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单膝跪地,颤声道:“荆州军已攻破许昌,徐晃将军...生死未卜,刘晔先生...投降了!” 曹操眼前一黑,险些栽倒。
荀彧连忙扶住他,急声道:“丞相保重!如今之计,唯有退守邺城,再图良策!”曹操颓然地挥了挥手,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宛城大捷的消息传回荆州,百姓欢欣鼓舞,奔走相告。
诸葛志并没有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战火摧残后的荆州百废待兴,他必须尽快恢复生产,安抚百姓,巩固后方。
诸葛志巡视城池,街道两旁的房屋被战火焚毁,断壁残垣诉说着战争的残酷。
他看到一位老妇人坐在废墟中低声哭泣,便走上前去,轻声安慰道:“老人家,莫要悲伤,战争已经结束了,我们会重建家园的。”老妇人抬起头,浑浊的”
诸葛志下令免除百姓赋税三年,并拨出专款用于重建家园。
他还组织人手修缮城墙,疏浚河道,恢复农田灌溉。
在诸葛志的努力下,荆州的社会秩序逐渐恢复,百姓的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
田野里,人们开始播种希望的种子;城镇中,商贩们重新摆起了摊位;孩子们在废墟上玩耍,他们的笑声如同春日里的暖阳,驱散了战争的阴霾。
荆州府衙内,诸葛志召集众将议事。
“如今曹操退守北方,正是我们北伐的大好时机!”诸葛志目光如炬,环视众人。
“我意,任命孔明为北伐主帅,率领大军挥师北上,直捣黄龙!” 诸葛亮上前一步,拱手道:“亮定不负兄长重托!” 关羽、张飞、赵云等将领也纷纷请战,士气高昂。
就在此时,府衙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一名士兵匆匆来报:“报!江东使者鲁肃求见!” 诸葛志微微皱眉,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府衙外,喧闹声如潮水般涌来,打破了议事厅内的肃穆。
一声“江东使者鲁肃求见”的通报,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诸葛志眉头微蹙,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他挥手示意传令兵将鲁肃带入。
片刻后,鲁肃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野之中。
他身着一袭深色锦袍,风尘仆仆,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之色,然而那双锐利的眼睛却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人灼伤。
他大步走进议事厅,脚下生风,每一步都踏得地面隐隐作响。
鲁肃径直走到诸葛志面前,没有丝毫客套,开门见山,声音如寒冰般冷冽:“诸葛先生,我此番前来,是为了江夏一事,周都督兵败江夏,荆州对此有何解释?”
鲁肃的质问,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一把利剑直指诸葛志的咽喉。
他那张饱经风霜的面孔,此刻更是阴沉得可怕,眼角堆积的皱纹也显得格外狰狞。
他话语中的“周都督兵败江夏”几个字,更是如同一柄重锤,敲打着在场众人的心房,让空气中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诸葛志稳稳地坐在主位上,面对鲁肃的怒火,面色依旧平静如水。
他并未因鲁肃的质问而有丝毫动摇,仿佛早已料到此行的目的。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与鲁肃碰撞,没有丝毫畏惧,眼神中反而带着一丝淡淡的讥讽,声音沉稳而有力:“鲁子敬,你言荆州需给江东一个解释,却不知江夏战事,乃是周瑜主动挑起,我荆州大军,不过是被迫自卫罢了。”
他的声音并不高亢,却如同春雷一般,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鲁肃,言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和自信。
他这一番话,仿佛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轩然大波。
鲁肃听到此言,身体微微一震,脸上怒色更甚,他冷哼一声,似乎想要反驳,却又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愤然一甩衣袖,道:“哼,好一个被迫自卫!诸葛先生真是好一张利嘴!”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嘲讽和不甘,胸膛剧烈起伏,显示着他内心强烈的愤怒。
说完这句,他便不再言语,只是狠狠地瞪了诸葛志一眼,便转身大步离去,身影决绝而仓促,仿佛一刻也不想在此地多待。
诸葛志目送着鲁肃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他站起身,走到议事厅门口,看着远去的鲁肃,低声喃喃自语:“子敬此行,怕是空手而归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兄长。” 诸葛志回身,看见诸葛亮正站在不远处,诸葛亮快步走到诸葛志身边,低声问道:“兄长,如今江东使者已去,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诸葛志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缓缓地坐回主位,语气依然沉稳有力:“子敬,江夏之战,确是周都督主动挑起。曹操大军压境,江东与荆州联盟本为抗曹,如今曹操势弱,更是应当同心协力,而非自相残杀。荆州对江东的情谊,从未改变,但我们也需自保。周都督此举,显然有违当初结盟的初衷。”
厅内众人听得一清二楚,诸葛志的话语如同一阵清风,却带着无形的威压,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决心和诚意。
鲁肃的脸色变得复杂,眼中的怒火逐渐被一丝无奈所取代。
他紧握双拳,指节发白,仿佛在极力压制心中翻涌的情绪。
“诸葛先生,”鲁肃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疲惫,“我明白你的苦衷,但周都督的决定,也是出于江东的安危。如今,江夏之败,江东内部已在动荡,若再无盟友支持,江东如何自处?”
