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翰看着林母的表情,觉得母亲赞美林家的话也是很值得自豪的,这对于自己被苏家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的心情,明显有点好转。这次能够解除苏家的搜捕,也是全靠这密道,心里一个劲的感谢林家祖先,同时想到苏易波找不到他暴跳如雷的样子,心里开始有点乐意了。
“母亲,我们现在是不是出来就安全了?要在这五玄峰呆很久吗?”林翰好奇问道,声音明显都是很不错的变大了。
“不是,到这里还不行,苏家肯定在五玄峰外面插满了探子,不能在这里久待的。我们现在去对面的山峰,那里有一个密道直接通往皓月州外的燕州边境,两个洞不可以连着,这样苏家就更不可能找到我们。走吧!”缓缓说出这些话,林母心情也有点开朗了。
在一个山峰脚下,林母在这山峰脚下找起密道来,通过对周围山形对比,定在一个岩石壁上,岩石壁周围很多凹凸不平的岩石,岩石上面都有一些滕条。对比岩石后,确定位置。林母找到岩石壁下面的一个岩逢,再次搬石头扒泥土找起来,最后林母找到一个石头下的机关小洞口。这一过程和之前密道洞门机关一样,只要懂的山峰岩石分布的当然也是很容易找到的,只是不知道的就难找了,就像苏狗王。再说五玄峰内部那么大,要找几年都难找到的咯。
林母用合金棍按动机关,一个岩石缓缓打开,露出一个通道,通道黑黑的,大小是只能容纳一个人过的样子。林母照样把那个石头盖上机关孔,再把土放在石头上,上面铺上几个小石头,把藤条移回来遮住石头。所有一切照着原来做完,林母带着林翰缓缓走进洞里。
林伯进洞后找到岩石壁上的小孔,用合金棍放进去一转一按,岩石再次把密道洞口封上。五玄山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没有出现过林翰母子。
苏狗王在经过半个多月的等待后,心情越来越烦躁,经常打骂手下;至于那个山上的挖工师傅,在苏狗王最后几次到来,每次都有人的头像西瓜那样掉落。当苏狗王再次得到胆战心惊的挖工师傅一致的结论后,气火冒三丈,在大山的挖工.下人.工人.挖工师傅,那可是给苏狗王乱砍乱劈了倒下一大堆。
挖工师傅经过半个多月的挖掘没有找到密道,只能得出结论:“只能加多人手寻找,可是在大山和后面的群山面前还真是有点无力,最后幸运的话最快也要10日才能找到密道,不然就算找到都没用,时间久了林翰母子可能早已经走远了。”
苏狗王只能多找人来挖和探测,反正他也在全皓月州布满探子,就是周围的州城也侵入了不少探子,自问还是有可能找到林翰母子的,就不把挖掘的事情放在心上。现在的苏狗王准备着和尹翠结婚的事情。
一个多月后,偏僻的山路上走着一对男人,两人衣服朴素,不急不慢的走在路上。细看两个男人身高差不太多,脸上手上皮肤有点黑,身上都带着一个包袱,并无拿其他物品。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看起来40岁的男子,脸上有点略显中年还带着一点胡须;走在悄微后一点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脸上是黑色皮肤,看的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这两个人走在路上遇到路人都是微微一笑,并无过多的接触,有的路人过来说说笑的,他们两个都没怎么搭理,却也赔笑了几句,说有事去燕州的吉煌镇。
两人走到一个路边的茶舍,渴了,进去喝茶。两人举止像是一个去外地办事的下人,又像远出办事或投亲的普通人。两人点了一瓶高山茶,大口畅喝起来。这喝茶就像是两个大老粗一样,没什么人去注意这样的人,茶舍里的客人各自喝茶休息畅聊,茶社生意也貌似不错。
半个小时后,茶社走进两个巡逻找人的小官差,进来坐下后,对着周围的人看了看,点了几个人盘问了一下。随后目光落在这两个男人的身上,一个横脸官差摇了摇头坐下继续喝茶,另外一个瓜子脸官差则是上前问了这两个男人一些事情,中年男人先回答了起来。得到两个男人的回答后,官差也摇了摇头,到回去和另外一个官差喝茶闲聊起来。
“没可能吧?哎,喝茶吧,人都走累了。”横脸官差说道。
“身材有点像,却不是,倒霉。走了一个月连个逃犯是我影子都没找到过。”瓜子脸官差说完大口喝起茶来。
“做我们这行是这样的了,要是那么好找还叫“逃犯”?逃犯不会大白日走到我们面前吧。\&横脸官差笑着说。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仔细找找,累是累了点,这是我们的职责。”瓜子官差放下茶杯,满口正经的说道。
“不是那么好找的,其他几个都是男的,要不就是杀人越货偷盗,要不就是汪洋大道,早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只有刚发出来的那两个母子逃犯还有点可能,可是人家是皓月州的逃犯,怎么可能来我们燕州那么巧,只是苦了我们了,这些人渣,哼!”横脸官差有点恼怒的说道,好像对这些十恶不赦的犯人很讨厌,要将犯人绳之以法。
“迟早会抓住他们的,我们先休息一下,一会去到镇上的鲜脆鱼楼吃饭。这也到了中午了,哎,脚都走痛了。”瓜子官差喝完茶,捶捶大腿,好像走累了。
两位官差说完喝茶休息了一会,就急急走了,看似为了公事找人忙的很,事实上是为了早点巡逻完这段,直接去脆鲜鱼楼享受下。
这不,官差刚走,茶舍里的客人就相互调侃起来。
“这还走的真快,什么职责,分明是想去鲜脆鱼楼吃海鲜喝海鲜酒。”
“这小茶舍才是我们老百姓喝的,官差哪里能呆的久啊。”
“人家巡逻太苦,享受一下又如何。没找到犯人,有高工资给他们去吃美酒佳肴倒也不错。”
“那是,找不到犯人还有高收入,找到犯人就有城主赏赐大量赏金,就像淘宝一样,不是,那是直接淘金啊。这两全其美的工作真是苦啊。”
“人家根本就看不上赏金,随便走走做做样子,你以为是你啊,看到赏金就到舔着处去找人。哈哈...”
