛋,希望壮点。”

    江秀知道情况,怀上了,担水重了,没了一个。

    冬天下雪了,摔了一个。

    这个确实不容易。

    “这是你嫂子准备的红布吧,让小孩子给毁了。”

    一个个摸摸红布,嘴里惋惜着。

    淮南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敢说话。

    这么多人说该打,肯定挨不止一顿打。

    洗完,江秀回去晾起来。

    出来的时候给淮南他们拿了沙包。

    大嗓门的婶子喊,“玩沙包了。”

    就立刻出来30几个孩子。

    孩子多的,一个院子里就差不多20个。

    “这鹅什么时候下蛋啊。秀儿。会孵蛋了不?到时候给我2只小的。”

    “大概今年6月,去年我嫂子说一岁左右。”江秀也盼着呢。

    顾立夏和江文回来了。

    挖了一篮子苦菜。

    当然,进了空间的更多。

    顾立夏回去洗,焯水,切,调。

    江文做晚饭,干红豆焖面。

    顾立夏做碗托。

    调醋蒜汁。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江文做差不多就去喊人吃饭。

    江秀他们回。

    鹅自己就下了平台。

    回来家里也早,不进舍。

    到处溜达。

    江文端饭,赶鹅出去吃苜蓿。

    顾立夏吃完,端了剩下的碗托出去。

    换回江文的碗。

    江淮南洗碗。

    江淮北自己出去了。

    出去看看二叔的态度。

    试探着要碗托吃。

    江文不想坏了他肠胃,解释,“我肠胃不好,你不能吃我吃过的饭。说吧,怎么了。”

    “她们和姑姑说,让每天都打我们,打到王泽妈妈出月子,我们就长了记性了。”淮北期期艾艾。

    “你记住没?”

    “记住了。”

    “记住就不打了。我回去放碗。”江文回去放碗。

    然后被顾立夏拉住。

    给鹅做下蛋的窝。

    拿绿豆苗,好好的铺了四个圆圆的窝,就在鹅舍上面的柴房里。

    等鹅回来就捉着,放上去。

    鹅自己就跳下来了。

    江文就不管了。

    给挖玉米粒放下。

    嘣嘣嘣,立刻半盆子就下去了。

    天越来越热。

    人们纷纷只穿单衣,单裤了。

    月底就都穿成了半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