诸葛志微微点头,若江东能撤回江夏的攻势,荆州愿重启盟约,共商抗曹大计。
”
鲁肃听后,沉默良久,最终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疲惫更甚,目光中充满了无奈和失落。
他缓缓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凉:“诸葛先生,话已至此,我明白了。江夏之败,已成定局,江东内部的矛盾,也难以调和。此行,怕是无功而返了……”
鲁肃说完,转身离去,脚步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众人的心上。
诸葛志目送着他远去的背影,心头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转身回到厅内,只见诸葛亮站在不远处,
“兄长,”诸葛亮的声音轻柔却坚定,“如今江东使者已去,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诸葛志微微一笑,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低声说道:“子敬此行,怕是空手而归了……但孙刘联盟的破裂,对我们来说,绝非好事。我需即刻与诸位将领商议,如何应对曹操可能的再次南侵。” 诸葛志说着,转向厅内众将,目光中透出坚定的决心,仿佛已经做好了接下来的打算。
鲁肃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手无力地垂下,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
议事厅内一片寂静,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诸葛志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像尖针一样刺痛着他的心。
他知道,诸葛志说得没错,江夏之战,确实是周瑜主动挑起的。
可他更清楚江东的处境,内忧外患,腹背受敌,若失去荆州这个盟友,江东将更加孤立无援。
“唉……”一声长叹从鲁肃口中逸出,带着无尽的无奈和悲凉。
他缓缓地站起身,脚步蹒跚,仿佛身上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
他抬头望向诸葛志,
“诸葛先生,”鲁肃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我明白了。江夏之败,已成定局,江东……江东如今也是自身难保……”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几乎听不见了。
他转身离去,背影萧瑟,仿佛一棵被风雨摧残的枯树,摇摇欲坠。
议事厅外,寒风呼啸,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如同在为这段破裂的联盟奏响哀歌。
鲁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风中。
诸葛志站在门口,望着空荡荡的街道,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孙刘联盟的破裂,对荆州来说,既是挑战,也是机遇。
回到议事厅,诸葛志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复杂情绪压下,转身看向诸葛亮,语气坚定地说道:“孔明,传令下去,召集所有将领,议事厅议事!”
“兄长,”诸葛亮看着诸葛志略显疲惫的面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道,“汉中急报……”
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雪花,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狠狠地抽打着宛城的城墙。
一匹快马自远方疾驰而来,马蹄声急促而有力,打破了冬日的寂静。
马上骑士身披厚重的风衣,风尘仆仆,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却难掩眉宇间的英气。
正是奉命前往汉中探查的诸葛亮。
他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迎上来的亲兵,随即整理了一下衣衫,便快步向府衙走去。
他深知此时局势紧张,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不敢有丝毫懈怠。
议事厅内,气氛依旧凝重。
鲁肃离去后,诸葛志独自一人站在沙盘前,眉头紧锁,仿佛正在思考着什么难题。
他的身影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孤寂,却又透露出一股坚不可摧的决心。
脚步声由远及近,诸葛志缓缓回过头,看到风尘仆仆的诸葛亮走了进来,那张原本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欣慰。
两人目光交汇,没有过多的言语,却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彼此的坚定与默契。
诸葛亮行至诸葛志面前,二人相互施礼,动作肃穆而庄重,仿佛在进行着某种神圣的仪式。
“兄长,汉中情况我已经探明。” 诸葛亮的声音带着一丝风尘仆仆的沙哑,却依旧清晰有力,“曹军虽退,但粮草充足,士气也未完全溃散,依旧保有极强的战力。”
诸葛志缓缓点头,脸上的表情愈发严肃,他走到沙盘前,指着上面的地形,沉声道:“曹操虽败于宛城,但其根基未损,绝不会就此罢休。子敬此行,也宣告了孙刘联盟的彻底破裂,我们需尽快商议对策,以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危机。”
诸葛亮的目光落在沙盘之上,神情愈发凝重,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却突然注意到了诸葛志手中紧紧攥着的一封书信。
他眉头微皱,眼神中带着一丝疑问。
诸葛志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地将手中的书信展开,放在了桌案之上。
“孔明,你看……”
烛火摇曳,映照在诸葛亮凝重的脸上。
他拿起书信,快速浏览了一遍,信上字迹潦草,却能感受到书写者焦急的心情。
信中内容简短,却如惊雷般在诸葛亮心中炸响:马超率西凉铁骑逼近长安!
诸葛亮猛地抬起头,目光与诸葛志交汇,两人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和凝重。
“兄长,这……”诸葛亮的声音有些颤抖,握着信纸的手指微微发白。
诸葛志深吸一口气,走到沙盘前,目光扫过宛城、许昌、长安等地,最终落在了汉中。
“曹操撤军,并非完全因为许昌告急,而是为了应对马超的西凉铁骑。”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威严。
诸葛亮走到沙盘旁,指着长安的位置,眉头紧锁:“马超来势汹汹,长安危在旦夕。曹操若失长安,关中震动,后果不堪设想。”
诸葛志点点头,手指轻轻敲击着沙盘边缘,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下一下,仿佛敲打在众人的心上。
“如今孙刘联盟破裂,天下局势更加动荡。我们需谨慎行事,步步为营。”
“兄长所言极是,”诸葛亮沉思片刻,语气坚定,“我们应当先巩固宛城及周边地区,积蓄力量,再图进取。同时,密切关注曹操与马超之战,静观其变。”
诸葛志赞许地看了诸葛亮一眼,“孔明,传令下去,加强城防,操练兵马,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他话音刚落,议事厅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伴随着马蹄声,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报——”