......
客人们互相“恭维”,话里却满是嘲讽。
至于那两个男人,当听到“皓月州的逃犯是母子”时,年轻的眼神急忙望向官差,想看他们说什么。只是被另外一个中年男子提前挡住了视线,中年男子的一个眼神,就不敢再望过去,两个人若无其事的喝茶,点了小食,继续闲聊。
过了一会,两个男人才从茶舍里出来,带了一些小食,直接往吉煌镇方向步行。
这两个人就是林翰母子,只是两个人化妆成普通老百姓了。两个人在洞里走了差不多一个月,到了一个岩石门,打开密道门后,两人走出通道后,找到机关岩石是关上了,只是内部通道也毁了填实了,不存在了。他们看到周围陌生的山岭,就知道已经不在皓月州了,这里很偏僻是燕州的荒翠岭。
这里是燕州边境,安全了,林翰母子对视着笑了。
但是在荒山野岭出现两个人,照实感觉不妥。林母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确实没人上山采药一类的,才带着林翰找个隐秘的地方藏住。
林母打开包袱,打开一个小盒子,拿出里面的粉和着点水在手上搓,然后闭上眼睛满脸抹,脖子和耳朵也抹上,最后手小手臂上也抹上。转眼就看到林母变了一个人一样,那虽然中年但是还算白净的皮肤变成若黑色,就像建筑工地的工人皮肤,随后叫林翰抹上,林翰照着做,白嫩的皮肤也变黑。两个人换了朴素的衣服帽子鞋子,看起来就像两个农家人。林母把包袱里一个旧薄布拿出来做新包袱,把自己和林翰身上的高贵衣服,找个不起眼的地方用合金棍挖个土坑埋了进去(烧衣服会冒烟);林母身上的首饰金玉和林翰身上的贵重物品,全部埋在另外一个坑埋了起来;至于油灯.合金辊这些杂物全部埋进远处的一个地方。
林母把包袱里的东西分成两份,自己包袱和林翰包袱都放着两件朴素的衣服和干粮,还有一些零碎钱,每个包裹都有2个小金条(多年积蓄啊),身上衣服内还戴着一个不贵重的玉佩。至于最宝贵的那两块藏宝图,早就被林翰放进衣服里夹着。每个人拿着一个包袱真像是走远方办事的老百姓。所有包袱里的东西都简单却足够,林父林母很早就准备好了的。
林母对林翰说:“这塑黑粉可以让人短暂变黑,我们必须变成黑色皮肤才像是办事的老百姓,只是过几日就慢慢褪色没效果了,不过这段时间我们嗮几日太阳皮肤也足够自然黑了,塑黑粉加了碳梭可以让我们皮肤变粗糙。”至于头发,林母表示一会去找个瀑布清洗一会就可以,这一个多月头发没洗不像样,倒是更像是走远方办事的人老百姓头发,林母说着还笑哩。
林母的耳孔,进密道前不知道用了什么药水,竟然慢慢的“缩小毛孔”了,一个多月后出来,耳朵孔已经看不出来了。林翰开始感叹父母机智,暗骂自己没头脑,做事只知道惊慌乱。从此林翰开始用头脑仔细查看周围事物了。
两个人在荒翠山找了个瀑布洗了个身和头发,这次头发没用发剂洗真像老百姓。两人喝了泉水还在周围的石块上直接暴晒。林翰直接脱光衣服嗮身体,林母找了两个大石头中间没人看到的地方,也脱了衣服嗮身体,只是林母胸围用了很薄的特殊布带把胸部缠扁了,林母本来就是高瘦的身材,胸部也不是很大,所以缠了穿衣服也看不出,只是缠久了还是会痛的,这些林母不让林翰知道。两个人嗮了半日,林母贴上小小的胡须,就出发了,往燕州的吉煌镇出发。在
山上走着林翰可是一边晒太阳一边摘野果,心情欢快不少。母亲说了来到燕州算安全了,只是还是要小心,要等事情过去了才算彻底安全。
至于为什么不在山上多待一些时日?一是林母带的干粮不多了,这还是两个人在密道省吃的结果;二是最主要的是在荒山上不能久待的,被人远方眺望到很容易以为是什么坏人在山上躲避,探子的眼睛可是能直接扫视群山的,却扫视不了人多的地方。
就这样林翰母子一直往城镇走,路上两个人也是遇到一些路人,大家都没怎么去注意他们两,因为这个世道除了少数有钱人会被人注意外,最多的老百姓和下人穷苦人没人会去注意的;再加上这世道乱,像林翰母子这样普通的黑男人真没人会去注意。
两人走了几日,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茶舍,心想也快到镇上了,累了,就进去喝茶,当然小食也点来当饭吃。
进茶舍后就出现刚才那一幕。
林翰母子走出茶舍后,林母对于刚才听到“逃犯”两个字,原本以为安全的心变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