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阳穿着笔挺的军装,大摇大摆地往里走,却被两名警察在门口拦住了,心中十分不痛快。
“你们干什么?”李易阳气愤地问道。
“奉命行事,请军爷不要干扰我们办案。”其中一名警察不客气地回答道。
“少废话,让开!”李易阳愤怒地喊道。
“不行,这是我们警备司令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另一名警察也毫不退让。
双方顿时发生了激烈的争执,吵吵嚷嚷对骂起来。
“好狗不挡道!”李易阳骂道。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从里面走出来,听到李易阳的话后,脸色一沉:“你骂谁呢?”
“谁挡道就骂谁!”李易阳毫不示弱。
“李易阳,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扰乱警察办案!”那名男子气愤地说道。
“哈哈,张维思,你算老几啊?一个小小的分队长而已,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长进。再看看我,现在可是总督府滨江营的队长了,你小子是不是羡慕嫉妒恨啊?”李易阳得意洋洋地笑道。
“李易阳,你算什么东西,别以为穿了身军装就了不起。告诉你,老子负责现场勘察,这里我说了算,给我滚一边去!”张维思义愤填膺地骂道。
“哼,张维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李易阳威胁道。
“怎么,你还想动手不成?”张维思瞪着李易阳,毫不退缩。
此时,周围已围拢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大家议论纷纷。
李易阳不想事情闹大,影响自己的形象,便狠狠地瞪了张维思一眼,转身离开。
李易阳一步三回头地走着,每一次回头都充满了怨恨和恶毒的目光,似乎要将张维思碎尸万段一般。他暗自咬牙切齿,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机会报复这个可恶的张维思,竟然不给面子。
而张维思则露出狡黠的笑容,对着院子门口的警察说道:“看到了吗?滨江营的队长又怎么样?我可不会怕他!”
其中一名警察附和道:“是啊,还是我们分队长厉害啊!几句话就让他们灰溜溜地走了。”
张维思得意洋洋地说:“李队长可是有明确要求的,没有王司令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入这院子。”
此时,院子外面围拢着众多人,大家好奇地观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这几个军人被拦在门外,无法进入院子,这实在让人感到有些奇怪。人们纷纷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军人会被阻止进入院子。
夕阳西下阳光洒落在大地上,映照得人们脸上都泛起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此时,一个身影缓缓走来,他身着一套笔挺的军装,步伐稳健而有力。
那身影逐渐靠近,原来是吴敬诚。他英俊潇洒,气质高雅,仿佛从电影屏幕中走出来一般。
吴敬诚面带微笑,一边走着,一边向周围的人群挥手致意,不时还点点头,表示问候和感谢。这种亲切和蔼的态度让人们感到无比温暖,纷纷对他竖起大拇指称赞。
吴敬诚走到张维思身旁,笑容满面地说:“张队长啊,好久不见!今日真是叨扰了。”
张维思惊讶地看着吴敬诚,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忍不住问:“吴队,难道你真的是滨江营营长吗?”
吴敬诚笑了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轻声说:“怎么,张队长不相信我吗?”
说着,他伸手掏出一本证件,轻轻翻开,露出上面印着的滨江营营长字样。
张维思瞪大眼睛,仔细端详着吴敬诚手里拿着的这本证件,然后小心翼翼地接过它。他细细阅读着上面的文字,眼中渐渐流露出崇敬之情。他恭敬地说:“吴营长,原来真的是您!真是失敬了!”
吴敬诚微微一笑,将证件收起来,拍了拍张维思的肩膀,温和地说:“没关系,以后我们还要互相合作嘛。”
接着,吴敬诚转过头,望向那个院子,眼中闪烁着一种期待的神情。他轻轻地说:“这个院子应该就是嵇万利家吧,对吧,张队长?”
张维思点了点头,回应道:“没错,这就是嵇万利的家。但是他的家人并不在家,而且警备司令部的王司令已经下了命令,任何人未经许可都不得进入这个院子。”
吴敬诚微微皱眉,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吴敬诚脸上挂着微笑,语气和善地问道:“张队长,我可以进去吗?”
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期待和请求,仿佛在询问是否能得到一些特殊待遇或通融。
然而,张维思看着吴敬诚,表情显得有些为难。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回答道:“应该是可以吧……”似乎对自己的回答并不确定。
就在这时,一群人从远处走来,他们步伐整齐,神情严肃。
走在最前面的是警察中队队长李永超,他的面容紧绷,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
李永超走到嵇万利家门口,毫不客气地拦住了吴敬诚等人,然后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不行,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这句话犹如一道闪电,划破了原本和谐的气氛。
吴敬诚转过身,他的目光与李永超对视。一瞬间,他感受到了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敌意和威胁。
吴敬诚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李永超,心里暗自思忖:这家伙来者不善啊,而且来得如此之快!
李永超的出现让整个局面变得紧张而微妙。
吴敬诚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满之情。他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了,李队长?为什么你们可以进去,而我们却不可以?”
吴敬诚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和质问,似乎对这种不公平的对待感到无法理解。
李永超的脸上依旧保持着严肃的神情,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吴队啊,我也没有办法,这是警备司令部王司令的命令。”他的话语坚定而果断,表明他不会因为个人关系或其他因素而改变立场。
吴敬诚深吸一口气后说道:“李队长,咱俩毕竟也是老同事一场,我就不再为难你了。”
李永超听闻此言,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呵呵笑道:“那就好,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然而,吴敬诚话锋一转,语气严肃地说:“不过,我得把丑话说在前头,我现在可是总督府滨江营营长,全权负责滨江地区的安全防务。”
李永超脸色一变,急忙说道:“吴营长啊,我知道你会来,但我们现在正在办案啊!”
吴敬诚缓缓靠近李永超,轻声细语地说:“李队长啊,你也别让我难做,我只能告诉你,总督府特别要求我们严查嵇万利死因,并保护好他家人的安全。”
李永超惊讶地张大嘴巴,有些难以置信地问:“有这么严重吗?那吴营长还有没有其他更好的介入查案的理由呢?”
吴敬诚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道:“好,既然如此,咱们就公事公办吧。”
于是,吴敬诚大喊一声:“弟兄们,给我把这个院子包围起来!”
“谁敢横刀立马,听我的命令格杀勿论!”
只听见一阵嘈杂声响起,一个排三十多人的兵力迅速围了上来。
吴敬诚同时从怀中掏出一块牌子,上面刻着“总督府军警督察”几个大字。他高举牌子,大声说道:“大家看看,这就是总督府军警督察令牌!”
然后,他转头看向李易阳,说道:“李队长,跟我上!”
两人一同走进嵇万利家的院子,后面紧跟着几个手持驳壳枪的卫兵。
院子十分简陋,地上还残留着一些血迹,而屋内的物品也显得非常凌乱,显然已经被人仔细地搜查过。
吴敬诚转过身来,对着李永超问道:“李队长啊,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你说说看,嵇万利对你怎么样?”
李永超沉默片刻后回答道:“还行吧,他是队长,我是副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