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牧点头,脸上满是师尊您放心,我最靠谱了的样子。
直至执法堂,余牧遣退了其他弟子,修长的手指在一排灵杖中划过,最后挑了一根看上去又粗又长还带着尖刺的那种…
这玩意儿,据说是惩戒以下犯上目无门规的弟子所用,如今用到叶天屁股上,倒也合适。
话说那叶天不愧是气运之子!哪怕被封了灵力和一条脱水带鱼似的趴在架子上,依旧一点儿都不带怂的。
他肉身强度极高,吃些苦头不算什么,而且…他断定,自从荒冢一劫之后余牧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杀他的机会!他不可能将自己杖杀于此!
所以,哪怕人为刀俎,叶天依旧对着余牧怒目而视。
“怎得,无人在旁,你连装都不装了?”
余牧细细打量着叶天的屁股,嘴角掀起了一个玩味的笑容,要说…他承认叶天是个人物,但这种场景…前世可是不曾经历过的。
“我有什么好装的,大师兄还能打死我不成。”
叶天冷笑道:“你曾言要离开云河门,也曾言不会妨碍于我,可如今大师兄处处针对为弟,还曾想将为弟置于死地,这便是大师兄的一言九鼎?”
“也是,你若是不对我师尊下手,老实一些,背地里不用那些阴招,现在我恐怕早就离开这让人恶心的地方了。”
相比于叶天语气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和恨意,余牧的声音平淡到了一种没有任何感情的地步。
“诸如你以杀戮道炼化烈血宗,其实同我何干?可你啊…次次招惹,次次讨不得好,还坚持不懈,我也挺佩服你的。”
“大师兄还要诬陷为弟?!”叶天登时炸毛,他如今到底不是那个圣尊,到底还是个不足二十之龄的修士。
“孰是孰非,你心里最清楚。”
余牧说着,叶天还想辩解,但登时就感觉腚后一凉,一抹极致的屈辱划过俊朗的脸,这一刻叶天居然慌了!
他妈的,余牧直接撩起他的袍子,将他裤子褪到膝处,那大腚直接就裸露在了空气中…
“余牧!!你敢辱我?!!”叶天挣扎,但完全挣不脱。
而余牧则饶有兴致的看叶天在架子上扭曲,大脸直接凑到叶天脸前,嘴角还挂着玩味的笑意。
“挺白的。”
叶天:“!!!!!”
不等他破口大骂,余牧直接起身,灵杖都被他抡圆了啊,抡出残影的那种,狠狠的抽在了叶天裸露的大腚上!
登时,皮开肉绽!叶天整个人浑身一哆嗦,死死咬着牙,眼里好像失去了光……
畜牲…畜牲啊…
他,他!他妈的!这灵杖本就非常物,他还注入灵力打自己…自己灵力被封,单凭肉身强度根本就扛不住!
而余牧眼里居然划过一抹畅快。
好像这不是余牧和叶天之间的事儿,而是魔帝和圣尊之间的事儿……
那灵杖噼里啪啦的落下,杖杖到肉的声音传出去老远,执法堂那些见过大风大浪的弟子听着都感觉头皮发麻!
门中谁都知道,两个最大的天骄之间不对付…然后,今日,叶天落到少主手里了…
“你…你有…有本事…打…打死我…”
“…否则…今…今日之辱…他日…我定然…百倍…奉…奉还…”
余牧打的很有节奏,很快一百杖就打完了,还得感谢紫璃啊!本来想打五十下就完事儿了呢。
这般伤势加诸于叶天之身,就算他自身强横,还有太古灵猫护道,恐怕没几个月也下不来床。
但他真真是有骨气,硬是一声不吭的,估摸着现在意识都不清楚了,还想着日后百倍奉还呢…
“打完了打完了,你顶一下,一会儿就给你送回紫云殿。”
余牧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手上的血,又随手在叶天身上把手擦干净。
“余…余牧…我必杀你…”
“没事没事,来日方长,我等你来杀。”余牧轻声安慰着,转头召来早就候着的执法堂弟子。
“叶天以下犯上,无视门规,又损害本座名誉。”
那弟子看余牧一脸冷然,也不敢多说深夜,只能连连点头称是。
“但本座雅量,此事揭过,一百灵杖小惩大戒。
紫云殿山脚下不是有一处山门吗,你去把叶天挂那儿,就这个姿势哈,挂一天。”
说完,余牧负手而去,大有潇洒之感!那弟子啧舌的同时目光这才落到不省人事的叶天身上…
“哎呦我滴娘啊!…”
一百杖!杖杖落在同一个地方!叶天那大腚如今是惨不忍睹!震惊的同时,那弟子也对余牧的背影露出了敬佩的目光。
少主…他好适合来执法堂当堂主啊,执法堂,最缺这种不是人的人了…
之后的事余牧就不知道了,只是听说紫璃师门三女将半裸的叶天从山门上摘下来的时候,那哭的叫一个梨花带雨。
萧钰一天之内上了六道折子给门中高层弹劾自己,紫璃也去找门主,非要讨个说法。
然后…弹劾余牧的折子,都不知为何流转到了余牧手中,余牧看都不看的就给烧了。
讨说法的紫璃甚至讨到了兴云殿,但在见到余牧之后,本来满腔怒火不知因何熄灭,她更不知为何,如今仿佛从灵魂深处就不敢面对余牧…
也只能说了两句便偃旗息鼓,丝毫不影响云不弃余牧师徒二人的小酌。
“你下手确实狠辣了些,打就打了,还给人裤子扒了挂山门上,这不是羞辱人吗。”
云不弃老目含笑,嘬着小酒,语气里倒是没什么责备余牧的样子。
听闻…叶天被挂在紫云殿山脚下的山门上,要不是脚脖子挂着,那裤子就整个儿掉了!
当日还有不少弟子去围观呢,一个个儿的指着叶天那血肉模糊的腚,和他暴露在空气中的
甚至还有人掏出玉简记录。
好在叶天没挂多久就紫璃一门捞了回去,不过想想那场景,云不弃都头皮发麻!这事儿要是放自己身上,反正自己是没法儿活了。
“师尊,道途之上,颜面本就是次要的。叶天甚有天赋,弟子是在激励他。”
余牧轻轻举杯,月色下,那俊美的脸上满是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