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龙崎组和华村组的训练场地居然恰好安排在附近,榊组的倒是隔了大半个合宿地。
当然,这对训练也没什么影响,就是让给大家经常送用品的志愿者很不方便的。
经过昨天的练习赛,榊教练对各位选手的实力有了一个摸底预估。
陈镜言昨天在那装模作样拿着笔记本和笔坐在指导席上看,后来幸村在休息的时候还问过她记录……
陈镜言没答话,看他实在好奇,就把笔记本打开给他。
幸村:……?
这种时候怎么能少了乾呢?柳和真田也挺好奇的,所以……
看过笔记的人:……
乾:“……所以,你什么都没记,纯坐着?”
陈镜言:“嗯呐~”
柳:“我记得你好像有好几次动笔了,还在笔记本上写来着?”
陈镜言:“假写,在空气上乱涂乱画。
毕竟榊教练说不能表现得太无所事事,要保持一个……”
柳:难怪那时候感觉怪怪的,原来是没有下笔声啊。
真田:“……太松懈了。”
陈镜言:“哪里松懈了!大家都没有认真打啊?
本来就是实力范围内的发挥,那有什么好记的?一开始的资料上都记着呢,我又写一遍不就多此一举了嘛。”
因为是练习赛,大家也确实没有尽全力的。
真田:确实……
————
榊组成员进行了一天的基础练习,因为昨晚陈镜言为他们的‘申请’,所以是,加倍的!
陈镜言:嘻嘻!
虽然也是加倍的,但依旧信手拈来的项阳:嘻嘻!
在下午接近训练尾声时,榊教练突然出声:“镜言,差不多时间了,该到你了。”
“是。”
乾:“跟早上抽球的几率是百分之百。”
榊组今天一早开始训练前,陈镜言拿了个小箱子让榊组的每个人抽里面的小球,并记录下他们抽出的小球编码。
现在轮到陈镜言自己抽了。
6号
不二:“啊隆,是跟你早上抽到的一样哦。”
河村憨笑:“巧合啦,真幸运。”
观月手指卷头发:“看来目标是河村了。”
幸村:“会是什么呢?”
真田:“看样子,答案就要揭晓了。”
柳:“镜言,那球拍进场了?她,是要打球吗?”
乾:“看来是的!我还没见过她打球呢?
真是记录数据的好时候!”
不二:“我也没见过呢,不过,冰帝的人应该常见吧。”
项阳吐槽道:“冰帝除了我和寒初,其他人也只见过几次,一只手都数的过来那种!”
裕太:“啊,为什么?她不是冰帝的……”
项阳翻了个白眼:“要动手的几乎都是我上呗,她说她是‘智囊大脑’,我是‘四肢躯干’。
所以她负责下达命令就好,其他的体力活就应该由我这个‘四肢’去执行!”
众人听言,只觉得有些好笑,但是又觉得很符合她的作风。
幸村:“你没反抗?”不应该啊?
说起这个项阳就有点气,“那没有啊!我当然要反抗啊!
但是镜言嘴巴多厉害啊,那小词一套一套的,把其他忽悠傻了!觉得她说的就是‘人间真理’!
我一个人势单力薄,失败了!”
不二:“那寒初呢?他干什么?”
项阳更无奈道:“他啊!他说他是篮球部的,不掺和!
搁那看戏呢!我失败后还在旁边嘲笑我!”
看着项阳那‘悲愤’的小表情,这回其他人是有点憋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
————
河村跟陈镜言在网前握手,听着不远处的笑声,“他们在笑什么呢?镜言。”
陈镜言:“不知道啊,不过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指不定是阳子在说我呢!”
河村一想:“哈哈,也是有这个可能,不过镜言,你不热身就跟我比赛吗?”
陈镜言:“不是啊,我在榊教练叫我之前,我计算过时间,已经提前热身过了。
虽然隔了一点时间,但是身体已经很好的舒展过了。
既然要运动,为了保护好身体,热身当然不能少啊。”
河村点头:“那就好那就好,我只是有些担心……”
裁判早已到位,“两位选手请尽快做好准备。”
陈镜言和河村停下聊天,表示已准备好。
“河村,你先发球吧。”
“哦,好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样最好。”
河村站在底线后将球往地上拍了拍,心里分析着接下来要运用的战术……
阳子说过,镜言的实力并不比他差,从阳子对战柳的那场比赛中就可以知道,他们的实力……
看着飞往她场中的网球,旋转较弱,力量不错。
陈镜言脑子分析着河村的资料。
河村隆:底线攻击型,但因为强劲的臂力随时能反守为攻,他跟防守反击型的球员一样擅长底线抽击。
速度、技巧……中规中矩,但是力量方面占据优势,并且他本人的球风也是依赖力量方面施展的。
平时待人谦逊温和,可一旦拿起网球拍,就会整个人燃烧起来,释放出无穷的力量。
就像‘双重人格’一样,对于一般对手,他的这种状态还挺具有欺骗性和压迫感的。
陈镜言:但是河村是个精神正常的人呢,会出现这种状态不过是因为……
自卑,压抑了他原本的力量,也让他有点走偏了道路。
“河村得分,15:40。”
裕太小小的呼出一口气,“真难啊,河村终于拿下一分了,明明是他的发球局……”
其实陈镜言和河村才刚开始对打没多久,是旁观的他们看得太集中,连呼吸都跟着比赛节奏走,对时间有些失去‘感知’。
柳:“镜言的姿势真是漂亮啊,整套动作流畅完美,又带有一种飘逸的感觉。”
幸村也感叹道:“就像是‘艺术’具象化了一样,没有失误、没有漏洞……
真让人移不开目光,光这样看着就觉得是一种享受了。”
跟迹部直面对战过的真田:“冰帝应该有专门重新训练过姿势和基础动作等。
开学前的练习赛和关东大会时的迹部在这方面也有了很多的不同。
虽然迹部进步的方面和镜言的是两种风格,但是,直觉告诉我,就是同源的。”
项阳:“这还需要直觉,我们仨是一起的,不管跟谁学当然都是同源啊。
你是笨蛋吗?也跟观月一样说傻话了吗?”
观月:“!谁说傻话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